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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就是幾個兇悍的男人追上來那綠衫女子,兩人粗魯的扯起她就要往回帶,街道兩旁的行人都被這變故驚到,圍著這群人指指點點,卻始終無人敢上前阻止。
“臭娘們,你敢咬我!”一名壯漢哀嚎一聲,臉上兇相畢露,劈手給了那女子一耳光,女人被這蠻力打的摔倒在地,這壯漢居然還不解氣,走上前作勢就要用腳踩上女子脊背。
“住手,畜生!”
女子清脆的呵斥聲突兀,所有人都被這阻止聲驚動,循聲望去,看到一個戴著面紗,身段秀美的女子正擰眉望向壯漢,她身旁男子身形修長,華服傍身,此刻也冷冷的盯著全場,他的眸光威懾冰冷,竟莫名讓人不敢輕易瀆犯。
“你是誰?敢管我們百花樓的閒事?”為首的灰衣男人上下打量他們一番,看兩人身穿衣物和舉止不俗,於是開口詢問。阮流煙對這些人豈有好感,當下冷冷道:“畜生不配知道!這女子如何得罪了你們,你們要如此對她?”
“大哥,這女人敢罵我們——”有壯漢憤憤開口,灰衣男人抬手製止他再多言。他畢竟見過世面,這女人敢如此囂張,不是背後有人有背景,就是倚著身旁這人,要真是達官貴人什麼的,那百花樓還真是得好言好語。
這麼想著,灰衣男人抱拳,“這位夫人不知,地上這位綠衫姑娘乃是我們百花樓花錢買來的,誰知她今日竟敢捲了錢跑路,鴇母命令我們來追捕,我們幾人也是奉命辦事,還請夫人不要為難我們幾個小的。”這人說的誠懇,阮流煙冷哼一聲,徑直越過他們去扶地上那女子,那綠衫女子低眉順眼的起來,嚶嚶哭個不停。
這怎麼辦?阮流煙望向東方恪,察覺到她目光裡透露的意味,東方恪微皺眉頭,不過片刻,他衝一旁的墨弦點了點頭。墨弦收到訊息,上前一步開口:“讓人回去告訴你們鴇母,我家公子和夫人要為她贖身。”
贖身?灰衣男人眼珠滴溜溜一轉,登時面上笑起來,很快吩咐一人跑走報信,他臉上堆著笑想跟阮流煙等人套近乎,奈何東方恪那裡他不敢近,阮流煙是女眷他更不敢騷擾,只剩下墨弦冷冷的佇立一旁,灰衣男人腳下一靠近,就得到墨弦一記冷冰冰的一瞥,走了一圈,他最後還是灰溜溜的回到他那幫手下身邊。
阮流煙扶著那綠衫女子到了方桌坐下,掏出絹巾清理對方臉上的灰塵,她安撫對方:“不要怕,他們不敢再對你無禮了。”自覺戴著面紗與人溝通不禮貌,阮流煙將面紗取了下來,這女子依舊在哭,雙手撫上女子肩頭,她只得繼續勸慰對方:“莫在哭了,我們剛才說的幫你贖身都是作數的,你不用擔心什麼,他們不敢再欺負你了。”
東方恪何時見過她這麼溫柔的模樣,收起了渾身尖刺的女人簡直讓人一刻也捨不得移開目光。察覺到他的視線,阮流煙有些不自然,對面這女子還在啜泣,她只好繼續說著安慰她的話,就在她好一番安撫,問出這女子姓名、家中可還有什麼人時,這綠衫女子終於肯抬起頭來,就在那一刻,阮流煙明顯感覺對方望見自己臉龐時的目光一亮。
“怎麼,你認識我?”
摸了摸臉蛋,阮流煙問道。綠衫女子搖頭,眼中的那抹不自然被她掩飾過去,隨即只聽她怯怯道:“回夫人的話,小女子不認識夫人…”
“夫人,我們的人回來了!”
灰衣男人一聲高喊,打斷了這邊人的對話。阮流煙聞此起了身,“你們鴇母如何回?”
灰衣男人抬手,五指展開,“我們百花樓花了五兩買回這丫頭,可這中途請人悉心教導、調|教花去不止五十兩,夫人要是想幫她贖身,自然也不能讓我們百花樓虧本。鴇母說了,最低也得付五十兩銀子,少一分人就不能走!”
“你們滿口胡言…”
綠衫女子明顯激動起來,阮流煙回身按住她,“無妨,你不必為我們擔憂。”
東方恪略點了點頭,墨弦上前給銀子,灰衣男人拿了銀票,爽快奉上綠衫女子的賣身契便領著人離去,圍觀的人群見沒熱鬧可看了,也都紛紛散去。這些人走歸走,走之前還不乏有挖苦妒酸的,拐彎抹角的說東方恪等人人傻錢多,居然這麼財大氣粗花五十兩贖一個風塵女子。當然這些話除了在場的綠衫女子聽到侷促不安,在場的只當是沒聽見。
阮流煙想救下這女子,是因為她懂被人欺凌的痛苦,和溫飽都解決不了時的悽苦,綠衫女子當著她的面被人辱打,她不可能袖手旁觀。而東方恪之所以會讓墨弦出面解決,是因為阮流煙要救,而且這腳下的江山是他的,欺辱別人和被辱打的都是他的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