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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了起來,然後一起向我們叫嚷:“起來!全給我起來!想吃飽飯的馬上跟我走!”——我和感召男爵站了起來,藉著那弱得什麼都看不見的星光朝有點火星的挫山那裡走去——可還沒走近,那火星就帶著那那十多二十個士兵向前奔去了,我也就不管踩著人沒有緊跟上去。
要去戰鬥的人都擠到一處,所有的火星熄滅後,黑暗中傳出了低低的命令:“不準點火,不準說話,不準弄出聲音!出發!”我們就朝著不遠處的火光衝去。
“亮火!”一聲大吼傳出,緊接著一個閃著亮光的光球升上天空,把我們周圍照得一片通亮,“衝啊!”我找不到挫山了,也不去找他,揮著手中的棍子就向眼前的營地衝去!感召男爵還在身旁,還沒緩過神的他被抓在我身上的手拖著也往前衝去!
前面的營地馬上傳出各種混亂的聲音,火光越來越多,可惜他們不知道我們有多少人——所以,我們也不知道我們這是送死,還是在撿便宜——在這時,我心裡的一切都成了空白,唯一能表明我還是我的就是自己的吶喊,還有就是甦醒過來的風中石的問話:“馬蹄鐵!怎麼啦?”
“快逃!對方有魔法師!”營地裡的人大叫起來,一鬨而散地逃走了!我們衝進去還沒動手他們就被天上的光球嚇得連滾帶爬,我們跟著再一追,他們中就有人開始投降。
這一陣衝殺只花了三分鐘左右,一座百來人駐守的哨營就被我們佔領了。還沒喘過一口氣,我們又開始向前面的另一個地方衝去,那裡應該是一座營寨,甚至可能是座小城——有好多人從營帳找到了吃的,一邊衝還一邊吃!可以說我是比較蠢的一個,在營地裡四下裡一陣亂衝,一聽見向前衝的命令,我就衝了過去——我似乎成了一個戰爭狂。
當我們衝到這座小城的時候,一個光球飛進了正在關閉的城門裡,一個響雷炸開了城門,英勇的國王騎士們第一個衝殺了進去——不愧為專業的軍人,我這半吊子軍人比他們先起步,卻比他們後到,而且也沒多少力氣去衝殺了。
一個光球又在小城上空懸著,小城裡的戰鬥有點血腥了——當我終於趕上了國王騎士們時,只見他們手中的刀不停地往人群裡砍殺過去,我似乎又有了力氣,扔掉手中的木棍,撿起一把土匪們的武器,衝向幾個士兵的方向——今天,我要殺人!我要殺人!我一下衝過還有點膽怯計程車兵,甩著我的兵器向面前的三個土匪的兵器上砸去,“啪!咣!乓!”他們的兵器被磕到一邊去了,對我沒什麼威脅,馬上反握著手中的兵器一撩,一陣鮮血噴灑出來,跟著又飛起一腳,跺到一人身上,把那人跺飛了,我身後計程車兵這時把兵刃向另兩個土匪招呼而去!噴出惡魔的哼哼,拖著刀又往前衝去。
一把刀叢左邊砍來,一支矛從右戳來,我身子一旋,甩著刀把兩件兵器隔開,跟著甩開手又一轉,那刀又砍到什麼東西了!站定一看,身邊已經沒有敵人,只有幾個人在遠處害怕地往後退著,一會兒膽戰心驚地看天上,一會兒慌慌張張地看著我——我的暴力已經發洩完,只剩下喘息,也許我該休息一下,也許我可以俘虜他們,“是土匪的過來跟我拼殺!是良民的趕快扔掉兵器,老子沒時間理你們!”我喊出這麼一句離間話。
有一個人扔掉兵器站到一邊大叫:“我是良民!”我不理他邁步走過他身前,向那些人走去,又一個扔掉兵器,又一個,這個死衚衕裡的所有敵人都扔掉了兵器,我扭過身就往外走,剛走幾步,面前計程車兵大叫:“小心!”我急忙往旁邊靠,一邊轉身,一邊握緊了兵器,只見一道白光從我眼前晃過,我胡亂揮出去的兵器卻砍中了對方,趕忙往後退兩步:“他媽的!敢在背後砍我!來!繼續來!”不知道是流汗流多了,還是哪裡受了傷在流血,腦袋有點暈沉沉的!偷襲我的人慢慢地坐到了地上,站著的幾個良民似乎有了什麼想法,或者什麼衝動,我大吼一聲:“來呀!”把兵器伸到斜側方,提著一抖,這才發現這是一把兇刀,一把正在滴血的刀,
頭上的汗,或者是血開始眯眼了,我見沒人動,又一抖刀,“走!馬上給我走!”這幾個良民的想法和衝動又回到肚子裡去了,開始像個俘虜樣往外走去,我成了他們的尾巴,這時才橫起衣袖抹抹眼,藉著光一看,是血!我一邊找傷一邊往外走——戰鬥已經結束,可是有士兵們圍住了一夥身份不明的人,那夥人正大聲叫嚷著和我們是自己人,我身邊過來一個士兵,拍了拍我的肩,“好樣的!”我的手卻摸到了傷口,一陣劇痛:“媽的!要不是老子閃得快!這顆頭就是兩半了!”——一種爽快油然而生,不,是一種自我憎恨,自我嘲弄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