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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至於這個女人為何會被困義王府,暫時不得而知,賢王很可能知道她的死因,不過他對這個女子不遠多談,似乎有什麼隱情……”
“你若想知道,本王倒有一個人--我的奶孃的母親,曾經做過宮裡的掌使,今年快七十歲了,你可以去問問她,沒準有什麼收穫。”劉青睿很善解人意的給蕭玉朵推薦了一個老人,“她歷經先皇與我父皇本朝,知道不少宮中密事。”
蕭玉朵聞言,非常高興,忙問對方此時在何處。
“平陽,你夫家在的地方。”劉青睿幸災樂禍地笑了笑。
對於這幅德行,蕭玉朵見怪不怪,又和對方說了一會兒話,仔細打聽了一下那老人的住址之類,便起身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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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二,沐雲放又在傍晚時分出現在蕭玉朵的院落裡。
看見他依然穿著舊衣衫,蕭玉朵心裡不由一頓--即使守孝,過新年也應該緩緩新衣啊,哪怕是裡面的呢。
所以,瞅了一個空,蕭玉朵低聲問道:“爺,大過年的,你也換了一些新衣吧?……”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沐雲放黑眸盪出一抹柔情,隨即變成了一本正經。
到底還是關心,蕭玉朵看對方沒有回答,心裡感覺對方可能真的沒有換,所以她一咬牙,走到沐雲放面前,擼起他的衣袖,察看裡面的內衣。
“沒有人給爺做,爺穿什麼呀?你知道我從來不穿別人做的內衣。”沐雲放站著不動,很配合蕭玉朵的動作,微微低首做解釋。
蕭玉朵一看,還真是,裡面只穿著自己給他很早之前做的內衣,她立刻怒道:“那王府的針線上的人都是擺設麼?沒有遇見我之前是誰給你做?可別說你之前一直光著!”
沐雲放不動聲色,回道:“和與之前比麼?以前沒有妻子,隨便一個人就可以給爺做,後來不是有了你麼?爺要別人做什麼?好歹腰身尺寸什麼的,你最清楚……”
蕭玉朵滿臉黑線,第一次被沐雲放的歪理由噎得沒話說。
所以,她立刻叫春燕去拿了細棉布,給沐雲放做了兩身內衣,還有一身中衣。
說實話,自己的針線真是不行,但尺寸什麼的的確很清楚,所以做出來的褻衣褻褲,雖然針腳一般,但穿著舒適。
頭天晚上將衣衫交給沐雲放,第二日他一穿上便對蕭玉朵誇道:“到底還是妻子好,朵兒,爺就說了,沒有你爺照顧不好自己,所以這個責任您還得擔起來,不能撂挑子,即使--即使我們不得已分開一陣子,你也不能不管爺……”
儘管給他做了衣衫,蕭玉朵也沒給他臉色看,涼涼道:“你以後和嬌蘭郡主成了親,她就成了你的妻子,她的針線功夫肯定比我好,爺不用發愁。我們沒有關係了,我幹嘛管你?我又不是你的傭人。”
“我是果兒的爹,你是果兒的娘,能說沒關係?”沐雲放不甘蕭玉朵疏離,立刻尋找關係。
蕭玉朵又是一笑,故意颳了他一下鼻子,低聲道:“對呀,你是果兒的爹,我是果兒的娘,關鍵是,我們有什麼關係?--沒有關係,至於果兒,孃親永遠是她孃親,爹麼,是曾經的舊爹,僅此而已。”
“爺永遠是她的爹,果兒永遠是爺的寶……”
“曾經的爹--不過你放心,果兒認你呢,你害怕什麼?……”蕭玉朵沒等沐雲放將話說完,便接過話來糾正一下,順便又安慰了一句,同時還愛理不理掃了他一眼。
沐雲放被噎得一時無話可說,半天喃喃道:“蕭玉朵,你少氣爺一次是不是心裡就不舒服?”
“我哪裡敢氣爺?不過是不小心說句實話而已?你成婚之後切記不要來找我與果兒,還記不記得我給你講過的那個故事?”蕭玉朵坐在榻上,懶懶一靠,提醒道,“有一個王朝,皇后想讓自己女兒嫁給一個大臣,直接將對方髮妻一杯毒酒賜死--嬌蘭郡主和爺結親,我就是絆腳石啊,不過我蕭玉朵機智聰明,趕快撤退,才毫髮無損……”
沐雲放放俊臉無一例外又沉了下來,他看了蕭玉朵一眼,輕嘆一聲,坐在她身邊,視線望向屋外,緩緩道:“ 朵兒,你說的對,爺總是嘴上說保護你,其實總是你自己保護自己,保護果兒……爺對不住你……”
蕭玉朵看沐雲放眼底少見的湧出一抹憂傷,便不再說話,只輕嘆一聲,望向了屋頂。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明明看沐雲放與嬌蘭開始過禮,婚事已是板上釘釘。而自己決定帶著果兒離開,也就意味著退出沐雲放的生活。卻偏偏還在不斷與他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