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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漢斯那小子”的時候,她甚至笑嘻嘻地向羅斯維爾眨眼,
“是漢斯?拉爾夫?施耐德醫生麼?嘿嘿嘿,大夫您果然最懂我。”
“滾吧,小子。”
離開瑪洛斯號飛行甲板的時候,已經將近晚上十點。雖然一天下來已經極為疲憊,又在醫療甲板受了驚嚇,但從那一日以來,她還是第一次頭腦清明。從甲板深處走向停在跑道上的運輸機,她穿過空無一人的戰鬥機停機坪。在一片火龍巨象兔寶寶中,那條本該凶神惡煞的虎鯊,卻顯得孤單寂寥。
——不過是她的想象力豐富得過分罷了。
但她仍是不由自主地走前去。
撫撫虎鯊的鯊鰭,她輕輕同它道了聲珍重。
作者有話要說:卡文卡得銷魂,情節寫得鬱結,於是跑去寫了個輕鬆小短篇,和這個文有那麼一毛錢的關係,妹子們閒來無事就去瞄一眼吧O(∩_∩)O~
《限時特供愛》
☆、抉擇
1月16日。瑪洛斯號,九層甲板。
指揮官休息室。
10:00。
茶几上的兩杯殘茶已經微涼;司徒永茂卻並沒有喚勤務兵來收拾東西。
坐在桌邊;他架起老花眼鏡,拈著剛列印出的一張檔案細細讀著。不過是一名軍人的既往傷病史;卻密密麻麻寫了足有好幾頁。檔案的抬頭上;交叉印著雙重機密封籤,帶有W。 R。和O。 S。首字母縮寫的兩枚私人印鑑;分別加蓋在兩側。
威廉?羅斯托和織田幸子。
讀罷了檔案,司徒永茂微嘆。略作思索,他在電腦上開啟檔案庫,運用最高授權;將那份病史中會影響軍職前程的部分,挑揀著大段大段地徹底刪除。至於手邊的那份檔案,他將它塞進了手邊上的一個厚厚舊檔案袋。
Romo,給年輕人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
Romo,聽聽你內心的聲音,別騙自己。
Romo,你是我見過的最勇敢的人,從前是,現在也是。
Romo,無論今後發生什麼,我都會站在你身邊。
Romo,當斷則斷。
織田幸子已離去很久,但她的聲音仍舊在他耳邊縈繞不去。
敲門聲響起,司徒文晉推門而入,向他肅立行禮,“指揮官!您有什麼指示?”
司徒永茂摘下眼鏡,抬目看著兒子。比起少年時候,司徒文晉的氣質更加溫和內斂,但眸中的坦率堅定,卻多年來一成不變。司徒永茂心下慨嘆,下意識地去看桌上那個厚厚的檔案袋。
“沒有公務上的事情,我們父子就不能聊聊麼?文晉,去給自己倒杯水。”司徒永茂指指桌邊的茶壺。
走到桌邊,司徒文晉收拾了舊茶杯,又給父親和自己倒了兩杯茶。
將茶杯遞給司徒永茂,兩人相對,卻皆無話。
良久,司徒永茂打破沉默,“文晉,你來看看爸爸今早寫的這幅字怎麼樣。”
司徒永茂依言走到屋子一角的書案邊,見案上一張六尺生宣,上面墨香濃郁,正是司徒永茂用中楷抄錄的一幅《心經》。
司徒文晉從小看多了父親的字。司徒永茂字如其人,端莊雄偉、氣勢開張,可今日的這幅字,雖同以往的筆法無甚區別,可內裡卻明顯透著散亂虛浮,顯然是寫於心力交瘁之時。
側頭去看身旁的父親,見他兩鬢斑白,額頭眼角皆是深深的皺紋,神色間也是掩不住的憔悴疲憊。雖然這些年來同父親漸行漸遠,可司徒文晉並不是不記得幼年時候,他高高騎在父親寬厚肩膀上時的安心快樂,和抬頭仰視年輕挺拔、軍容嚴整的父親時的驕傲崇拜。他的印象中,父親一直是高山一般的存在,而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已經比父親高出一兩寸,看他的時候,竟需要微微垂目。
懵懂的少年時代,他因為父親同母親離婚而對他疏遠惱恨;而青年時代,他同伊斯特相戀,更是完全不能理解,父親明明有深深眷戀的愛人,卻竟能夠若無其事地同別人結婚生子。直到自己到了父親當年的年紀,他才明白,相比於一個人的夢想和渴望,世上有太多太多的身不由己和力不從心。當敗得徹徹底底的時候,除了自毀自棄,除了隨波逐流,生活又如何能夠繼續。
望望父親,又望望那副精華散亂的書帖,司徒文晉抿了口茶,點頭笑道,
“雄健寬博,遒勁凜然,老爸老當益壯,這筆字精彩得一如往昔。”
司徒永茂抬手敲了兒子一個爆慄,“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