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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快得一眨眼就不見了,必然是個高手。”
江應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高手是必然的,否則,怎敢公然地在大街上對夏景望這種權貴子弟下手?夏景望隨行的六個人全部斃命,出手之快,下手之狠,可見一斑。”
“其實啊,”趕馬車的江坎回頭笑道,“有這樣的人對付夏景望,對咱們來說是很有利的。最好就讓他重傷不治死在博陽,讓那些姓夏的都知道知道,博陽城不是那麼好進的,進了那可就出不去了!”
“公子,您覺得此人會跟上回刺殺夏鐘磬的刺客是同一人嗎?”她又問。
“說不好,或許同一人,或許同一夥,正如江坎所言,有這樣的高手對付夏家倒省下咱們不少事兒了,你去重金聘招,或許還招不著這樣的人才。”
“公子不單單是想對付魏家,連夏家也想滅了?”
“怎麼?怕了?是不是忽然覺得你眼前的公子就如同外面傳言的那樣狡猾殲詐自私自利?”
“不是,我是擔心自己蠢笨,待在公子身邊會成為公子的累贅。”
“你蠢笨嗎?”江應謀抬起手,輕輕地落在了她的左胳膊上,“你太自謙了,你一點都不蠢笨,讓你待在我身邊,其實是委屈你了。但留在我身邊,你永遠不必擔心會被人揹叛,可以閒適地做一個自由自在的林蒲心,多好,你說呢?”
“公子……永遠都不會背叛你身邊的人嗎?”她低垂著頭,目光停留在了江應謀那白希纖長的手指上,內心隱隱有東西在晃動。
“不會。”
“從來都沒有過?”
“沒有。”
她深吸了一口氣,把那句“那我呢?”哽在了喉嚨裡。
江應謀緩緩睜開了眼睛,側過臉去,藉著一晃一晃昏黃的馬燈燈光看了看她:“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