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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音便背上了準備好的包袱,出了渺風樓。
而後去了浮曲園,跪在院子裡,對著她孃的廂房磕了三個頭。
這時候,她瞧見了立在廊簷下的慧春。
可慧春像是沒有瞧見她似的,一轉身就進了屋裡。
玉寶音再不敢耽擱,騎著追星就出了府。
門房也如慧春那樣,看見了她就好似沒有看見一樣。
玉寶音知道,這一定是慧春提前交代好的。
她騎著追星,眼看就要到城門,卻突然調轉了馬頭,衝回了高遠公主府。
秦愫披著衣裳從裡屋走了出來,她女兒這個時候來見她,本就稀奇,再一見女兒的裝扮,驚訝地道:“你這是……”
玉寶音直接跪下道:“我本來已經走了,可我想了想,還是應該和娘說一聲。梁生已經先我一步動身給霍叔叔送信,娘你放心,霍叔叔那裡,並非只有他一人,還有五千的玉面軍。我會看顧好我自己,也會看顧好舅舅。我會護送著舅舅回建康,登上帝位的。”
秦愫已經泣不成聲,道了一句:“且不說只有五千人,你怎麼攻打建康。我只問你,你要拿什麼來號令那些人。”
玉寶音將包著軟金的玉髓令從脖頸間掏了出來,“娘你放心,我有這個,他們一定會聽從我的號令。”
最後她斬釘截鐵地道:“娘,我是絕不會讓吳王如願的。”
秦愫好容易止住了眼淚道:“你既已經走了,又何必回來。你回來,難道就不怕我困住你?”
玉寶音叫了聲“娘”,便只磕頭,不言語了。
秦愫一咬牙道:“走吧,走吧,都走吧!慧春,還有商軌,是……他,留給你的人,你統統帶走。”
秦愫的話音將落,慧春和商軌各自背了個小包袱,出現在門外。
這時機,掐算的正正好呢。
玉寶音也不跟她娘客氣,從懷中掏出了一封信,“娘既然讓我帶走商軌,那就勞煩蕭爹給皇上帶封信。”
好吧,這個也是準備好的。
***
秦愫哭著送走了玉寶音,一直送到了長安城外,瞧著玉寶音和秦纓匯合,又送十里之後,還想再送十里。
蕭景拉住了她,沒再讓她送下去。
說實在的,蕭景還沒從震驚中緩過神來。
玉小公主總是出乎他的意料,還有她的玉面軍。
怎麼說秦纓也是質子的身份,上朝的時候,蕭景便照實說了秦纓出城的訊息,自然不會當著百官的面說玉寶音也跟著去了。
他的欲言又止,引的元亨注意,點了名讓他下朝之後到定鼎宮說事情。
這一回,蕭景倒是如實說了。
他說的時候,心情是很微妙的。
尤其是說到玉小公主的五千玉面軍。
他說完之後,元亨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
蕭景便又將玉寶音託他帶的信,雙手奉上。
元亨開啟一看,裡頭是一張針灸穴點陣圖,還夾了張字條。
上面說“針進兩分,感覺微麻。我在大中的頭上試過針,他記得那種麻感。可讓太醫照著針灸圖先拿大中練手,再給皇上醫治。望皇上龍體安康。”
元亨還是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只是將那信折了幾折,貼身藏好。
蕭景帶口問了一句,信上寫了什麼?
元亨搖了搖頭,沒有言語。
等蕭景一走,元亨就捂著頭哀嚎了起來,“朕,朕,頭疼……”
而後他推翻了桌案上的奏摺,還砸壞了定鼎宮中所有能砸的東西。
自打商軌定時給元亨針灸,他的頭疼病從沒有如此劇烈過。
這可嚇壞了蕭太后。
蕭太后嚷嚷道:“快,快去高遠公主府請商先生!”
一旁的大中哭著道:“商先生和寶音公主一起,於昨夜出了城。”
“派人去追,綁也要綁回來才行。”
聞訊趕來的蕭彌堅上下打量著正痛苦哀嚎的元亨,好半晌,才道:“不知路線,想要追上他們耗時的很,皇上……這病……可還能等?”
蕭太后抹著眼淚道:“這可怎生是好呢?”
蕭彌堅又道:“辦法不是沒有,只怕太后會不放心。”
“爹,你就別賣關子了,你瞧皇上疼的……”
“派五千人帶著皇上一塊兒去追……”蕭彌堅這麼說的時候,還狠狠地瞪了瞪元亨。那意思是,你小子想什麼,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