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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大根婆娘一雙豬蹄般的手摟著他,“吧唧”親了一口:“我就知道漢子你疼人。”
忽然間空中打了個炸雷,白花花的閃光將農舍照亮,盧大根老婆打了個哆嗦,伸手推了推盧大根:“漢子,這雷真響哩。”
“它打它的雷,咱們睡咱們的覺,怕什麼。”盧大根咕噥了一句,抱緊了婆娘一點,婆娘有些胖,他的手只能摳到她的後背,可心裡還是覺得很踏實,不多久就打起呼嚕來。
儘管打雷閃電,可盧秀珍還是美美的睡了一覺,一早起來,揉了揉眼睛,就見破爛的窗戶已經漏進了一縷陽光,宛若帶著白色尾翎的金箭紮在地裡,閃閃的發著亮。
昨晚的姑娘已經不在了,彷彿只是在夢中出現過一般,盧秀珍在床頭坐了片刻,真希望她能再次出現在自己面前,可那個淡淡的影子卻不曾再出現。
或許她是傷心過度已經走了吧,人死如燈滅,起初還有些暗淡的光點,過了時間自然不會再有亮色。盧秀珍站起身來,默默的嘆了一口氣,只希望這位盧家姑娘下輩子投個好胎,不說大富大貴,最起碼要遇到溫情的家人和關心她的朋友,不要再像這一世,悽苦無依。
“你這死妮子還不知道起來?”門板上響起砰砰砰的捶門之聲,伴隨著是粗暴的吆喝:“你昨晚有力氣尋死覓活,今天就沒力氣起來做飯?都等了你好久了,咋還不見到廚房來?”
盧秀珍開啟門,一根棍子就招呼了過來:“來得這麼慢,你是故意讓我等吧?”
“啪”的一聲,棍子砸在了門檻上,盧秀珍扭到了門邊,怒目而視看著眼前的燒餅臉。
盧大根婆娘手中的棍子大約拇指粗細,門板陳舊,棍子落下去,打得木屑兒簌簌的掉下來幾點:“你還敢躲?我這是在教你,手腳要勤快,免得去了公婆家被人嫌棄,說我老盧家的女人懶惰!”
盧秀珍一伸手,將那棍子奪了過來,盧大根婆娘愣了一下,沒想到素日裡逆來順受的小姑子忽然發起飆來:“你幹啥子哩?”
“幹啥子?”盧秀珍冷笑一聲,揚起棍子就朝盧大根婆娘身上打了過去:“都說長嫂如母,你現在做到了母親的樣子嗎?你說得好,做人要手腳勤快,免得去了公婆家被人嫌棄,可你一個做嫂子的還要等著小姑子來做早飯,這算是哪門子勤快?想來是你孃家做閨女的時候家裡沒教好,我來代你爹孃教訓教訓你!”
一想到昨晚被這婆娘又抓又掐的,盧秀珍心中就有氣,看起來這婆娘沒少虐待本尊,不給她吃東西,吆喝著她各種幹活,稍不如意就棍棒相加,自己可不是本尊那個軟柿子,肯定會要反抗。
“啥啥啥?你這是想造反了不成?”盧大根婆娘唬得跳到一旁,雙手叉腰喊了起來:“還敢拿棍子打我?快把棍子還給我!”
“還你?”盧秀珍舉起棍子衝盧大根婆娘衝了過去:“我先好好揍你一頓再說!”
“哎呦哎呦!”盧大根婆娘摸著屁股朝院子裡衝了出去,一邊大聲嚎叫著:“當家的,當家的,你快來看你妹子,她瘋掉了,拿棍子打我!”
“那你拿棍子打我,是不是也瘋掉了?”盧秀珍撇了撇嘴:“嫂子,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倒是霸道得很,但是嫂子你可別忘了,長嫂如母便是長輩,那便該以身作則,你是啥樣,我們便是啥樣。”
盧大根婆娘逃到院子門口,一隻腳在外邊一隻腳踏在院子裡頭,昨晚下過大雨,地上全是泥巴,她鞋子上沾了一塊塊的黑泥巴,用力在門檻上颳了刮,偷眼看了看一手叉腰,一手拿著棍子的盧秀珍,慌慌張張道:“秀珍,你這是咋了哩?”
自從她嫁到盧家,這個小姑子就是她下手欺負的軟柿子,她想打就打,想罵就罵,沒想到今天她忽然就變了一個人,還敢搶棍子跟她對著幹!盧大根婆娘心裡頭一陣發憷,是不是小姑子知道自己今後自己要守寡,橫了心要在離家之前跟她對著幹一場?她偷偷的將身子又朝外邊挪了挪,回頭看了看外頭,沒見盧大根趕過來,不由得膽怯了幾分,不遠處的小姑子,瞧著還是那一張熟悉的臉孔,可表情神態完全變了一個樣,讓她不敢像以前那樣抬頭挺胸衝過去教訓她。
“嫂子,你既然都起來了,怎麼還不知道去做早飯哪?大柱二柱都等著吃飯哩。”見著盧大根婆娘很快便服了軟,盧秀珍把棍子放了下來,滿臉春風:“我還剛剛睡醒,先去梳頭洗臉了。”
盧大根婆娘張大嘴巴望著盧秀珍轉過身,施施然朝自己房間裡走去,完全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小姑子走路的姿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