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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錦本來正在廚房研究芹菜包子,春芹剛剛上市沒多久,竹筍卻是快要下市了,正好做個替代,不過姜錦有些拿不定主意到底是做芹菜肉包子還是芹菜素包子,還是兩種都做。
她正蒸了兩籠包子嘗味道呢,就被宋嫂子喊了出來。定南侯府的大管事是從後門進的,宋嫂子不知道具體身份,只當是賣包子的貴客,把人迎了進來。
這要換了柳葉,大概就是大門一關,定南侯府的人還想踏足她的家,必須吃個閉門羹啊?
不過對於姜錦來說,定南侯府的大管事也算是老熟人了,看著他氣勢洶洶的樣子,姜錦笑了笑,“無事不登三寶殿,陸管事有什麼事找我?我不記得我和定南侯府還有什麼來往?”
陸管事被姜錦笑眯眯的樣子給氣著了,一拍桌子,“你還裝什麼裝?難道不是你讓人在外面放的話?”
“放的什麼話?這話我怎麼就不明白呢。”
之前和離的時候,敵我懸殊那麼厲害,姜錦都沒怕,現在她也算是名聲在外,有家有業,更不會退縮了,此時就冷笑了兩聲,端起茶盞來喝了一口。
這是端茶送客的意思了。
那陸管事如何肯走,竟裝作看不明白,反而惱火的道,“你自己做的事,自己都不知道?”
見這管事實在連個話都說不清楚,姜錦也不打算給他留臉了,“有話說話,不會說話快滾!我還忙著呢,沒時間浪費。”
姜錦還在惦念著廚房裡自己那兩籠包子。
畢竟包子冷了雖然可以做烤包子煎包子,但是還是熱騰騰剛出鍋的時候更好吃呢。
這陸管事可是定南侯府的大管事,別說府中那些下人,就是府裡那些夫人奶奶的,也要額外多高看他兩眼,除了定南侯父子,好久沒人這麼跟他說話了。
因此他臉氣的發紅,然而想想定南侯親自囑咐的,他還是強忍了這口氣,不善的盯著姜錦。
“難道不是你在外面放話說賣包子的姜家娘子就是世子的前妻?我警告你,你別覺得有點名聲了就想攀附上來,我們世子和長寧郡主已經定親了。”
姜錦:“啥?”
我腦子又沒進水!
弄明白了陸家管事來的原因,姜錦表示這一家戲真多,當即道,“你們世子臉可真大!我現在有宅子有鋪面有田地,靠著自己的雙手小日子過的別提多舒服了,得有多想不開再去定南侯府過那憋屈死人的日子?”
大概是姜錦的表情實在是太詫異太匪夷所思,陸管事突然覺得姜錦說的也確實是那麼回事,雖然地位天差地別,要論日子過得如何,也同樣是天差地別呢。
“那也保不齊你想借著我們定南侯府的名聲打出名聲呢。”陸管事底氣有點不足了。
姜錦高冷的表示,“你也太高看你們定南侯府的名聲了?誰不知道你們定南侯世子嫌貧愛富拋棄髮妻?我要是想要再有名一點,給禮部王大人送包子更靠譜呢。”
王大人就是之前寫包子詩的那位禮部侍郎,這位老兄自從那日之後也愛上了姜錦店鋪裡的包子,經常隔三差五打發人來買。
陸管事竟有點無言以對,要論名聲,定南侯府的名聲可真的不算好,本來陸齊林立了大功,正是刷一波好名聲的時候,但是因為出了休妻另取之事,反而成了死人品德不過關的鐵證。
而姜錦麼,雖然也有些假道學唧唧歪歪的說姜錦不該拋頭露面,但是不管是外界傳言還是那些文人寫的詩詞歌賦裡還是讚美姜錦的多。
“總之,我是沒那個閒工夫管你們定南侯府的事的,也不想跟你們扯上關係。”姜錦瞥了陸管事一眼,然後翻了個白眼,“我又不傻,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又往風浪尖上湊?”
陸管事有心多說兩句,偏好巧不巧的,姜錦剛剛提起的禮部侍郎王大人的家人來買包子,順帶送了一副字詞,是由即將下市的春筍包子惋惜春天時光短暫的。
寫的麼,比起李杜自然是差遠了,然而在當下也是數得著的詩了。
姜錦忍不住懟了一句陸管事,“瞧見了麼,我想要個名聲,還要扯上你們定南侯府?”
這才是刷名聲的正確方式好不好?
陸管事這回是真的坐不住了,灰溜溜的走了,姜錦則投桃報李的把新出的包子分了一半兒送給那位王大人,美其名曰,幫忙試試口味。
王大人當然覺得很高興,而且覺得這事備有面子,於是又寫了一首春芹的詩詞,送了過來。
姜錦一高興,兩種口味芹菜包子都上線了,春天的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