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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小毛再次哭著打斷:
“妹妹,你、你怎麼不哭呀?”
夏天垂下腦袋,用手擦眼:“我哭來著,很傷心。”
……
各機關、各地方,從辦公室到大型工廠,上至領導、下到黎民百姓,沉痛哀悼。肅穆的哀樂響徹華夏大地。
從震驚接受到對天祈禱他老人家一路走好,處處都是哀鳴聲。
夏天去醫院送飯、回大院取黑色衣服,心情隨著氣氛更是沉重。途徑那些大爺常打太極拳的公園角落時。大爺大娘早已經棄了晨練,變成了小型的緬懷儀式。
第二天下午三點多,獨自出門的小毛哭的兩眼通紅回了家,她對夏天說:“他老人家是神。他一定還在,他那麼偉大……廣場上全是人,人和人之間的距離差不多五十公分,站的很整齊……妹妹,我們……”
“嫂子,我們跟著一起默哀。在家也可以。”
……
黑色九月就是在這樣的氛圍中悄然劃過的。
這大半個月的時間裡。夏天每天在家依舊忙碌,並未真正閒下來,她手頭上如何給孤兒安家的長篇建議性檔案已經託裴兵上交給了李和興。
這份稿件完成時,夏天長撥出一口氣,她沒有多想,只是希望依靠自己的能力、最終為那些孩子做些什麼而已。
然而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她獲得了優秀報告文學獎。
十月上旬時,當李和興滿臉驕傲地坐在葉家客廳、宋雅萍的面前告訴這個訊息時,宋雅萍與有榮焉。
她對李和興說:“我們家這個兒媳非常努力,我一直知道夏天是個優秀的孩子、積極向組織靠攏學習的好同志。”
宋雅萍對李和興大談特談夏天的優點,轉頭送走李和興後,她連晚飯都沒顧上吃,王荷花怎麼叫她、她都是擺手再見,那架勢看起來很著急,蹬著腳踏車就去了老宅。
夏天看到宋雅萍進了院兒,又抬起手腕看了看手錶,婆婆駕到,還這個時辰,心跳都有點兒加快了。
宋雅萍見到夏天就開始端著架子,往院子裡的板凳一坐,對小毛有說有笑接水杯,和夏天就是抬抬下巴示意她坐下。
“媽,您吃飯了沒?沒吃鍋裡有,還熱乎著。”
“不用,說兩句話就回去了。”宋雅萍喝了口水後才繼續道:
“你們軍報那個李和興剛才去了咱家。說你這段日子寫的那個題材獲獎了。優秀報告文學獎。他去取的證書……”
宋雅萍把李和興讓她轉告的話都說完後,停頓了下來,觀察夏天。
夏天很意外,這可真是意外之喜。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地震的那個報告文學被擱置,不想這個卻讓她轉了運。
夏天沒有高興到手舞足蹈的程度,她一改從前的風格,穩重了很多,她臉上帶笑,抿著唇露出一側酒窩,聽完後只是笑眯眯地和宋雅萍說:
“獲獎就更好了。這樣就會有更多人關注,那些孩子們也會更受重視,我真挺高興的。”
在宋雅萍眼中,夏天變了。宋雅萍以為夏天得歡呼,得高興地顯擺,然而夏天都沒有。
宋雅萍離開老宅轉身要騎上腳踏車時,留給了夏天一句她對此事的評價:
“你還挺行的。走了。”
宋雅萍漸行漸遠,夏天笑了,這是誇她?她婆婆的夸人方式真是……與眾不同。
第三九5章 一晃十月中
葉伯煊站在病房的窗戶前,望著外面的熱鬧景象,聽著從他窗前經過的人的那些竊竊私語。
夏天推開病房門進來就微皺了下眉:“你現在還不能長時間站立,能坐著得坐著。”
葉伯煊回身問道:“送走嫂子了?東西都郵回去了?”
“嗯嗯,郵回去一部分了。還有一部分她心疼郵費,自己非要扛著,我剛才去檢查身體時在李醫生辦公室給姑夫打了個電話,讓他後天在縣裡接把手。”
葉伯煊疑惑:“怎麼是後天?”
夏天眼神躲閃了一下,說得很含糊:“她到地方後太晚了,想去看看我哥,給他送點兒吃的,然後回她自己家住一晚,看看她家那房子,說是總不回去不放心。”
葉伯煊慢慢挪步到病床前坐下:“咱哥將來有的操心了。我看咱那個小嫂子性格雖好,卻不好管理。咱哥拿不住她啊。”替大舅哥糟心。
夏天不愛聽了,聲音飆高:
“你拿住我了?什麼時候的事兒?女人咋了?女人不是泥,兩個人在一起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