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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長時間,童小姐就沒有遇上個動些心思的男兒?”江釉收斂了心神,接著問道。
童雨繆自然不知道她現在對於江釉來說就是那讓柳三公子懷了身孕又害死他嫁禍沐雲澤的女人,他一心要套話,她卻意味深長地看著他,“大公子何故要問這些話?”
“沒什麼,只是光是我們鎖柳鎮上就有不少好男兒,像是顧四公子,馮家兩位公子,還有柳家公子……”他話音驟歇,“我倒是忘了,柳三公子,唉,真是可惜了。”
“是啊,真是可惜了。”童雨繆一臉惋惜同情,看得江釉也只得暗歎她演技無雙。
童雨繆倒是沒多想江釉會突然提起柳卿和,男子本就多愁善感,江大公子感慨一下也很正常,不過她這句可惜,其實確實是出自真心。
要不是那斛珠樓的人犯了疏忽,有幾次沒給他熬防受孕的藥,他也不會懷上,要是他肯乖乖地把孩子打了,而不是吵著要她給正君的名分,還威脅她不然要上官衙告訴全鎮的人,她也不必出此下策,畢竟,他年輕美貌,她也不是無心。
可是她的正君只能是一個人,也只有一個人配當她的正君。
其他男人,就只能做小,而且以她童雨繆在鎖柳鎮的名聲,斷沒有未娶正先納小的道理。說來說去,全都是沐雲澤的錯,要不是她,江釉早已經是她的正君,柳卿和也會是她納進門的侍君,又怎麼會淪落到現在的地步,又怎麼會要她狠心連自己的孩子一起捨去。
她微微勾起了唇角,沐雲澤,你現在就是不死也難逃多年牢獄之災,你的雲澤莊再沒有見天日的機會,江釉會是我的,雲澤莊也早晚會是我的。
江釉一轉頭,正看見她嘴角不及掩去的陰笑,六月天后背也泛起一陣極為不快的涼意,阿澤,我終於理解你為什麼動不動就要動手揍人了。
***
“嘀啦。”
“嘀啦。”大湯碗的骰子滴溜溜地轉。
“豹子,最後這口我的。”沐雲澤伸出扣著鎖銬的手,鐵鏈打在柵欄上哐啷作響,她湊在那柵欄前面喝乾了酒罈裡的酒,空壇扔出去。
那三十來歲的女人撿起空壇看了看,“我都沒喝到幾口。”
沐雲澤用衣袖擦了擦嘴,“喝飽了,也玩夠了,我去躺會。”
她叮嘡哐啷地拖著鐵鏈站起來走到那木板床上躺下去,那年紀大的看守收了酒罈,“你好像明天就開審。”
沐雲澤在那木板床上翻了個身,又坐起來,“怎麼我躺著覺得渾身難受?”
“這床兩塊木板拼一下的,能舒服才怪。”
“不是,就是不對勁。”她搔了搔頭,自從江釉來看過她,她就覺得他最後欲言又止地瞞了她什麼事。
她不會猜人心思,不想還好,一想就開始坐立不安,她現在被關在這裡,按江釉的脾氣,他肯定會想辦法救她,雖然家裡還有很多其他人,可怕就怕這傻瓜犯了傻氣,自己逞強。
她撲到了柵欄前,“放我出去。”
那年紀大的女人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說什麼呢,就算我們玩得來關係不錯也不代表我可以放你出去。”
“幾個時辰,天黑前我會回來。”
“開什麼玩笑。”
沐雲澤晃了晃手裡的鐵鏈,“不放也沒關係,反正我已經知道了你們兩個的名字,家住哪裡去查一查就知道,要是哪天回家發現自家男人都被人賣了,房子被水淹了,家裡養的狗耳朵被削了,可別怪我沒先提醒你們。”
“沐,沐大少你不是玩真的吧,我們玩骰子玩得不是很好嗎?”
“試試你就知道了,要不現在給我開了鎖放我出去,我保證天黑前回來,天知地知我知你們知。”
“大少你就別為難我們了,跑了犯人我們沒飯吃,家裡人也都要跟著喝西北風。”
“我說過我會回來。”沐雲澤吼了一聲,發現她們壓根不相信,於是她眯著眼陰森森地露齒一笑,“那你們自己選,是要喝西北風,還是我找人去給你們的男人都喝點迷情藥?”
***
劉茫從那房裡衝了出來,發出乒乓作響的聲音,那紅衣男子聽得聲響,帶著那小侍急匆匆地上樓來,就見到劉茫衣衫不整,面色慌亂。
“怎麼了?”
“他沒撐住。”
“什麼叫沒撐住?”
“沒氣了。”
那紅衣男子一怔,隨即面色帶霜,連忙進了那房間,粉青身上蓋著一床皺巴巴的被子,滿是血跡,卻是劉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