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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物了。
“可要奴幫你係?”蒹葭見楚子苓沒有動作,還以為她未曾親自系過這個,就想幫忙。
楚子苓哪裡肯?趕忙差她去端了盆熱水,脫去衣裙,避著人清洗擦拭了一番,才試著繫上了月經帶。原來那套T恤牛仔褲早就不知哪兒去了,現在穿的內褲還是她偷偷縫的,再加上這麼個玩意,簡直彆扭的要命。
穿戴整齊後,楚子苓乾咳一聲,轉出了屏風,先問道:“換洗的,可準備了?”
就算裡面的草木灰內膽可以拆卸,布帶本身也是要清洗的,以免滋生細菌。
蒹葭有些不明所以:“不是燒了就行嗎?奴要了好些布呢,不妨事的。”
楚子苓又是一陣無語,要了好些布?跟誰要的?難不成這事要弄得人盡皆知?至於燒燬,她到不是太奇怪,這種私密的東西,但凡有點條件都想銷燬吧?恐怕也是這時代貴族女性的慣例。
事已至此,楚子苓只得道:“布料要用熱水煮一煮,好好曬乾。還有燒些姜棗湯,等會兒我要喝。”
雖然有點事多,蒹葭還是麻利應下。畢竟是大巫,說出話的總有緣由的。
小丫頭又跑出去忙了,楚子苓定了定神,才厚著臉皮走出了房間。這窘態竟然讓田恆給看去了,簡直尷尬的讓人抬不起頭。不過想想當初療傷時,她把人家全身都看了,這點小別扭,又算什麼。
然而鼓足的勇氣,沒有半點用處,田恆早就不在屋裡了,楚子苓不由鬆了口氣,定了定心神,又繼續整理藥材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先秦時陪嫁的媵一般都是正妻的親族女子,身份略低一等而已,旨在固寵和維護家族利益。所以密姬會叫主母為阿姊。
嘿嘿嘿,總要走這一遭嘛,點一排蠟燭先。
☆、第十章
自那日撞見巫苓的醜事後,田恆很是乖覺的避了幾天。女人來月事,極是麻煩,脾氣也會變得古怪,躲著點總沒錯。
不過身上傷還沒好,不便出門閒逛,田恆就湊到侯溪的卒中,看眾人操練戲射。這百來兵士都見過他屠狼的壯舉,有人想找他比試,侯溪不允,怕影響他養傷。田恆自己倒無所謂,還跟人比了一次箭術。用得雖不是強弓,也引得眾人喝彩,直贊他不遜楚大夫養由基。
這話田恆也就聽聽,並不放在心上,然而旁人卻不這麼看。很快,家老石淳再次相邀。
“聽聞田壯士折了佩劍,吾家公孫特尋了把劍,贈與壯士。”一番客套後,石淳開門見山,讓僕從奉上了把長劍。
田恆也不客氣,接劍細觀。只見此劍足有三尺,劍柄飾金,劍鞘鑲玉。抽出長劍,只聽甕的一聲,竟有輕鳴,劍身隱有暗色格紋,寒光凜凜。
“好劍!可是吳劍?”田恆本就精研劍術,更是熟知各國劍形。吳人善鑄劍,劍長而銳,千金難求,比他原先的佩劍好了不知凡幾。
石淳面上帶笑:“田壯士好眼力,正是吳劍。還有郢爰帛錦,可供壯士花銷。”
又有兩個木盤擺了上來,絹錦奪目,金鈑耀眼,堆在一起足夠引人垂涎。田恆一哂,還劍入鞘,把那寶劍仍回了僕從懷中。
“多謝執事美意,某不才,花銷不了這許多。”他神色自如,分毫沒有因財帛動心的模樣。
石淳暗道不好,連忙道:“老朽唐突,還請壯士莫怪。這些財物,絕無旁的心思,只是吾家公孫仰慕壯士豪勇……”
田恆未等他說完,便擺了擺手:“某是個粗漢,居無定所,並無在楚地久留的打算。只是巫苓言語不通,又沒人照應,某留下照看幾日。”
他說的明白,石淳心底卻生出惱意。這是嫌棄公孫在楚為質,不願投靠嗎?第一次拒絕也就罷了,現在巫苓已經是公孫座上賓,他怎麼還如此油鹽不進!
不過這些心思,面上是萬萬不能表露的。石淳笑道:“田壯士也太小瞧吾等了。巫苓於吾家公孫有救命之恩,吾等怎會輕慢?壯士儘可安心養病,不急於一時。”
養病?是想給你家公孫再找個護衛吧?田恆心底嗤笑,他又不是沒見過侯溪那夥人的劍術武藝,鄭人早無莊公時的威勢,屈身強楚,怕是吃不香,睡不著吧?
不過他離家遊歷可不是為了做人門客的。只要巫苓安定下來,就是他離府之日。
想到這裡,田恆微微一笑:“那便再叨擾幾日了。”
石淳只差沒翻個白眼,你好吃好住倒是全不嫌棄,要不是閒的跑去找人賣弄箭術,他又怎麼會再起心思?
然而再怎麼不悅,禮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