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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二回熟,以至於後來自己對她玩笑道若是分開一次咬一次,那這回積累的次數足夠將來消賬用得了。
不過,每每這麼打趣時,得到的無不是哼哼兩聲笑,還有練兒那不咬出血就不算的反駁。
也是,除了第一次這麼做時被咬破皮了外,之後幾次都只不過是有些痛而已,甚至連痛感都在漸漸減輕,這或者是巧合,但也可以解釋為練兒漸漸奪回了一些自控能力,所以能嘴下留情了,我倒希望是後者,這至少能證明她的病症在漸漸減輕中。
而這猜測隨後就得到了證實,當那位學醫的寨中婦人再一次來看診號脈時,也顯出了驚訝之色,道寨主果然不凡,本以為這段時間內能控制住病勢就屬大幸了,如今看來,卻分明已經顯出了好轉的跡象,看來只要定時服藥,繼續如這般調養,不發生特殊情況的話,距離痊癒也只不過是早晚問題而已。
這時候相較練兒第一次發病剛剛過去十日,比原先預估的最順利發展也整整提前了一半時間,所以聽到大夫這麼說時,由不得自己不喜出望外,原本是鄭重其事做好了打一場戰役的準備,接觸下來卻發現只是小小衝突,任誰都會如釋重負眉開眼笑的。
只是可惜,世事的發展,往往總是不會讓人稱心如意。
“你們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這天一如既往的出來透口氣,卻發現小徑邊的看守在遠遠對這邊招手,她們是鐵珊瑚安排的臨時守衛,那領頭也算我所熟悉的,正是當初在定軍山時負責照顧我的矮小女兵,她性喜喧譁,如今卻連站崗守衛都安安靜靜,喚人時也是用肢體語言示意,直到走近了才過來附耳幾句,領我去到熬藥的小廬中,鐵穆二人連同那醫者都聚在此處心事重重的候著,一見她們如此,心中就隱約知道有事且不是什麼好事,可當真正聽完後,還是忍不住大皺眉頭,語帶不滿的反問了一句。
“竹姑娘,你先別急,這事誰也不想的。”受先開口打圓場的是穆九娘,她不若鐵珊瑚難堪,也不會如那大夫嚇到唯唯諾諾,只好聲好氣勸道:“要說有錯,那也是我家阿瑚不好,要是她早些察覺,咱們也能早些應對,不至於變成今日的麻煩。”
她這麼一數落,鐵珊瑚滿面不忿,似想爭辯些什麼,卻被穆九娘連使眼色,只得退到一旁嘟著嘴,嘀嘀咕咕自語了幾句。
其實自己也是一時錯愕之下難抑情緒,緩上一緩後已不再那麼氣急,卻依然擔心不已,也顧不得替鐵珊瑚說什麼,忙追問道:“鎮上每一個醫館藥房都打聽過了?會不會有遺漏的?我知道有幾個大夫是不掛牌的,家裡卻有藥,你們去那裡問過沒有?”
“都……都問過了,廣元我還是很熟的……”這回接話的是那學醫的婦人,她微微低頭,小聲恭順道:“連幾個採藥的都問了,確實沒有……這廣元鎮畢竟不是大府,藥鋪子就幾家,名貴藥材不多,也不會特意去外面進,像天麻這種東西,一般都是附近藥農偶爾採來賣才收的,囤多了是要虧本的,所以……這次,這次是我疏忽了……”
她越說似乎就越慚愧,聲音也越小,鐵珊瑚在旁看不下去,跳出道:“好漢做事好漢當!疏忽的明明是我,之前買藥都是我去的,誰知道那個破鎮子看著挺大挺繁華,店裡的藥卻說賣完就賣完,其餘兩家還乾脆就沒有!”
沒錯,事情就如此,練兒連日來服用的方子中,有一味名叫天麻的藥材,在小地方來說算是比較名貴的,廣元鎮上的藥鋪都所存不多,鐵珊瑚之前去買時也沒注意問,如今用到差不多了再去,才發現那點存貨已經被買完了。
這一變故誰也沒有料到,蜀路難行,重山相隔,再遣人去別的大鎮採購怕是來去要耽擱近半個月,如今寨中所剩下的一點材料只夠煎兩副藥的,也就是說如果想不出法子,那明日一早就要斷藥了。
“這可使不得,使不得啊!”說到這裡,那婦人更是慌張,連連擺手道:“用藥如用兵,需前赴後繼,不可予敵喘息之機,寨主她老人家如今正是好轉中,若是斷了一劑,那沒準就是前功盡棄啊,可使不得!”
道理其實誰都明白,可如今光說使不得有什麼用?我蹙眉垂目不語,穆九娘也是愁眉不展,連守在外面聽了一星半點兒的矮個兒女兵都有些惶惶,鐵珊瑚大約是耐不住氛圍,嚷道:“你們別都不說話啊,快想主意才對,要不這樣如何?我看那廣元鎮上也有幾戶高牆大院的大戶人家,有錢人都惜命,家中多存有各種好藥材,要麼今夜我和九娘去做個樑上君子,探探看有沒有咱們需要的,沒準就能摸到幾副。”
那穆九娘聞言先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