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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有可能一開始下的只是很小的賭注最後卻演變成一場豪賭;最後確定賭注的倍數後,雙方再將剩餘的那張牌掀開,然後將兩張牌的點數相加,總點數大的那一方便是贏家紙牌的J、Q、K分別計算十一、十二和十三分,A可以算作十五分而小丑則是當作十七分計算;當雙方的兩張牌的點數加起來相同的時候,則先以有一對的那一方為勝,再就是計算牌面上的花式以決出勝負。特別的規則是當贏的一方手裡的兩張牌花式是一樣的話,桌面上的賭注自動加倍;而贏的一方手裡的兩張牌是一對的話,賭注增加的倍數是四倍。
大法師阿其曼是這種遊戲的行家,他最擅長的就是一直提高賭注倍數直到對方對手裡的牌完全失去信心為止。然而今天的牌桌上已經換了四個對手,大法師的這種嚇唬人的把戲還沒有一次需要搬到檯面上來。
“這一盤基本賭金還是十個銀幣吧?”大法師邊瞅著自己手裡的牌,然後掀開其中的一隻黑桃J的同時將另外的一隻遮掩得嚴嚴實實的,以防背後的觀戰者將訊息透漏給對面的黯精靈。
黯精靈翻出來的是一隻紅桃六。法師很勉強地將臉上的一絲笑容壓抑下去,畢竟對方這一局又是不可能贏得了他了,那怕對方還沒翻開的那張是A,計算十五分的情況下。
“那麼,這次就先加一倍好了。露茜,你覺得如何?”法師從內心中盼望對方好像上一盤一樣,毫不猶豫地答應加註並且也提出加註的要求。畢竟在“決鬥”遊戲中,一方提出加倍賭注後,如果對方沒有提出加倍的話,是沒有辦法再將賭局的倍數提升的。
“啊,好吧。不過我是不打算加註了,開牌吧。”這一次露茜很明顯沒有加註的打算。
有點懊惱的法師翻開剩下的那隻方塊J,將桌面上的銀幣掃到自己面前,然後又一次舉起了酒杯。
最後歸宿旅館的老闆捧著一盤子酒杯走到賭桌前,杯子裡面盛著法師大方地請客的櫻桃酒。下午的酒館通常沒什麼客人,所以只有一個女招待在店裡;而當女招待臨時擔任發牌的時候,老闆也就只好自己頂替了招待的角色。就在黯精靈露茜蓋上面前的牌的時候,老闆似乎瞅見沒有被掀開的那張牌似乎是那張計算十七分的小丑;不過老闆自己也不敢確定,畢竟方才在酒窖裡往櫻桃酒裡滲水的時候,他自己也灌了一點到肚子裡的。
接下來的賭局裡,大法師繼續一帆風順地增加著面前的錢幣的數量,雖然偶爾會輸上一兩盤,但是由於大法師阿其曼小心翼翼地不肯增加賭注,所以都只是輸了一點小數目而已。而這樣的情形一直持續到黃昏時分的來臨。
城外的農民紛紛回到城裡,工人和商人也陸續離開工作地點,一天裡屬於娛樂的時段即將來臨。最後歸宿旅館裡的其餘幾位女招待也已經回來上班了,因為不少家裡沒有母親或者妻子煮食的單身漢都將最後歸宿旅館裡的酒館當作是飯堂,僅僅一個女招待實在是不可能招呼得過來,更何況那位女招待仍然在繼續為賭桌上的客人在發牌。
大法師面前的對手並沒有換人,露茜一次又一次面不改色地從口袋中掏出各色錢幣來支付輸了的金額。這時一位特別的客人來到了旅館裡,那是一位衣著清爽樸素、行動高雅大方的精靈女子。
酒館中的女招待連忙迎上前去,詢問來客是否需要準備房間。
“請給我一杯櫻桃酒,不需要別的了,謝謝。”這位精靈女子靜靜地在靠近櫃檯前,旅館中看起來最乾淨的那張桌子旁坐下。“不,我打算稍作休息就要繼續趕路的。”
原本聚精會神於面前的紙牌的黯精靈露茜,這時悄悄地抬頭與精靈女子交換了一下眼色。這個動作沒有逃過老闆的雙眼,可是喝了整整一個下午、已經帶有幾分醉意的法師卻完全沒有注意到。
接著賭桌上的局勢便開始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兩個小時內,法師不但將下午贏來的錢全部輸了出去,而且還將身旁的錢袋裡“不小心掉出來”的不少金幣也送進了露茜的口袋。越輸錢,喝得越多的法師不斷地讓女招待將面前的酒杯添滿,然後繼續輸。繼續輸的結果就是法師繼續不斷地要求女招待發牌,彷彿不斷繼續玩下去,幸運之神拉法就會重新將目光投向他的樣子。
“我說法師哦,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再繼續玩呢?”老闆覺得今天法師的運氣似乎有點詭異,好心地提醒道。
“發牌。”大法師聽到老闆的話,卻完全無動於衷地擺了擺手。最近一個小時內,除了“發牌”“酒”“加註”“開牌”以外,酒館裡沒有人聽得到法師說的其他任何一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