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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這麼一結義,往後炎國那邊您就多了一門親戚了!”
“我去你的親戚!”盤腿坐在桌上的鄭憾朝衛匡扔了第六隻茶盞,“我要他那門子親戚來幹什麼?幹什麼?我是想要他女人,不是想要跟他做親戚你懂嗎?”
“又亂說話了是吧?”守在窗戶邊的無畏衝他翻了個白眼,“跟我家江公子結了個義好像把你祖上三代都委屈了似的!你以為他想啊?你要不摔那王令,不給鄭享抓到把柄,他至於這麼自我犧牲嗎?”
“哎喲,我的天!”鄭憾摁著心口,一副快要氣死過去的模樣說道,“蒲心你說話也太偏心了點吧?怎麼還成了他自我犧牲了呢?好像應該是我被摧殘了吧?”
“你偶爾被人摧殘一回也沒什麼大不了,安靜點吧,我真的覺得你很聒噪呢!”
“不是,怎麼就成了我聒噪了?要不是你們倆這麼左青龍右白虎地堵著我,我能聒噪嗎?”
“消停點吧,你也不嫌累?”
就在這時,房間外忽然響起了江應謀的聲音,鄭憾跟只兔子似的哧溜一下就從桌上蹦了起來。他跳下桌就要往外衝,衛匡和無畏忙攔住了他,他一邊往外撲一邊喊道:“姓江的,敢進來單挑不?你不是說咱倆結義了嗎?那咱哥倆就好好慶賀慶賀,比劃兩下敢不?”
“行,把門開啟吧!”江應謀在門外說道。
“真的可以開門嗎?他這會兒還瘋著呢!”無畏回頭問道。
“開吧,沒事兒。”
無畏這才撤了身,指著鄭憾丟了個警告的眼神,然後去開門了。門剛開了一條縫,鄭憾立刻掀開衛匡,再掀開無畏,跟著嘩啦一聲開啟門,再嘩啦一聲抽出腰間的匕首,高高揚起,凶神惡煞地吼道:“本殿下今兒不殺了你本殿下今兒就是熊……呃?怎麼是您啊,奶孃?”
“殿下啊,您這是要做什麼呀?”門口那巍顫顫的老婦人很明顯被嚇呆了。
鄭憾瞬間窘了,孃的,怎麼會是自家奶孃啊?姓江的你果然不厚道,早說啊!
☆、第六華章 第二百一十六章 太晚了炎無畏
一見這辛氏,鄭憾身上那些倒刺全都收了起來。他忙縮回手,攙扶住辛氏問道:“您怎麼來了?來也不先知會我一聲兒?”
辛氏道:“是江公子帶我一塊兒來的。”
鄭憾朝門外江應謀那兒不滿地瞥了兩眼,扶著辛氏先進去了。讓辛氏坐下後,鄭憾忙倒了茶給她,且安慰她道:“我這兒沒什麼事兒,您不必擔心,也犯不著跑這一趟。我問您,是不是外面那白皮子後生嚇唬您了?他是不是跟您說我快死了,沒法自救了?您別信,我好著呢!”
辛氏略帶憂愁地看著他,沉沉地嘆了一口氣,回頭對衛匡說道:“你們都先出去吧,我有幾句話想單獨跟殿下說說。”
衛匡和無畏出去後,辛氏才又語重心長地對鄭憾說道:“殿下,您可知方才在殿上有多危急?若非江公子極力相助,您此時恐怕早就不能安安穩穩地坐在這兒了!”
鄭憾不屑道:“殿上怎麼了?是不是鄭享那老匹夫想往死裡整我啊?我早料到了!”
“方才在殿上,那鄭享要收回你的金印,削去你的爵位,還有奪了你的兵權……”
“什麼?”鄭憾那兩條粗眉毛立刻豎了起來,“那老匹夫是想找死了吧?他還妄想奪我兵權?我手裡的兵權豈是他輕易能奪得過去的?他要真打了個主意,我第一個削了他腦袋!”
“殿下,”辛氏又加重語氣喚了一聲,苦口婆心道,“您怎麼還沒明白過來啊?您不能跟鄭享兵戎相見,那樣一來,咱們錦城就算完了,您也算完了知道嗎?那樣一來,鄭享就更有藉口來編排您詆譭您了,而先王交託給您的擔子您還怎麼履行呢?”
“奶孃……”
“先王為何賜您金印?就是擔心鄭享一人獨大,把控朝政,他希望您能一直在王上身邊輔佐王上,將鄭氏發揚光大。倘若您今日真的被削爵奪權,而您又因此與鄭享兵戎相見的話,那您就真的辜負了先王所託了啊!”
鄭憾緊了緊牙齦,扭過臉去,沒說話。
辛氏又道:“江公子真是一片好意。他那雙眼睛能看見別人所看不見的東西,他對咱們鄭國的一切看得通透了然,也只有他明白您是咱們鄭國不可或缺的,您才是咱們鄭國的頂樑柱。方才在殿上,若非他據理力爭,鄭享的殲計恐怕早得逞了。”
“奶孃,您別老提江應謀行不行?他是不是也給您灌了不少**湯啊?他可真厲害啊!他見您才多大一會兒,就讓您這麼誇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