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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容妃娘娘,臣妾剛回宮,這剛巧碰見了何昭容,就說幾句體己話,一時忘了身在何處,還請容妃娘娘勿怪。”阮流菸嘴裡說著請罪的話,眼神裡卻無一絲恭敬。
容妃進宮已久,豈會看不出她眼眸裡的挑釁,畢竟薑是老的辣,她只微微一笑,“是嗎?嫣嬪一回來就晉封,如此深受皇上寵愛,本宮又豈敢輕易責怪呢?本宮還要去探望大皇子早讀,就不陪兩位妹妹閒聊了,你們慢聊,本宮先行一步。”
隨著容妃一聲令下,她的轎攆再次慢悠悠前行。阮流煙面無表情目送她遠走,這邊何昭容朝她微微欠身後領著宮女離開。阮流煙並未阻攔她,探出何昭容口風的機會已失去,兩人若是再停留糾纏下去,恐怕會引起有心人的猜疑。
回到重華宮以後,阮流煙就吩咐茗月讓人特意留意慶嫣宮的動靜,如果何昭容真的知道些什麼東西,那那個隱藏在背後的人,為了讓何昭容配合著守口如瓶,定要想辦法與何昭容通聲通氣,到時候只要盯得緊,狐狸遲早要露出尾巴來。
阮流煙自以為想的妥善,可僅是過了一個晚上的時間,第二天慶嫣宮裡鬧了鬼的事就傳的滿城風雨。傳言何昭容昨晚在準備安歇前見了鄭采女的鬼魂,驚嚇過度暈死過去,醒來以後一直嚷著‘宮裡有鬼、有鬼,鄭采女的鬼魂回來了’之類的話語。
這個突發的事件讓阮流煙有些措手不及,鄭采女死的蹊蹺,她想到了那背後的人會做些什麼阻撓她查鄭采女的死因,可沒想到這些人那麼怕她會順藤摸瓜,竟然要把何昭容這個棋子也變為廢棋。
她領著茗月以探望的名義到了慶嫣宮,到了門口卻被人攔下,理由是何昭容驚嚇過度,已經有些識人不清,為避免探望的嬪妃被她傷到,太后娘娘下了命令:在太醫為何昭容醫治期間,所有人不得進行宮探望何昭容,否則宮規處置。
不能進何昭容的行宮,就知曉不了何昭容現在的情況。對於太后的旨意,所有宮妃只有遵守不能違背,現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讓人盯著負責診治何昭容的太醫,能夠第一時間獲取太醫那裡傳出來的訊息。
再說玉綴自進宮以來,就跟著茗月學做事,她人勤快又好學,過不了幾日已經跟重華宮內的眾宮人打成一片。茗月跟阮流煙彙報玉綴的情況時,每回都免不了一頓誇,對比阮流煙只報以淡笑,直到有一天,宮裡無聲無息的傳起了一道訊息。
據說重華宮的那個叫玉綴的宮女,是皇上特意從宮外帶回來的,人在重華宮名義上是宮女,可實際上那玉綴才是真正的“娘娘”,嫣嬪不過是皇上與玉綴相會時的一個踏板,晉封位分又怎樣?還不是為她人做嫁衣。
自從這條訊息傳出以後,外面的但凡碎嘴聊到重華宮主子嫣嬪的,都免不了一通同情的眼神和說道。外面傳的風風雨雨,重華宮內也是烏雲一片,此時玉綴正跪在阮流煙的跟前,整個人哭的梨花帶雨。“娘娘,玉綴…玉綴也不知道外面怎麼會有這樣的傳言,你要相信玉綴絕對沒有除了侍奉娘娘之外的私心,若是玉綴有一言假,就讓玉綴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阮流煙斜倚在梨花木椅,兩手擺弄著小指的護甲,她的語調漫不經心,“我當然知道你不會存私心,起來吧。”
玉綴應聲而起,“謝娘娘信任玉綴!”
“謝?”輕拍了拍手掌,阮流煙輕笑。雙手撐著椅柄起身,她圍著玉綴踱了一圈,“先別急著言謝。玉綴,如果我現在告訴你,這些訊息、全是讓我人放出去的呢?”
☆、046 情敵聚首
“娘娘,您為什麼要這樣做?”
玉綴驚愕的張大了嘴巴,有淚珠掛在臉龐忘記落下來。
阮流煙上前握住了她手心,偕同她到一旁的寬椅同坐,“玉綴,這次恐怕要委屈你了。近日重華宮風頭正盛,稍不留神就會被人抓住小辮子做文章,本宮這才迫不得已想了一個障眼法。抱歉,玉綴,讓你這麼攪進來,你不會怪我吧?”
阮流煙唇角那抹笑意消去,句句是自責的口氣。玉綴低垂著頭顱,明白了事情始末的她抬眸誠懇道:“怎麼會呢,玉綴這條命是娘娘救的,也曾發過誓為娘娘赴湯蹈火,能為娘娘出力擋去不利,這是奴婢的榮幸。”
“那就好。”阮流煙鬆開玉綴的手,拔下發間那支點翠鑲金串珠鳳尾簪下來,抬手別到了她的髮間,“你能這麼想,本宮十分欣慰。今天一整天讓你受驚嚇了,今兒你不用當值了,下去休息吧。”
“玉綴謝娘娘賞賜,奴婢告退。”
玉綴起身行禮退了出去,目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