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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學會了油嘴滑舌,滿嘴跑火車。”
不知是自己長大了還是父親老了,這一下敲得其實一點都不痛。司徒文晉卻仍然裝模作樣地揉額頭,於是少見地看到了父親的笑容。
伸手拿起筆筒裡一柄素面摺扇,司徒文晉將扇子開啟來遞到父親面前,笑道,
“爸,給我寫個扇面吧?我留著夏天用。”
看著兒子手搖摺扇的紈絝相,司徒永茂嗤道,“夏天用?你還嫌你‘少爺’的外號不夠響亮麼?”
“您……您怎麼知道?”司徒文晉尷尬。
司徒永茂好笑,想說我還聽伊斯特那丫頭叫過你“小衙內”呢,可話到口邊,腦中忽就閃出那雙煙水晶色的倔強眼眸。
他看看遠處辦公桌上那個厚厚的舊檔案袋,又看看難得地同他親熱笑語的兒子,醞釀了許久的話,卻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再等等吧,等眼前這件大事過去再說。感情麼,他們還有漫長一生的時間來梳理,而眼前的事情,卻是刻不容緩。在軍中,他們都身處緊要位置,此時事關生死,實是不能由他們分心來敘兒女情長。
想到這裡,司徒永茂自嘲地笑起來。待司徒文晉離開之後,司徒永茂拿起張紙,斟酌良久,終於落筆寫下一張小小便條。反覆讀了幾遍,猶豫再三,他將它一併塞進了檔案袋。接著,為防止自己再改唸頭,他索性檔案袋的袋口封上,將之放在保險暗格之中。暗格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