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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扯開了上衣,江釉臉頰燒得發燙,還分神看了她腰側一眼,沾著血跡也看不清到底傷口如何,不過看樣子沒有再流血。
沐雲澤順著他的視線看下去,“釉兒你這麼看著,要不還有的你給我脫?”
她聲音調笑,似乎看準了他怕羞不敢,江釉橫了她一眼,反正是早晚的事,他有什麼不敢的,伸手就是一扯,沐雲澤笑得趴了下來,大半個身子壓在了他身上,動了動讓他把自己的衣服也全都去了。
她胸前的柔軟全都貼在自己胸前,江釉挪了挪身子,卻越擦那感覺越是明顯,沐雲澤笑完了,雙唇又開始在他身上留下一路溼吻。
“全是,你……”他身子朝上拱了拱,“你的口水。”
她用膝蓋頂開他的雙腿,彎著腰,沒注意到傷口有著開裂的趨勢,隱隱的疼痛也早已顧不著了,低著的腦袋張嘴含住了他已經剋制不住的情動之處。
江釉又羞又急,就算看過的那本圖冊上也沒見過她這樣的,動著下身,伸手就去推她。
沐雲澤重新抬起了腦袋,身子朝上挪了一下,腦袋回到了他脖頸一側,“相信我,一定不讓你覺得痛。”
其實江釉想告訴她,男子第一次的疼痛那是天經地義的,就算真的很痛,他也可以忍受,不過他已經沒法說話,她試探著一點點將他的挺立納入體內,動作很慢很溫吞,一直沒有全部沒頂,江釉被她磨得渾身難受,小腹又騷又熱,“你快點。”
沐雲澤唇角都是笑意,“這就嫌我慢了,那等會你要我慢我也不會依你了。”
“快點,嗯。”他雙手掐著她的胳膊,沐雲澤還是很慢很柔地磨蹭著他,江釉終於受不了了,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沐雲澤笑得越發歡暢,身子難以剋制地顫動,江釉趴坐在她身上,循著本能想要進得很深,可是他亂動一陣,始終不得要領,眼看沐雲澤一個勁在笑,他咬著唇,眼帶哭意,伸手就去捶她胸口,她張手包住了拳頭放在唇邊輕吻,重新把他壓回身下,“今晚第一次,還是我在上面的好。”
他收回手緊緊抱著她的腰,她吻著他的臉頰,“以後讓你在上面,我教你。”
他又朝她翻白眼,沐雲澤看來卻怎麼都是媚眼如絲,身下一用力,她收緊了下身,他沒頂而入,只覺得有一個瞬間,一陣疼痛席捲而過,但是還等他感覺到,已經被一波接著一波歡愉的浪潮完全蓋過。
向下直至腳尖,向上捲過髮際,難以言喻的喜悅幾乎將他送上了雲端,不知身在何處,她上下而動,江釉眼神迷離,隨著她笨拙地起伏,一手拂過她胸前,卻不想竟讓她難以剋制地加速,他覺得自己就要到了極限,只能緊緊抱著她的腰,嘴裡輕顫著發出嗚咽聲,“慢,慢……”
“我說了不會慢了。”她笑意不減,一手撐在他身側,髮絲落在他胸前,其實已經感覺到了自己腰際傷口的崩裂,卻完全不想停下來,最後一陣用力,將他送至頂峰。
江釉閉著眼,喘著氣,緩了半天還是不想睜眼,沐雲澤的手指在一邊卷著他的發,他隱約覺得自己下身有些潮溼,這才睜開了眼,一低頭,兩人下身還在一起,他紅著臉微微用力,沐雲澤這次很自覺地退了出去,他這才看見自己大腿內側全都是血跡。
“你傷口裂了。”他大聲驚呼。
沐雲澤指了指他兩腿間那物上的血跡,“你的精血。”
“哪有這麼多?”他哪裡信她,伸手在她腰側一摸,可不是裂了傷口,在流著血,他一陣心疼,“藥在哪裡?”
話音未落,人已經站起來下了床,踩在鞋子上,一抬眼注意到沐雲澤色迷迷的視線,才發現自己身上未著寸縷,可是這會也顧不上這麼多,房間兩側都有櫃子,他左右看了一眼,“哪裡?”
“左手邊,第二排第三個抽屜,那個白色的小罐。”
江釉跑過去取了來,抽屜裡還有紗布,也一併取了來,跪在她身前,藥是膏狀的,他小心翼翼地一點點擦好,沐雲澤還是不肯安分,伸手揉著他的背,他也不理她,上完藥綁好了紗布,全部弄好,這才出了口氣,“到底是什麼人使壞害你?你的仇家?”
“也許是吧,不過細想想我和她還真沒這麼大深仇大恨。”
“是誰?”
“李雙。”
江釉來不及細想,就見到沐雲澤想起身,“你幹什麼,躺著。”
“交杯酒還沒喝。”
“還好意思說。”江釉把她按在床上,“我去倒。”
他倒了兩杯酒回來,紅燭已經燒了一半,沐雲澤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