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協議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前面一段路上,適合埋伏的地點也不少。哪怕不能順利劫囚,難道還不能沿途騷擾?疲兵戰術都不懂麼?
劫囚的人難道一點都不專業?沒有專業不算,竟然還不敬業!差評!他都等好久了,這“發貨”速度,等到貨了,匈人大王子都爛掉了好嘛!必須差評!
其他人看到楚昊和阮白講話,自覺退開一段距離。
楚昊見狀,側過身避過大多數的人的視線,快速地摸了一下阮白的大腿內側,差點把阮白驚地跳起來。
“你幹嘛?!”說話就說話,幹嘛動手動腳的?不造他現在是個血氣方剛的少年嗎?不造他們已經素了好久,連湯都沒得喝嗎?
楚昊看著阮白漲紅的臉,瞪視著他的眼神全都是小鉤子,讓他的臉皮也升起了熱度,輕咳一聲才道:“我就想問問你,這幾天腿沒磨破?”
“沒啊。”他好得很,“你忘了我天天遛黑曜石了?”剛開始騎黑曜石的時候,他確實吃了點苦頭,不過不像這些士卒們那麼嚴重。
黑曜石跑起來很任性,似乎是不習慣被人騎在身上,剛騎上去的時候似乎很平靜,可是一旦跑開了,總要做點小動作,試圖把人弄下去。不過餓幾頓,再喂兩頓好的,迴圈幾次就好了。
後來遛馬的時間越來越長,他也慢慢跟著循序漸進地磨了出來。再說,“我也不是一直騎馬,中間會到馬車上坐一會兒。”
楚昊這才放心:“也是,要說怎麼對自己好,除了你也沒別人了。”
“咦?你這話什麼意思?”他對自己好,難道還有錯?難道他對別人就不好了?難道他對楚昊就不好了?
楚昊快速抱了他一下安撫:“好了,是哥說錯話了。”
“哼!不理你了!”阮白十分孩子氣地丟下話,蹭蹭蹭跑開。
楚昊也不追,只站在原地叫:“別跑遠了,最多再小半個時辰就出發了!”
從順陽關出發,前幾天是儘可能的多趕路。現在倒是儘可能的多休息,讓隊伍中的人和馬都能儘快恢復精神和體力,以防出現意外的時候,應對不及。
所以,不是劫囚的不想下手,而是找不到破綻啊摔!
對方是兩百騎邊軍,個個都是見過血的。而且押送囚犯就像是在行軍,前方探哨後方掃尾,一個不差。特麼的他們還有好多千奇百怪的東西。像是那個長長的像棍子一樣的東西,他敢肯定,用那個能看到很遠的地方。因為上次一個兄弟不小心遠遠的露了一點,差點被一箭射中了!最後幸虧距離實在離開太遠,箭枝沒有發揮出什麼作用;但是他們的行動還是暴露了。
地勢平緩的地方,沒處下手;地形複雜的地方,也找不到機會。人家就算是休息,那也不缺人警戒。
現在那個隊伍中最顯眼的小屁孩,竟然獨自一個人出來了!簡直是天賜我也!
要知道他們平時連大小號,最起碼也要五六人一起出動,還輪班看守……
要論顯眼,隊伍中除了匈人大王子,就是阮白。匈人大王子是坐著囚車,獨一份。阮白是騎著高頭大馬,也是獨一份。身邊的那些騎著普通戰馬計程車卒,愣是被他襯托的像是護送紈絝子弟的家丁似的。
劫匪頭目一揮手:“跟上!”
茂密的樹林子裡,立刻就有十多個劫匪應聲,手上個個刀子出鞘。這些天他們早就憋狠了。而且綠林道上有規矩,再過去就不是他們的地盤了,他們就算是要越界,也不能帶那麼多人。到時候要是再想劫囚,可能性就更小,付出的代價勢必也更大。
換了前幾天,劫匪頭目絕不會就這麼輕易地對阮白下手,可是這幾天,他自認為已經對這個隊伍有了足夠的瞭解。
這個少年顯然和帶頭的將領關係不錯,很可能是兄弟。看他被安排在隊伍中間,防衛最嚴密的位置,還時不時的到馬車上坐一會兒什麼的,和其他士卒們的關係看上去也不錯……
劫匪們對這片林子很熟悉,沒一會兒就繞到了阮白的前面守著。
頭目對手下小聲交代:“點子身手不錯,小心別被老鷹啄了眼。”
劫匪們紛紛應是。做他們這一行的,最不要命,也最惜命。頭目對他們的交代,必然是有道理的。再說,他們這一次的買賣實在兇險,而且心裡面不是沒別的想法。
有一個劫匪就趁著阮白離開還有些距離,小聲問道:“魁首,咱們雖然落草了,可也是價周人。難道真幫著匈人把他們的大王子救了送回去?”
“呸!救個屁!”頭目陰冷的視線掃了掃囚車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