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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手之後,我們的人提醒了白朗的跟班重山,重山趕到,與白潮打鬥時扯下了白潮的面紗,白朗因此發現了白潮,一腳將他踹下了護城河,到現在還沒撈到人呢!公子的情緒……有些不對。”
蕭景一聽,頓時就沒了先前看熱鬧的心。
都說了,他兒子是個心善的,沒想過會要了誰的命,偏偏就出了這樣的事……難免會有自責的情緒。
丟人的事情又加上了誤殺親子。
要他說,這白家確實夠倒黴的。好像不用他們做什麼,白家已經被厄運纏上了。
說來說去,怪來怪去,只能怨白家的內裡生了蛀蟲,不僅從心爛起,還帶壞了沒有定型的新苗,這才出了此等讓人恥笑,而白家自家難過的事情。
到了晚間,蕭般若迴轉,蕭景並沒有提起這事。
名利場上只有對立,沒有對錯。他兒子終有一天會自己想明白這個道理。
府中的氣氛有些怪異,玉寶音這才後知後覺地知曉自己錯過了什麼。
她想了想那白潮究竟是白家三兄弟中的哪一個。她還記得自己和白家三兄弟的過節,可想了許久,就是想不起來白潮長什麼樣,遂作罷。
俶欣問她:“公主,要不要去勸一勸大公子?”
玉寶音不解地道:“是他將白潮踹下護城河的嗎?”
俶欣道:“自然不是。”
玉寶音又道:“他和白潮私交甚好?”
俶欣又道:“也不是。”
“那他為什麼像死了兒子一樣?”
玉寶音的腦回路就是這個構造,她忙得很,實在是沒有時間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
什麼白家,什麼蕭家,若按照大周的立場,他們這叫窩裡鬥,是最沒有意思的。
同為君臣,應當同為君憂,就算穿不到一條褲子裡去,也不應該如此這般鬥來鬥去。
想當年,她爹就是被這樣的一類人害死的。
所謂陰謀與陽謀,她一直以為陽謀才是她要走的大道。
玉寶音仍舊埋頭做著自己的事情,大多數時間是在閱讀書籍。一年以前,商軌能教她的已經不多了,倒是時不時地會給她蒐羅一大堆她想要的書。那些書皆是翻抄的,有的乾淨如新,有的上面會留有一些筆記……是赫連上留下的。
如今,她只有看見那些熟悉的字跡,才會將他想起。
想他正要做的事情,然後甩甩頭,忘記。
至於旁的事情,除了她孃的肚子,她真沒有什麼好在意的。怎麼說,蕭般若都有蕭景和蕭彌堅護著呢!
又過了大概一個月的時間,就是她過完生辰以後,蕭彌堅點名讓她進宮一趟,說是皇上有事相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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