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已經長大,個人又沒個一官半職的世家老公子,整日的活計就是四處晃盪。
可能是那日的小曲兒不對口味,白朗聽了一半兒就出了戲園。估摸是嫌回家太早,這就逛到了雀巧橋。
將好碰上了許久不露面的小桑在跳盤鼓舞,當時就看直了眼睛。
小桑一曲終了,白朗直接打賞了一錠金元寶。
出手大方的客人,向來有兩種,一種是錢多的沒地方花,另一種就是還打著其他的主意呢。
小桑就沒有上前,遠遠地對著白朗福一福身,就神隱了。
這就更讓白朗心癢癢。
白朗連續去了兩日,便有了金屋藏嬌的心思。
別以為這是一個強搶民女,最後發現民女實際是男人的故事。
這實際上是一個仙人跳的故事。
主角已經出來了兩個,那就是白朗和小桑,小桑的後面還藏了一個熟人,那就是白朗的兒子白潮。
小桑和白潮是什麼時候在一起的,蕭般若並不知曉。
反正他奉命挖坑的時候,這倆人早就如膠似漆。白潮還在中西巷置辦了一個小院子,專門為了金屋藏桑。
他爹白朗,比他晚了可不止一步,這也是後浪推前浪。
按理說,甭管男女,只要兩個人願意,白潮和小桑就這樣偷偷摸摸地在一起,怎麼也礙不到白朗什麼事兒。
可是白潮已經訂了親,說的是過完了夏天,最遲秋天就要成親。
他和小桑還能不能像現在一樣在一起,是個問題。
成親了以後,他的外祖府就要讓他入仕。作為這一代的老二,長安就是有閒缺也是得留給老大的,他一旦入仕,就跑不掉會被外放的命運。會被外放到哪裡,也是個問題。
成親、入仕和外放,哪一樣都不是白潮心裡喜歡的。
他越想逃避,越是逃避不掉。
也只有和小桑在一起的時候,他才能暫時忘記憂愁。
而小桑呢,想的最多的則是白潮成親了,他要怎麼辦?
他一個男人,身份又如此低微,就連做妾都是不可能的。
白潮現在對他還算不錯,有了妻子以後就不敢說了;更可怕的是白潮還會有孩子。
好不容易纏上的世家公子哥,小桑可不願意就此放手,便道:“不如咱們離開長安吧!就我們兩個。”
白潮思索了兩天,又逢白家因著二房的事情吵吵嚷嚷,他終於下定了決心,要離開長安,做一個四處遊歷的世家公子。
昔日便有一個公子祁春,不喜歡家中安排的婚姻,四處遊歷,寫下了一本《春時記》,後被那時的皇帝召入朝中,官拜一品。
管他什麼白家,管他什麼入仕。
白潮覺得自己說走就能走,他對長安沒有一點眷戀之情。可,他缺銀子啊!
和小桑一商量,就決定了要從他爹哪兒弄點銀子,做盤纏。
為什麼獨獨盯上了他爹,因為他爹……人傻,好騙啊!
早就不跳盤鼓舞的小桑,這才又回了王家班。
那日,白朗到底為什麼想去雀巧橋?就是因為前一日聽二兒子白潮說起過。
白朗找人向小桑表明了心跡,小桑要他拿出誠意。一來二去的,白朗花去了數百兩的銀子,別說拉上佳人的小手了,就連見面也是遠遠的。
可是小桑,突然於昨日約他夜晚子時,芙蓉岸邊說事情,說的是最後檢驗檢驗他的誠意。
所謂的誠意,白朗自然心知肚明,不就是銀子嘛!他沒有絲毫懷疑,只當“她”臉皮子薄,還想著要給佳人留個好印象,銀子帶了不少,隨從卻沒有帶幾個,只帶了跟班重山,還不許重山跟緊,以免壞了他的好事情。
白潮自是覺得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有蕭般若在,怎麼著也要讓他們父子“坦誠相見”,還得將此事弄得全城都知曉。這才是蕭般若挖的那個小小坑兒。
別管是父子兩人為了一個男人大打出手,還是兒子聯合外人打劫老爹,這場鬧劇,動不了白家的根本,卻足夠讓白程錦鬧心好久。
今日一早,蕭景就是想領著玉寶音和蕭般若出門轉轉,聽聽傳言,再不厚道的撿撿笑話。
玉寶音倒是好找,可蕭般若卻並不在府上。一問才知道,他兒子昨夜根本就沒有回來。
蕭景對蕭福道:“去瞧瞧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蕭福領命,打外頭轉了一圈,回來道:“公子在蕭府。昨夜白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