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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磊覺得自己愛鑽研這些只是上進往上爬的方式,並不是說他要從葉家和葉伯亭身上得到什麼。
人和人之間的相處,並不一定要說透。他不用葉父出手,他只要是葉家女婿這個身份,就會有很多人主動給他開綠燈,他並沒有給葉家添麻煩不是嗎?!為什麼葉父和葉伯煊要這樣對他……
“誰?”兩名值班哨兵走了過來,拿著手電筒晃屈磊的眼睛。
屈磊用胳膊擋住光:“偵察連屈磊!”
哨兵立正敬禮打了個招呼離開了,也打亂了屈磊的思緒。
屈磊兩手使力。一個騰躍,坐在了單槓上望著星空。
唉!
是怎麼一步步走到今天這種地步的,是太慣著亭子了嗎?
這怎麼要求行個夫妻儀式也經常被拒絕呢?
今兒個牙疼,明個兒難受,要麼就是躲著你。剛結婚那陣兒,他倆給外人看是蜜裡調油。
那倒是,確實比以前親熱,畢竟原來就能拉個手,現在乾的事兒多了也就熱乎了。
可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亭子就在那事兒上躲著自己。偶爾三次兩次的,第二天她就跟得了場大病似的,欺負自己到了得滿屋子揹著哄的程度。
他還不能問別人。他正對這事情上癮呢,那面給你掐死這個火苗子,過著這是啥日子呢?沒滋沒味的!
自己一天天跟個老牛似的操勞所有家務,像個娘們似的打理所有瑣事,可這個事情卻給自己斷了糧,他哪有什麼心氣悶頭幹活?!
屈磊想想僅有的那麼幾次夫妻事兒,事兒後自己還得一副孫子樣兒。哄啊,商量著,他想想就覺得沒勁透了!就衝事兒後他得裝半個月孫子都提不起來氣。
再加上自己娘啥事兒都摻和。他親孃還沒來時,亭子也經常和他耍脾氣,可他都把那些當成鬧著玩。
偶爾一次兩次的趕上他心情不好,基本上亭子就消停了,之後再繼續。從來就沒有上升到夫妻之間的事兒變成了大吵大鬧。
自己娘自己清楚,她從那麼年輕就拉扯他們三兄妹,不是一個老實好相處的,要不然寡婦門前是非多,真是老實人備不住得讓人欺負死。
他娘能忍亭子一次兩次,到了第三次看不下去了就口不擇言,自己媳婦呢,從來就沒把娘當過婆婆看待,每次頂嘴一句接一句的,半句都不會謙讓。
上次亭子受了委屈,他不是不知道,事出有因全部始於自己的親孃。
他發脾氣是因為亭子沒老沒少的,他夾在兩個女人的大嗓門中,震得耳聾眼花人發矇,自己娘說不過有學問的媳婦,被氣得捂著心口窩大喘氣。
他能怎麼辦,他當時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才踹洗衣盆!
踹完可倒好,還得裝孫子想招哄,出不去就打電話。
大舅哥看不上自己,他還得舔臉去政委那賣笑找機會打電話。三次五次地說不接就不接,你得連續打十多次才算有誠意。
屈磊納悶了,結婚了就是該過這樣的日子嗎?怎麼就他看起來很痛苦?大舅哥卻繼續意氣風發?
跳下了單槓,邊往回走邊翻衣兜,想要找根兒煙抽抽解解悶,腳步停了下來,屈磊特別頹廢。
心裡罵著自己:人家說走就走,半個月不在家,你居然還能堅守她定下來的原則不抽菸不喝酒,就怕惹著她。你瞅瞅你這點出息!
第四四十零章 忍辱負重(二更)
屈磊託著略顯沉重的步伐,踏著月色往家回。
他沒有葉伯亭說走就走的灑脫,他有他的無奈。
不是離開家就沒地兒可住,而是他娘還跟他家待著呢。
換成是丈母孃,他也能抬腿就走,反正著急上火的是你媽。
誰媽在,誰遭罪,這是屈磊最直觀的想法。
屈磊躡手躡腳地上樓,腳趾凍得冰涼,甚至都感受不到腳心被扎壞的疼痛。
他小心翼翼開啟房門,臥室裡靠在床頭閉眼養神的葉伯亭,聽到響動趕緊躺下,把被子蒙在了腦袋上。
直到天矇矇亮起,兩個人躺在一張床上,一夜無眠,彼此心裡有數對方並未睡著,可誰都沒有和對方說過一句話。
屈磊甚至輾轉反側時也小心翼翼,儘量避開會碰到葉伯亭的胳膊,他和衣而眠,沒碰過被子的一角。
葉伯亭也僵直著身子,被子明明捂得她都快要上不來氣了,她也一動不動。她怕她會碰到他。
聽著外面的起床號,屈磊翻了個身爬了起來整理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