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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年輕,到了小毛這裡,夏天成了沒見過世面的……
“你不懂。這人啊,你、你得和能聽明白道理的人講理、講道義。你和無賴只能講拳頭,他都不幹人事了,你還指望他能聽懂人話?妹妹,你還太嫩。”
夏天感嘆:“你真是不走尋常路。嫂子,你以後慢慢說話,多在大家面前開口表達,卡殼不要緊。”
小毛馬上執行,放緩語調慢慢說道:“從前不敢,總覺得笑話我一個、幸福了所有人。現在,聽你的,一字一句說。”
夏天拍巴掌:“你這句就成功了。我看我婆婆白忙活了,那藥啊,估計得放過期。”
“那、那可別,白瞎了。”
“嫂子,你看你又著急。”
“誰讓你禍害東西了。”
“那是藥,禍害就禍害了。真有副作用,不能多吃。你自己練習矯正。”
……
“妹妹,給我唱個歌吧?我沒見到你領獎章、遺憾。沒聽到你唱歌,也可惜。”
夏天知道,小毛想說的是“羨慕”,或許羨慕不夠準確,她只是想像她一樣,穿這個時代最好看的軍裝,幹有意義的事兒,端她常唸叨的國家飯碗。
那個“飯碗”也許在小毛眼裡,比賺很多很多錢都要好……
八月十五,月亮走,她們走。星空照耀回家的路,路上流淌著夏天的哼唱,微醺的小毛,覺得歌詞真美:
“請你為我再將雙手舞動,就讓我們把愛留在心中,看人生匆匆,願我們同享光榮,願我們的夢永不落空……”
第三九4章 國之喪(一更)
李和興開會歸來時,滿臉嚴肅鄭重之色,敲了敲範葭的辦公室門,擺擺手。
“……情況就是這樣。咱們需要外派記者了,各個記者站也得抓緊派人去採訪報道。一定要把好關。”
範葭點點頭,想了想問道:“您是不是已經給夏天同志安排工作任務了?一上午沒看到她來上班。”
與其說範葭是想了解手下的具體工作情況,不如說她真有點兒擔心夏天的身體。
她女兒出院那天,她特意去了婦產科,向李醫生打聽了夏天的身體情況。
最近夏天很拼,出差、外出報道,趕稿件,她遙遙領先於別人。
夏天的努力、她都看在眼裡。翻閱、查詢,午休時間,別人聊天的話題,她也從來不參與。
原來的夏天即便手頭有工作,給她的感覺也很遊手好閒,因為誰說什麼話題,她都能參與幾句。
李和興沉思了兩分鐘,才開口回答範葭:“昨天晚上她給我打電話了,說身體情況有點兒糟糕,在家寫作,想休息一段日子。門口哨兵轉交給我的請假報告,我批准了。”
範葭倒沒多說什麼平時她常唸叨的以工作為先,點點頭出去安排任務去了。
今時今日的範葭,完全沒有想到想要再見夏天,需要一整年的時間。
夏天留給新來報到的同事印象只是傳說、沒有共事的機會。
她華麗的轉身,長時間的成為前輩說教指點新人的典範,被譽為軍報歷史上最強悍優秀的新人……
下午時,夏天正搭個被單在書房的躺椅上休息睡覺,小毛坐在院子裡洗著衣裳。
小毛的身邊放著一個板凳,凳子上放著小型收音機,她稀奇稀罕。
正樂呵著用手掃掉搓衣板上的肥皂泡沫呢,忽然聽到裡面的重大通知,小毛被震驚得呆愣住了。
她先是愣神,後又聽到重複通知。趕緊站起,雙手抱住收音機,兩眼瞪得大大的,盯著收音機連眼睛都不敢眨動一下。
這個下午是不尋常的。所有安裝廣播喇叭的院落、操場,都在重複播放同一個新聞。
“妹妹?妹妹!”小毛噔噔蹬跑進了屋,晃了晃夏天的搖椅,看到夏天睜眼清醒些了,小毛帶著哭音訴說她剛剛聽到的新聞通知。
小毛隨著自己的話音。也漸漸控制不住自己的悲傷情緒,她迷茫,她痛哭流涕。
夏天剛睡醒的狀態顯得有些木呆呆,她兩眼茫然的看著擦著眼淚的小毛,等小毛哭出了聲音後,她才反應過來。
夏天用手指簡單整理了下自己的頭髮:“那個、那我們這兩天不要亂出門了。除了去醫院……”
很顯然,小毛的情緒要比夏天激動,她還沒有等夏天說完就截斷道:“咱們守著他老人家那麼近,得去看看。他是神,永遠活在我們的心中!”
夏天張了張嘴。想要說點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