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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他放坐在臥室梳妝鏡前,他要直起身,她勾他脖頸不讓他動,明亮動人的眼睛近在咫尺。
“是這樣麼,嗯?”
她坐著,身板挺直。
他站著,上身躬下。
他目光直視她:“書上怎麼說的虎太太?”
她雙手環繞他頸後,他雙手撫摸她笑吟吟的臉龐。
周霽佑邊憶邊敘:“虎太太自信滿滿,些許霸道,感情濃烈,具有很強的掌控欲和佔有慾。”
她每吐露一個詞,他唇邊笑意就加深一度。
“你覺得把你形容得準確嗎?”
她有些不滿:“是我在問你好麼,我已經回答過你一個問題了。”
沈飛白:“嗯,再回答一個。”
“……”她抿唇,要笑不笑,要發火又發不出,臉色繃著。
就像他沒有回答她一樣,她也沒有回答。
她沉默看著他,從濃黑的眉到紅潤的唇,即使再早熟,她也從未在心中想象過另一半的模樣。
喜歡上沈恪時,怦然心動,覺得,大概他們會是一路的。
喜歡上他時,日久生情,以為,他們未必會是一路的。
“沈飛白。”她眸光柔暖。
沈飛白始終回以迎視。
“我記得那本書上還說,鼠先生和虎太太的個性存在差異,在相處時要多多理解對方,鼠先生少挑剔一些,虎太太就會多關心他,兩個人就能創造更好的感情生活。”
“不記得是什麼時候看到的,當時就在想,一直以來,你好像沒有挑剔過我。”
像是感慨,又像是感激,她微微笑著,神情柔美而寧靜。
她正在試圖表達的,沈飛白不用去研判就能深刻領悟。
他的口吻聽起來不是很贊同:“我們能夠創造很好的感情生活,歸根結底,說明我們彼此合適。”
頓了下,他眸色朗潤地看著她,問:“星座、屬相之類,你信?”
周霽佑搖頭,因他手捧著她臉,她一動,他掌心的老繭就磨蹭她面板。
“當然不。”她說。
沈飛白眉梢輕揚:“人定勝天,最重要的還是我們自己如何經營。”
周霽佑默然,他也有一點分神。
她覺得,他可能和自己一樣回憶起過去這些年的經歷——他們努力經營這段感情,倔強,隱忍,不肯低頭。
她圈在他頸後的手用了點力,迫使他脖頸更深地彎下來,抬臀些微起身,觸碰到他的嘴唇。
親一下又很快坐回去,她目不轉睛:“最大功臣還是你。”
沈飛白沒有立刻接話。
“如果不是你在最開始得以堅持,我們根本沒機會發現彼此合適。”
萬事總是開頭難。她發自肺腑。
沈飛白卻極輕地笑了一下:“機會是你給的。”
“那又怎樣。”周霽佑語氣隨意。
不怎樣。她並沒說什麼,可沈飛白靜謐的眼眸卻在一瞬間沉澱幾多不易察覺的情緒。
“小佑……”
“嗯?”
他深深地看她:“你有多好,我很清楚。”
周霽佑心口一熱,突然就啞了言。
她好麼?她從不知她有多好,她只知,他是真的很好,好到能和他一路走過來,她一千一萬個感激。
沈飛白插上吹風機開關把她頭髮吹乾。
以前她嫌披散礙事,無論出門還是宅家都會紮起,現如今除了工作時會簡單扎個馬尾,平時都習慣性散著一頭長髮。
經歷了那麼多,她已不再怕麻煩。工作上,迎難而上;感情上,亦勇往直前。
在周啟揚和景喬的家裡遇見張琪,她就是這樣一副淡然且無所畏懼的狀態。
反倒是張琪,登門進屋一看見她,表情些許不自然。
她們年紀相當,可能這幾年事業和生活不太順心,也可能經濟方面有所侷限,只能在她臉上看到幹練和成熟,往日的年輕朝氣已不復存在,她有點憔悴,也有點初老化。
景喬是故意把周霽佑叫來的。
張琪固執不聽勸,景喬覺得她需要受點刺激。在張琪到來前,她百般央求周霽佑一定要在她面前多多秀恩愛,好讓她對沈飛白徹底死心。
周霽佑沒答應,也沒拒絕,她已經被騙過來,忙不是不可以幫,但她有另一種解決方案。把自己和沈飛白的私人生活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