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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
在馬車前帶著路的王正和吳和循聲望去,也是十分驚喜——
“越公子!”
越……公子!
穆錦程的心猛地一跳,想也沒想整個身子就探出車窗去,遠遠地叫了一聲——
“奕祺!”
穆錦程這一聲才叫出口,就被劉謹一把拉回了馬車內:“幹什麼呢!也不擔心掉下去!”
穆錦程笑得眉眼都不見了,疊聲傳車伕停車。
馬車才停穩,穆錦程就一把推開車門,也不待馬伕擺好矮凳,直直跳下車去。
這一跳來得及,穆錦程一個沒剎住,整個人直直就往地上撲去。
旁邊人一聲驚呼,一隻手臂伸來,將穆錦程攔腰撈住,使她不至於淒涼撲街。
“還是這般毛毛躁躁的。”
聽到耳邊有人在抱怨,穆錦程心中喜悅就要漫出來。
扶著那隻手站直了身子,穆錦程退後一步,抬頭直視那一年多未見的少年,笑著叫了他一聲:“奕祺~!”
一年多未見,越奕祺是抽了條,變了聲。
離京時穆錦程還能與他眉角齊平,現在的穆錦程,也只堪堪能夠得上他的肩膀。
而離京時那把破風箱似的公鴨嗓,也變得乾淨低沉,既有少年的陽光,又有成年人的淳厚。
眉眼還是原來的模樣,可是湊在一塊兒,卻又和原來不一樣了,少了幾分稚氣,多了許多鋒銳。
如果說京城裡頭的越奕祺是一塊傾待打磨的頑石,那麼現在的他,就是一把已經鑄好開了鋒的劍,一身浩然正氣,銳不可當。
“真是女大十八變嘛!越來越像模像樣的了!”
穆錦程打量完,在越奕祺的肩膀上狠狠地錘了一記。
久別重逢,越奕祺也不去和穆錦程計較這些口頭上的便宜,伸手在穆錦程的頭頂亂揉了一把,然後扭頭對剛剛從車上下來的劉謹叫了一聲:“阿謹。”
劉謹面色不善,硬邦邦地應了一聲,開口問:“你不是在貴州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聽劉謹這樣問,越奕祺不自覺地看了穆錦程一眼,笑答:“我收到錦程的信,馬上就從貴陽出發,往北邊趕了。整個大周的地圖我是背得滾瓜爛熟的,又估摸了你們馬車的速度,最後決定在這荊州等你們。”
聽越奕祺這樣說,劉謹目光嚴厲地瞪了穆錦程一眼。
穆錦程知道他不高興的是自己的行蹤就這樣被暴|露,趕緊辯解道:“奕祺是自己人啊。讓他知道我們的行程,也沒什麼大礙嘛……”
看著劉謹是要生氣,越奕祺趕緊給穆錦程打圓場:“錦程也是無心,你莫要怪她。再者,若我想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