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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從胸口直衝腦門,難道這個世界就沒有我一展才華的地方嗎?有!她又在哪兒?我又該如何去?突然又來一陣急喘——我有才華嗎?我有哪方面的才華?我只不過是一個聽慣了別人的安排的奴隸,所謂的才華只是讓別人如何愚弄!
一陣眩暈,我快站不穩了,這真不是個好兆頭——哎!為什麼,剛才怎麼沒有把我給殺了?那樣我的心就可以解脫了,有理由放棄我一直走的路了!可是,好像剛才我殺了人,而且不只是一個人!天啊!我真的殺了人嗎?我真的殺了人嗎?為什麼我一點陌生的感覺都沒有,為什麼從我的手到我的心都是一片空白,連那點殺人的記憶也正在消失!哈哈!我應該死去了,讓那刀砍在我身上吧!讓那一切痛苦的折磨都降落到我身上吧!讓我的血化為繩子把我越勒越緊……我只有一個目的——讓我忘了那不現實的理想吧,讓我迷失在這無數的誘惑中吧!我要忘記那幻想出來的魔鬼的靈地,我要忘記那血腥的生活,讓我血液沸騰的生活……求求你了,站在人類世界之外的力量,求你讓我真正地解脫吧!我這個小小的人總算有藉口放下這沉重的包袱,舒舒服服地享受神經的跳動,再也不用去瞎忙了!
眩暈沒有讓我在人群眾昏倒,反而讓我看清了這個世界,都是那麼的空虛——一個人忙活了一生,最終的收穫肯定不是什麼金銀財寶、什麼信仰,而是真真實實地過了一生——可是,這一生有多少日子是在幹著自己活著的事,我看絕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為別人而活——我的理想又擺在眼前了,每一個徹底地自私,連用自己的生命去救我們已踩死無數的小草都是徹底的自私,這才是人生!
我感到有些乏力,倚著一根木頭,一堵牆,誰知道什麼鬼玩意兒的東西上,滑到地上,眨幾下被眯住的眼睛,咧開嘴一陣吃力地苦笑,一個希望外力把我毀滅的希望瞬間炸開——我還是死不了,我沒有找到死亡的感覺,就這樣死去的話,我相信,那個包袱永遠也丟不掉了,最後的印記始終讓我以為自己還會醒過來。
我好害怕!我好害怕!我害怕再過平淡的生活,我的惡夢快出來吧,現在你是我唯一的食糧……我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呼喊了起來。
“嘭!”一聲巨響打破了我的呼喊,睜開眼睛的第一印象就是好多人啊!我的心情有點閒適了——也就是有點舒適,有點清閒,我的嘴角應該掛著一絲可愛的微笑。
“嘭!”又一聲巨響——哦,原來這些人在搬東西,不是堆到我的身邊,而是砸在我的身邊,怪嚇人的!我活動活動腦袋,撐撐空得直不起來的肚皮,甩甩腦袋裡外都有的麻木,站起來,原來天已亮了,不會是幾天以後了吧?看來我又沒死成,不過有了這麼好的心情,那就再向目的地奮鬥幾下吧!
風中石,昨天醒了一次,不知道現在在哪兒?昨天晚上,他竟然沒有保護我,看來他的思維又向前邁了一步,被疑問纏住了——他又在我身上睡覺——或者他貪睡不想起來,真夠意思的!
感召男爵呢?四下望望,沒有他的影子!我現在怎麼樣啦?又沒有鏡子,誰知道少了多少頭皮、頭骨,挪動腳步走向一位正向貨物倉裡走去的大哥:“嘿!大哥!哪裡有水?我口好渴!”
“去!去!去!沒看見我正忙著啊?”看都不看我一眼。
這是昨天晚上的小城,我好像殺了幾個人的地方——用腳擦擦地上的血跡,掙扎出一點力氣去接收我的戰利品。剛走幾步,頭又有點暈,剛一甩頭,更暈了,還有點痛,急忙停下來,保持原樣往前走去。
這裡,似乎沒有一個士兵,全是一家人一家人的後勤隊——不可能是土匪,這兩天的土匪除了殺人搶劫還有點幹勁兒外,幹這種活,不如跟他打一架。
我這個日遊神就在這個糧倉城裡找水喝——糧食已經在往地上掉了,或者是地上的糧食不值一看。我奮鬥了老半天,總算找到了廚房,不在城裡,而在城外,城門口又出不去,後勤隊正把糧食當石頭砌在城門兩邊,只留下一人能過的夾縫——一邊兩三米寬,兩米多高,差不多都有十多米長了,這就是守門工事?挺能想的!我能從這裡走出去嗎?我站在城牆上四周看,只發現了這一條路,而且還人來人往的,我這虛弱的身子,不被擠成砌牆磚也得再瘦上三四圈。
這時,一位正在趕路的大姐,掏出一個水袋,邊走邊喝,我大喊:“大姐!給我喝口,我快乾死了!”
“去!去!去!你這種好吃懶做的人,也配喝水?”向我大大地“呸”了一口,灑了我一臉的水後,走了!
我到底得罪了誰啦?我又不是故意不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