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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也不是城鎮中居民彙集的時候,所以隨便擺放了的幾張桌子椅子的露天酒館看起來空空蕩蕩。他們才坐下,一位臉上怒氣未消的女招待便將一份餐單丟到他們面前嶄新的桌子上。
“隨便點些愛吃的好了,賽特。”彷彿從女招待的表情上窺出了一絲端佯的惡魔隨口囑咐道。知道惡魔身上恐怕連銅板都不多幾個的哥布林剛想開口推辭,便被惡魔的眼神止住了。“美麗的招待小姐,麻煩幫我將這幾樣拿過來好嗎?記得配上最好的紅酒哦。”
被惡魔眼中水藍色的光芒震懾住的哥布林開始埋頭於桌面上的食物,那光芒是惡魔開始施展他的魅惑術的跡象。將食物端來,正準備轉身離去的女招待被惡魔叫住了,從她的臉上的表情哥布林可以清楚看出,這位女招待已經受到了惡魔的魅惑術的影響。成功施展這與生俱來的法術的惡魔,輕呷一口杯中的酒,繼續著他那偽裝成遊吟詩人一般的口吻:“這位可愛的女士喲!你能將你從昨晚到現在的所見所聞向面前的、好奇的旅行者詳細講一遍麼?”
托爾火山的主人 五
按照常理而言,烈日當空的下午實在不是開設牌局的好時間,不過偶爾最後歸宿旅館還是會出現今天一樣的場面:七八個看起來就是流浪漢樣子的賭徒正圍著一張桌子,其中還包括一位法師和一個黯精靈。“在這樣的時分仍然沉溺在最後歸宿旅館中的,不是遊手好閒的無業遊民、就是好吃懶做的流氓無賴。”這樣想著的同時,大法師阿其曼並沒有發覺不自覺地加入到牌局當中的自己也已經屬於自己所劃分的無業遊民、流氓無賴的階層。
然而就像一個酒鬼就算是在自己的葬禮上也會喝得酩酊大醉一樣,任何一個賭徒都不會介意開設牌局的時間和地點,在其中大部分時候,甚至連對手是誰都屬於完全可以忽略的範圍。故而從一坐下來就接連贏了好幾把的法師,忽略了對手身上的盜賊工會的標記,也是可以理解的。
對於最後歸宿旅館的老闆來說,這群在其他人都正忙碌工作的時刻開始牌局的賭徒倒也可以算是不錯的顧客。畢竟平時的這個時候,他的最後歸宿旅館一樓的酒館中大多數情況下基本不會看見除了自己和店裡的女招待以外的人影;而且現在的這群賭徒看上去也都有幾個錢的樣子。想到這裡,老闆的視線落在正在大聲詢問自己的對手是否願意增加賭注的大法師身上。大法師已經可以算是最後歸宿旅館裡的常客了,儘管每當大法師施展移動術離開旅館之後,房間裡總會發現丟失了一兩件小小的用品,但是每次大法師在牌桌上贏了錢之後所慷慨支付的小費都足以低償店裡丟失物品的損失有餘,因此老闆還是對大法師表現出某種程度的熱烈歡迎,不過是決不會忘記要求大法師在入住房間之前先將費用付清的。
大法師正處在一種興奮、甚至是亢奮的狀態之中。自從對面換上自稱露茜的黯精靈做對手之後,法師面前的那堆銀幣也逐漸換上了金色的外表,這使得法師確信今天內他絕對是幸運之神拉法的寵兒。
對面的黯精靈似乎答應了法師將本局的賭注提高一倍的要求,於是法師先低聲吟唱了兩次幸運之神的全名,然後一手拿起面前的酒杯,另一隻手將面前蓋上的撲克牌翻開:“一對A。你會拿著兩隻小丑嗎,露茜?”
這句純粹是廢話。自稱露茜的黯精靈默默將面前掀開的那隻老K蓋起來,將桌面上兩人中間的那堆金銀摻雜的錢幣推往法師的方向:“阿其曼,你今天的運氣未免好得太過分了,我這還要再付給你兩個金幣?”
“是兩個金幣外加四十五個銀幣,小姐,請不要故意忽略後面的小數。”大法師得意洋洋地將臉轉向一旁:“老闆,每人一杯櫻桃酒,我請客。”
這已經是大法師坐下來以後,一個半小時內的第四次請客了,此刻的法師彷彿已經離開魔法之神弗伊斯的陣營、轉而投身幸運之神拉法的旗下了。
“好的,櫻桃酒九杯馬上送到!”沒有忘記在法師的請客名單上加上自己和女招待的名字的老闆答應一聲後,走向後面的酒窖,心裡還不斷盤算著該往一會兒送出去的櫻桃酒裡面滲上多少的水。而賭徒們往往都不會注意到送上來的酒會比平常淡多少,尤其是臨時擔任發牌的招待小姐又往賭桌上的雙方每邊發了兩張牌後。
大法師和黯精靈正在玩的是維斯塔大陸上最近流行的一種名為“決鬥”的撲克遊戲。遊戲規則很簡單,給雙方每人發兩張牌,各自看過自己的牌後隨意掀開其中一張,然後由掀開的牌面比較大的那一方開始,雙方輪流提高賭注;而賭注的提高則是以倍數來計算的,因此這種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