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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應謀抖了抖略含挑釁的眉毛:“那國公不妨對我動粗試試?”
“你以為我不敢?”
“你以為自己敢嗎?你以為你和夫聰國的同盟真的有那麼堅固嗎?只要你動了我,我炎氏便會立刻向你邊界進攻。夫聰國敢幫你,胡也部落和戈國就會往他頭上扔石頭,你認為夫聰國國君真的會幫你嗎?”
“江應謀,”鄭享往前邁了兩步,眼含兇光道,“你究竟想幹什麼?你與鄭憾不是什麼結義兄弟吧?你與他也是嫌隙很久了,可為何這回你要幫他?你能告訴我你心裡打的究竟是什麼算盤嗎?”
江應謀笑得如柳絮輕飛:“沒什麼,就是看你不慣。”
“你……”鄭享氣得差點沒吐出口血來!
“自上回在錦城見識過你大國公的奢靡之後,我一直在想,為何鄭國百姓會生活得那麼貧窮不堪?為何曾經是一方霸主的鄭氏會變得如此萎靡不振?你,便是那個最大的蛀蟲。是你的貪婪讓鄭氏國庫日漸虧空,也是你的貪婪讓鄭氏原有的人才流失,也是你,讓百姓對鄭氏王室失望傷心,而百姓對鄭氏王室僅存的那一點點期望是誰給的?就是這些年一直在跟你抗衡的鄭憾給的。這,就是我幫他的理由。”
“哈哈哈哈……這算什麼理由,江應謀?”鄭享張開雙臂不屑地狂笑一陣,“你是聖人嗎?你是神嗎?或者你是神派來搭救蒼生的使者?無論哪一處的百姓有難,你都會飛過去幫他們?不,江應謀,你把你自己看得太高貴聖潔了,你不是神,你更不是聖人,你只是在假裝聖人罷了!”
“我本來就不是聖人,我也無法拯救這世上所有受難的百姓。但,只要我看見了遇見了,只要我力所能及,我都會出手。大國公,今日無論你是下令毒殺了這位辛奶奶還是用那張詔令收拾了鄭憾,你都不是勝利者,你這是在自掘墳墓。”
“你別嚇唬我!”
“那你不妨試試,”江應謀又挑釁道,“這位辛奶奶只是千千萬萬鄭國百姓中的一個,你滅了她,還會再有千千萬萬個人起來反你。當鄭國的百姓知道他們所愛戴的金印王已經被廢了的時候,他們會奔潰,而奔潰了的他們要麼奔走逃離,要麼揭竿起義!我勸你不要讓自己落得晚景淒涼的下場,還是收收心,過一個舒舒服服的晚年吧!”
“江應謀,我真是後悔了!”鄭享指著他表情猙獰道,“當初你被羈押在錦城的時候,我就該殺了你,那就一了百了了!”
“過去的事情又何必再提?王上,”江應謀朝鄭桓拱了拱手,“咱們還是說回方才那話吧!今日我是代鄭憾前來請罪的,鄭憾自知罪孽深重,已在家中反省了,因為無顏前來面見王上,所以才讓我來。他怒摔王令,實在不宜過輕懲處,那樣會有礙王上您的威嚴的。”
“那……那江公子以為該如何懲處他?”鄭桓小心翼翼地瞥著鄭享的臉色問道。
“第一,命他負荊請罪,於普陽殿門前接受鞭罰;第二,罰俸三年,將他三年之俸祿全部用於修渠養田;第三,讓他立下軍令狀,兩年之內收服一直滋擾鄭國南邊的耳戎族。王上,您以為如何?”
鄭桓連連點頭:“好!這樣很好!既不算輕罰,也不會讓憾弟沒了顏面,這樣很好!叔父,孤以為就照江公子的意思辦吧!”
“哼!”鄭享什麼也沒說,只是極為冷漠地哼了一聲,然後拂袖而去。
事情總算是告了一個段落,辛氏也不再悲鳴,鄭桓也當即重寫詔令,由江應謀帶回金印王府。
而江應謀回到金印王府後才知道,在剛才他離去的那段時間裡,鄭憾差點沒把整個金印王府給燒了。
關於結義之事,是衛匡揹著鄭憾答應江應謀的,那張結義書自然也是臨時起草的。等兩人商量好對策,江應謀進宮後,衛匡才敢把事情告訴鄭憾。這一說出來,天那個去了,鄭憾簡直要瘋了!
要不是衛匡氏蟬無畏以及一幫子手下攔著,鄭憾估計已經跑到王宮裡去揍扁鄭享去否認那場結義了。為了不讓他衝動,衛匡和無畏把他堵在房間裡,一個守門一個守窗戶,跟倆門神似的盯著他。
直到江應謀回來時,鄭憾還在房間裡教訓衛匡呢:“真是白養你了,養了你這麼多年原來都是給那姓江的養的!衛匡我問你啊,他到底給你什麼好處了啊?讓你鬼迷心竅地這麼幫他?你說,你說你家殿下我哪點像跟他結義的?你家殿下我如此英武高大,他是那麼地猥瑣可惡,能結義嗎?結義得了嗎?結了義不會被天打雷劈嗎?”
背靠著門的衛匡抄手笑了笑:“我覺得挺好的啊!您跟江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