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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張著嘴,一副要他喂的樣子,他乾脆高高地揚手一倒。
他倒得快,沐雲澤來不及接,不住咳嗽起來,半坐起身子,“春宵還沒過完,你就開始謀害親妻了。”
“你活該。”他喝了自己那杯,回去把酒杯放回桌上,一偏頭正見到自己的幾個箱子都堆在牆角,爹給的那個百寶箱也在,今天還沒來得及開啟來看過。
他走到地上撿起剛剛被沐雲澤丟出去的枕頭,又把自己的嫁衣也撿起來放好,伸手在嫁衣裡一陣掏。
“你找什麼?”沐雲澤坐在床上問道。
“鑰匙。”他話音剛落,就拿出來一把小巧的黃銅鑰匙,把那百寶箱抱到床頭,咔噠一聲開啟來,他低頭一看,笑道,“爹送我顆花生做什麼?”
確切的說,那是一顆瓷質的花生,有兩個巴掌那麼大,他伸手要去拿,卻只拿起來了一半,原來那花生是兩半,開啟來裡面是一尊瓷雕。
沐雲澤一眼看見,早已經大笑起來,江釉一把將花生合上,放回箱子裡擺回桌上。
沐雲澤攬過他的身子,貼在耳邊笑道,“可真是逼真,不過我們剛剛沒用這個姿勢,再來一次怎麼樣?”
第三道茶之乘月待曉
沐雲澤沒入席就直接回了新房,所以這會雖然她已經和江釉度完了春宵,外面的喜宴也不過剛剛結束,雖然夜幕星稀,但是月色妖嬈,加上山路兩邊一路掛著的大紅燈籠,雲澤莊外仍舊是一番熱鬧景象。
白茫還沒有走,和明荈明家姐妹在道口送人離開,蕭嵐帶著人在主樓的大堂裡收拾,明日還得照常營業,今晚什麼都得收拾完了。
那顆瓷質花生正安安靜靜地擺在匣子裡,而匣子在桌上,其實壓箱底的物件無非有兩種,一為春宮書冊,這也是大多數人家會用的,這種春宮雕倒是不多見,更何況,是如此細緻到連神情都栩栩如生的。
夜還未深,與此同時,江府的主院臥房裡,莊憐坐在繡臺前梳著發,梳完了走到床前突然面朝江紋,抬眼看著房頂,嘆道,“不知道釉兒現在怎麼樣了?”
“喜宴該結束了。”也就是沐雲澤應該回房了,而她們的洞房花燭夜也該開始了,不過江紋卻不知道自家兒子早已經過了第一回合的春宵。
“現在想想,其實我準備的那顆花生都是多餘的。”
“怎麼多餘了?”
“釉兒都知道自己看那些春宮畫卷了,哪裡會不懂這些,何況,他嫁的是誰,是沐雲澤,你說是不是多餘了?”
江紋一笑,和莊憐並排躺下,看著他身上單衣露了香肩,忍不住翻身親吻,正到情動之時,莊憐卻突然大喝了一聲,猛地坐起身來,差點撞上了江紋的下巴,“這下完了,居然給忘了。”
“忘了什麼?”
“那個小媒實在不靠譜,之前忘了嫁衣他也沒想起來,今日都沒有喜爹跟著去撒帳,布合巹宴,你說是不是完蛋了?”
***
萬合歡其實是因為太高興了,眼瞅著他的媒人牌就可以到手,眼瞅著他就可以做真正的大媒了,一高興就把這事給忘了,等回到鵲橋仙的時候,他想起來了。
這下子,急得像是無頭蒼蠅一樣團團亂轉,可是大晚上的哪裡去現找兩個喜爹出來。
好不容易,他找到了藍心,總算是請了兩個熟識的喜爹出來,急急忙忙地上雲澤莊。
明嘉木眼尖地看到萬合歡帶了兩個年長男子上山,好笑道,“萬小媒,你這可真是夠盡職的,大晚上喜宴都結束了,還來做什麼?”
萬合歡正趕路趕得上氣不接下氣,“這是,喜,喜……”
“喜,喜,喜什麼?”
“喜爹。”萬合歡一口氣順完,“撒帳,還沒撒帳,新娘入洞房了嗎?還沒吧?”他很期待地看著明嘉木。
明嘉木低頭看他,點著頭笑得很是溫和,萬合歡鬆了口氣,正以為還沒入新房,冷不防一個暴慄打在頭上,他捂著前額控訴道,“你憑什麼打我?”
“還沒入新房,洞房大概都結束了,你說,你這叫幹得什麼事?”
***
沐雲澤正躺在床頭,一手摟著腰抱著江釉在懷,一手不安分地上下揉捏,嘴裡咕噥不停,“怎麼樣嘛?”
“不行。”
“沒問題的。”
“就是不行。”
“我保證側身的一樣……”
她那個爽字還沒出到一半,就被江釉腦袋朝後一用力,正砸在她下巴上,硬生生給壓了下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