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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自己似乎還在做一個夢,他與嬌蘭郡主不是真的,不過是權宜之計。
可是如果劉清浩上臺後,若不著急與劉青睿開戰,而是先叫嬌蘭郡主與沐雲放成婚,到時候,沐雲放就成了嬌蘭的夫君,成了眾人皆知的大梁駙馬。
即使以後時局再怎麼變,沐雲放是駙馬只怕怎麼也變不了,只要是劉家的江山,他就是劉欣蘭的夫婿,在自己這裡,他最多就是前夫而已。
那麼,現在自己不斷的聽著他的信誓旦旦與甜言蜜語有什麼用?安慰,解渴,幻想麼?可能真的是時候好好談談彼此今後的生活了,不浪費也不耽誤彼此的感情與時間。
屋裡沒有外人,可能因為現在沐雲放與蕭玉朵關係比較特殊,所以趙嬤嬤與春燕等,只要沒有特殊需要,便會自動消失在蕭玉朵的視野。
所以此時屋裡安靜的很。兩個人懷揣心事,各自沉默。
好一會兒,蕭玉朵淡淡道:“沒什麼對不住,誰讓你是大梁的臣子呢,這件事是我主動要退出的,和爺沒有多少關係。你不用背上一個攀龍附鳳的名聲,你放心。”
沐雲放沒有說話,只將視線放在別處,不去和蕭玉朵對視,良久,他才低聲道:“朵兒,是爺對不住你。那日的事爺現在也沒有與你解釋--不管你信不信,那日爺和劉欣蘭完全是誤會。爺從開始到現在,與劉欣蘭清白如水,沒有一絲曖昧……爺被他們誣陷……”
“我知道,這不過是遲早的事,你與劉欣蘭總的有一個藉口在一起,尤其在你不怎麼願意這門親事的情況下--這一點你應該清楚。爺,你與劉欣蘭的親事沒有什麼可阻擋了,我們也該好好梳理一下彼此的今後了,”蕭玉朵美眸落在沐雲放身上,神色也由開始的戲謔漸漸變成一本正經,“或許,我們應該放下承諾,彼此開始新的生活了。畢竟誓言很美,但實現很難。”
沐雲放在蕭玉朵說出這話時,一反常態,沒有露出很意外或者很惱怒失落的表情,而是多了深沉與思考。
沉默了片刻,他回頭看著蕭玉朵,緩緩道:“朵兒,前面的路,因為沒有走過,所以有很多不確定。我知道,此時我說再多也沒有什麼說服力,畢竟我已經開始與劉欣蘭議親。我知道我不該耽誤你,沒有什麼臉來霸佔你的時間--雖說這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可我卻不能阻止。我是大梁臣子,是沐家子弟,我一輩子也難跳出來。可我就是捨不得,捨不得你,捨不得果兒……”
“爺,現在說這個沒什麼用,還不如說點將來的打算,或者說一些祝福我的話呢。”蕭玉朵似笑非笑,看著沐雲放,“今後,你還是少來吧,這樣我們的關係也就自然疏遠了。即使以後彼此分開成家,也不會有多少牽掛……之前我想著可以依靠江南王,我們不至於走到分離這一日,可如今看來,以前的想法有些簡單,我們忘了打時間差……”
之前總想著只要劉清浩逼劉青睿將旗幟一開啟,兩人一爭,沐雲放就可以擺脫與嬌蘭君主的婚事。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劉清浩上臺可能不和劉青睿做對,而是先坐穩位子,這期間完全可以將劉欣蘭的婚事辦了。
以後即使劉青睿與劉清浩再反目,哪怕劉青睿上臺,沐雲放是皇家駙馬的標籤根本就摘不掉。
沐雲放深眸如大海一般,他不看蕭玉朵,依然看相窗外,輕輕道:“朵兒,或許很快,爺真的會放你自由--不過,不是爺不要你了,是想給你更安全的生活……”
蕭玉朵的心鈍鈍疼了一下--雖說他已經和劉欣蘭議親,但從來沒有主動說過要放棄她的話,今日兩人算是交心而談,他最終說出了這句話。
她幽幽一笑:“和離就是和離,不要說什麼給我安全,為我更安全的話。爺,你是要我感激你麼?”
沐雲放沉默了,轉眸看著蕭玉朵,沒有說話,只是一聲輕嘆。
兩人沒有再說話,屋裡安靜了一會兒,蕭玉朵起身出去找果兒去了,只留沐雲放一個人在榻上寂然而坐,修眉緊蹙著,結著一個明顯的“川”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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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幾日,蕭玉朵對沐雲放愛理不理--反正他是來看果兒的,又不是看自己的。所以她整日與春燕小圖鄭雲清等出去看花燈,逛集市,玩得不亦合乎。
沐雲放也沒有什麼話說,只陪著果兒在家裡,給果兒準備抓周宴會。每日約莫蕭玉朵快回來,便給果兒穿的厚實,出來在垂花門跟前等著。
果兒抓周前一日,紛紛揚揚的雪下了半天,從早上一直到午後,蕭玉朵都沒有回來。
沐雲放知道她與鄭雲清一起出去看布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