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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罷揚聲換了阿純進來,吩咐她帶孔嬤嬤出去領賞。
待到圍帳裡只剩下母女三人時,蕭氏便沉下聲音囑咐兩人道:“這番話你們聽過就算了,不許再說出去,也千萬別衝動,輕易去查探任何。巧菀已經不在了,就算她有冤有屈,天上有知,也定不願用兩個妹妹的前程來換的。”
若論親疏,自是巧菀最親,可庶女與義女既在宮中,便都是與家族興衰息息相關的,有道是牽一髮而動全身,哪個也疏忽不得。
“阿芙你雖然伶俐,但這宮裡面的事情,可不是憑著些小聰明便能解決的,記住了麼?”
巧芙笑著應下了蕭氏的教訓。
輪到巧茗時,蕭氏則更是叮囑了一遍又一遍:“千萬別告訴皇上,你如今地位得來不易,可不能因為沒有半分證據的舊事便惹出是非,失了聖心。”
“那娘打算怎麼做呢?”巧茗問。
“這一時半刻的,我也想不出什麼好方法。”蕭氏揉著額角,嘆口氣道,“且待我回去與你們爹爹商量看看。”
本是好好一次放鬆消閒的活動,卻因為孔嬤嬤的出現而添上幾分沉重。
回程時,三人都是有些悶悶不樂,出了竹林便是分開,坐著軟轎回各自居所了。
因為年紀的關係,巧茗與巧菀相處得並不多,但她每次見了自己都是溫柔相詢,又照顧周到,就像一個小母親一般,如今驟然聽聞她或許是被人害死的,就算心裡明白此事暫不可全信,卻也不可能全無感觸。
回到渺雲居時,正趕上伽羅在用下午點心,成年男子拳頭大的水晶碗裡盛著冰鎮過的陳皮紅豆沙,小傢伙揮動著匙更吃得眉眼彎彎,彷彿這世界上根本全無任何憂愁煩惱之事似的。
巧茗看著不由心中一酸,她自問會竭盡全力給伽羅最好的照顧,但若親生母親還在世,肯定還會更好。又想起之前伽羅心心念念給巧菀送信的事情,那眼圈便紅了起來。
伽羅吃得正歡暢,忽聽頭頂一聲細細的抽泣,愕然抬頭,就見到巧茗悄悄摸著眼淚。
伽羅看看巧茗身前那片兒桌面空空如也,再看看自己這一大碗紅豆沙,十分慷慨地將水晶碗往巧茗那邊一推,“娘,想吃就說嘛,別哭呀!”
多體貼的孩子呀,看她不開心了,還知道哄呢!
巧茗看也沒看那水晶碗,直接把伽羅抱到腿上,使勁摟著稀罕。
可憐的小伽羅想掙扎又不夠力氣掙不開,只能眼睜睜看著紅豆沙吞口水,著急地也要哭了……
解救了她的是前來稟事的夏玉樓。
巧茗這才把伽羅放回座位上,帶夏玉樓到東次間去。
她開始打理宮務後,需要前來稟事的人自然多了,所以便騰了東次間出來當做會客室,專做議事之用。
夏玉樓說完了事情,欲嚮往常一般告退。
巧茗卻道:“且不急,我有句話想問你。”
夏玉樓便弓著腰,垂低了頭,等待巧茗發話。
巧茗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幾圈,才慢悠悠地問道:“孔嬤嬤的事情可是你刻意安排的?”
夏玉樓聞言抬起頭來,微笑道:“娘娘果真蘭心蕙質,什麼事都瞞不過娘娘您。”
明明是恭維的說話,巧茗卻被氣得不行,咬牙道:“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我的目的自然是完成敬妃娘娘的遺願,查明她的死因,以防帝姬再遭小人毒手。”夏玉樓直視巧茗,不卑不亢道。
可是,孔嬤嬤明明說只有她自己、巧菀和李太醫知道此事,他夏玉樓又是從哪兒得知的?
“敬妃姐姐都吩咐過你什麼,你且說來聽聽。”
巧茗心知與他對質未必能得到真正的答案,倒不如好言相詢,讓他自動地說多些,她才好再做判斷。
“其實,我知道的事情並不比孔嬤嬤多,不過是娘娘臨產前曾交代我,若是她當真出了什麼事情,要我儘量助孔嬤嬤一臂之力,可是這幾年來我自顧不暇,連與孔嬤嬤見面的機會都沒有,事情又涉嫌機密,斷不是書信上可以說的。”夏玉樓倒像是並不打算隱瞞,一股腦說著,“還是有幸得了娘娘您的提拔,我才能到行宮來,幫著孔嬤嬤見上樑夫人一面。”
然而這等話,說了同不說又有什麼區別呢。
還不是什麼都不知道!
何況,事情到底是怎樣,反正巧菀都不在了,當年巧菀是怎麼交代的,還不都是夏玉樓自己說了算。
巧茗也不知該信他還是不該信他,正猶豫著,卻聽那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