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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震聽了這話,自是十分開心,拉了繡墩過來,緊挨著坐在巧茗身旁,摟著她道,“我只是出去走走,能有什麼事情,別胡思亂想了。”
正是因為這樣的姿勢,巧茗清楚看到他的手背上多了一道一指來長的血痕,從凸起的骨節處一直通到手腕上,在瑩白如玉的面板映襯下顯得有些觸目驚心。
“只是出去走一走,怎麼會受傷的?”
巧茗伸手去捉他的手,可韓震快她一步,將手收回來攏在袖子裡,表情有些不大自在,輕咳一聲才道:“原本怕嚇著你,不想說的。今日我去審了夏玉樓,沒想到他倒是個硬骨頭,一直咬死了什麼都不肯說,甚至還試圖行刺,當時侍衛站得遠,不小心便被他傷著了。”
巧茗先是聽得呆住了,半晌之後反應過來,一雙手只顧在韓震身上摸索著檢查,“你還傷到哪兒了?”
“沒有沒有,”韓震看她驚慌擔心的樣子,連忙把人抱住了,“只是手背上,旁的地方沒事。”
說完解還解開衣襟,讓她檢視,“你看,胸前的傷一點事都沒有。”
巧茗見他身上纏裹著的紗布當真是雪白如新,沒有滲出血跡,先是放心地輕輕舒了一口氣,後來忽然發覺不對,“前兩天,不是已經不用紗布了嗎?”
她說著低頭將紗布搖開一個豁口,然後上手撕開,利落地將最外面包得厚厚的幾層紗布除去後,果然看到裡面包著的紗布上暈著血漬。
“是他弄得嗎?”巧茗問,眼淚不爭氣地掉了下來。
韓震嘆口氣,掏出帕子來給她擦眼淚,“沒事,只是動作大了些,傷口撕裂了一點兒,重新上過藥,已經沒事了。”
巧茗抽著鼻子把他架起來,“我不管你有事沒事,快去床上躺著歇著。”
其實她小小一個人兒,哪兒夠力氣架起比她高了一頭的大男人,韓震不過是裝模作樣哄著她開心,大半力氣都是他自己出的。
巧茗親手給韓震脫了靴子,扶著他躺好,又扯了被子過來給他蓋得嚴嚴實實。
韓震卻將那被角掀起,拍拍身旁的位置,示意巧茗躺過來。
她便從善如流,乖乖地鑽進被子裡去,窩在他懷中,枕著他肩膀。
好半晌才想起來問一句:“你可教訓過夏玉樓了?”
韓震聞言沉下臉來,答道:“行刺皇上,是誅九族的大罪,已經將他處死了。若不是因為他是夏春山撿來的孤兒,無親無故,夏春山又早就死了,朕定然也不會放過他的家人。”
☆、41|39
夏玉樓竟然這樣就死了?
巧茗愕然地抬起頭來看著韓震,原本在他胸。膛未受傷的地方划動的手指也不自覺地停下不動。
韓震除了神色有些陰沉之外,看起來並沒有其他的情緒起伏,就好像這件事再理所當然不過。
確實……也沒有什麼不能理所當然的……
巧茗垂下眼簾,韓震對她太好太嬌縱,以至於她越來越覺得他是溫和的大好人,幾乎快要忘了他其實是個冷血的帝王。
夏玉樓死活與否韓震根本不會放在心上。
若不是夏玉樓大膽冒犯了他,還害他又受了傷,或許連那點陰沉之色都不會流露。
雖然巧茗沒有見過,但她相信,前世裡不管是司空謝家,他們梁家,又或是曲家還有於家,當那些抄家滅族、流放發配的聖旨頒下時,韓震如果有什麼情緒波動,恐怕也是又解決了一個心頭大患的輕鬆之感。
只是……
夏玉樓不在了,他那些所作所為的目的也就再也問不出來。
還有,他到底是不是原身的大哥林鵬……
巧茗原是打算,將見了姜師母的事情告訴韓震,然後派人去將林家的弟弟妹妹接來,讓他們見上夏玉樓一面,那麼他的身份也就真相大白了。
可,眼下,她改變了主意。
如果夏玉樓真的是林鵬,按照韓震剛才講的要誅九族的話,豈不是平白無故地連累了那兩個孩子。
有的人心地不好,被旁人如何欺侮折磨過,不管是否能報復真正的仇人,都少不得在旁的無辜的人身上發洩,讓人家嘗一嘗同樣的滋味,以此取得畸|形的快樂。
巧茗卻不是這種人。
說她心軟也好,太過善良也罷,甚至是婦人之仁都無所。
總之,梁家倒下時,他們一家人受過的罪,她不希望那兩個不過十三四歲的孩子也嘗一遍。
姜師母不是說了麼,林家大哥與巧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