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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她哪兒懂?府裡從來沒出過這種事。
容萱對這個答案毫不意外,喃喃揶揄:“我就知道。咱府裡一點宅鬥素材都沒有……”
葉蟬:“……”
她盡力思索無果後,說了個想法:“要不我幫你問問謝遲,看他有沒有主意?”
容萱立刻連連擺手:“不不不不不不不,不要讓他知道,可以嗎?您就當不知道這個事,算我求您了!”
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讓葉蟬知道這事還好,但讓一個男人知道她在寫言情小說,就莫名羞恥。
“……行吧。”葉蟬答應了下來,然而下一句話是,“你寫的什麼,回頭讓我看看唄?”
容萱:“……”
這好像更羞恥了!
是以對於“筆名是什麼?”“寫了什麼?”“有印成書嗎?”等一系列問題上,容萱守口如瓶,堅貞不屈宛如革命烈士,葉蟬到最後也沒看到她寫的東西。
謝遲在宮宴散後回到府中時,府裡的年夜飯也散了,他走進正院的臥房,一眼就看見葉蟬翹著二郎腿仰在床上,似乎情緒不高。
“怎麼了?”他走過去問。葉蟬扭頭看看他,想讓他去問容萱要書的念頭冒了一下就被她按了回去。
承諾還是要信守的!
她打了個哈欠:“沒什麼,困了。你怎麼樣?宮宴順利嗎?”
“還好。”謝遲一哂。
除了皇孫的席位被排到了皇太子前面之外,一切都正常。
陛下看來終是不想忍太子了。這座次排得也太明顯,滿朝文武都看得明白。
可近來又好像並沒有出什麼大事?他只隱約聽說太子逼死了個宮女,除此之外,沒有什麼別的風聲。
不是說宮女的命不值錢,而是和太子以往的劣跡相比,這事實在不值一提。今天的座次著實讓謝遲驚了一驚,整場宮宴間也都縈繞著一種微妙的氣氛。
平心而論,謝遲其實不希望皇帝這麼早就廢太子。皇孫還小呢,這時把太子廢了,就算能直接冊立皇太孫,朝中也一定會動盪。
可這事輪不著他操心。這些想法,也都只限於想一想而已。
要他操心的,是另一件事:“我可能得離京一趟。”
葉蟬心頭一緊:“幹什麼?”
“陛下想讓我們幾個四處歷練歷練,到各地走走,體察民情。”他說著一嘆,“不過也不是立刻就動身,只是今天覲見時,陛下提了一句。具體什麼時候去、是輪著去還是一道去,都還沒定。”
葉蟬盯了他一會兒,一時竟不知該做出點什麼反應。
她只是覺得心裡空落落的,因為這樣的行程聽起來至少要花上幾個月,她從來沒跟他分開過那麼久。
謝遲坐到床邊,手指颳了刮她的臉:“別生氣。”
“……沒生氣。”她搖搖頭,“正事嘛,你該去就去,好好辦差,別擔心我。”說著她就一翻身摟住了他的腰,她的臉埋在他朝服的衣料裡,聲音變得悶悶的,“但你不能忘了我,要常來信,有路上不會壞的好吃的你要寄回來!”
謝遲撲地噴笑:“你就這麼饞!”
葉蟬沒臉沒皮地嘻嘻一笑,把這評價認下了。
不過,她才是不是因為饞呢。
她想,他是個忙於讀書時都會吃得很湊合的人,如果在外面很忙,他肯定會更湊合。
那如果他心裡記得幫她蒐羅各地特產呢?買都買了,多少會自己順帶著也吃一些吧?這樣總比隨隨便便掖兩口點心就算吃過了強。
第89章
年初一,張子適進了東宮,揣著滿心的陰霾等皇長孫。
作為儲君,他付出加倍的努力並沒有什麼錯。但作為一個剛四歲的孩子,他過得太累了。
他等了小一刻的工夫,皇長孫來了。張子適聽到動靜就抬頭看向殿門,有些意外的是,皇長孫竟看起來心情還不錯,正蹦蹦跳跳地往他這邊跑。
“殿下。”張子適迎過去,元晰撲向他:“張大人新年大吉!”
元晰最初時叫他老師,被糾正之後就不太那麼叫了。因為按照陛下的旨意,太傅薛成才是元晰的老師。他只是進來幫忙教一教他,還是叫張大人合適。
“新年大吉。”張子適笑笑,又看向正走過來的太子妃,太子妃在幾步外就停住了,苦笑著嘆了口氣:“我跟他說,他今天可以少讀一刻的書,讓大人陪他玩一玩,他高興得很。”
張子適啞然。
縱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