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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以成功,那何妨試一試另一條路?
而理智和數年前一樣在不停閃爍警告,警告這麼做麻煩而危險,極可能自陷於萬劫不復,你要再嘗試一次萬劫不復麼?
這警告對自己仍是有效的,卻無法像數年前那樣,佔據絕對上風,主導了心思的走向。
所以,才會小心翼翼的靠近,小心翼翼的觸碰,小心翼翼的將她環在臂彎之間,試探著去摸索自己與她之間那根看不見的界線所在。
如果,是說如果,如果決定前進,那麼這份感情就不再是獨自一人的事。
練兒,若我試圖改變你的姻緣,要你的心,你會同意麼?
心中默默的發問,睡在身邊的人自然是無法回答的。
但老天卻似乎在回答,雷聲愈發接連不斷,終於在一個炸響後,驟然降下了傾盆大雨。
雨勢實在是很兇猛,即使身處內洞中也將那稀里嘩啦的濺落之聲聽得清楚,因這吵鬧,臂彎下的人動了一動,很是不悅的皺起鼻子,翻了個身,更往我懷裡鑽了鑽,好似要借人體擋住那吵耳的噪音一般。
我本來就想著事,沒有幾分睡意,被她一鑽就睜開了眼,正想要幫她捂住耳朵好清靜些,卻見枕邊人突然嘴角噙笑,雙目猶閉,卻輕聲說道:“噓,輕點,外面有一個生人,現在正往裡進來呢。”
此時外面大雨傾盆,雨聲雷聲混成一片,我自己是什麼也聽不清,卻毫不懷疑練兒所講,聞言驚了一跳,就要起身前去檢視,誰知正在起到一半時,卻被一把捉住,又拽倒躺下,才聽她在身旁耳語道:“急什麼,聽腳步聲此人功夫尚淺,咱們怕他做甚,左右閒得無聊,就耍一下,且看他作何行事再說。”
這番話說的篤定,我知她藝高膽大有恃無恐,也不好太過反對,只是心中疑慮,不明白她怎麼突然間起了這種莫名的興致,實在難得一見。
後來才知道,果然是冥冥中自有定數。
在故意的等待之中,再過少頃,那腳步聲就近了,我也聽了個真切,果然只得單獨一人而已,只是明明有陌生人進來,自己卻還躺在榻上,雖然說是衣衫整齊的,但這種感覺還是十分的怪異。
練兒似乎也感覺到了怪異,我見懷裡人欠了欠身,以為她臨時改變主意不想再玩下去了,正要鬆一口氣,卻聽她嘀咕道:“不對,還是我在外面為妥。”說完一個翻身,徑直越過我移到石榻外沿,又復躺下,笑嘻嘻的閉上了眼。
來不及對她這舉動做出什麼反應,因為幾乎就在這個動作完成的同時,那腳步聲已經轉過個彎,到了內洞入口。
練兒微微朝裡側躺著,頭卻向外稍偏,一隻手做隨意狀搭在我身上,看著好似美人臥榻海棠春睡,酣夢之間,全無半點防範之意,其實我的角度看來,卻知道她正一手掐訣蓄勢待發,仿若一隻虎扮演的小貓,只要是獵物起了什麼非分歹心,敢靠近前來有半點不當之舉,便要一記撲殺,令其血濺當場。
不過幸而,那人站在入口,咦了一聲,片刻之後,非但沒有過來,卻將步子放輕,又轉身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只在洞口附近盤膝靜坐,望著外面大雨,連頭也不敢再回。
我正好是躺著面向那一方向的,只微微撐起少許,就能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心裡對此人人品做了一番肯定,於是俯下了身去,悄然在練兒耳邊低語道:“看吧,不似個惡人,沒什麼好玩的,咱們還是起來吧?這樣實在不好。”
練兒有些失望的睜開了眼,好似又有不甘,輕聲道:“再等等,寨中姐妹常道天下男人沒幾個好東西,我就不信他能一直坐在那裡。”說完,又伸手把我摁倒下來躺好,看樣子還想繼續裝下去。
今日山中本就溼寒,如今大雨一降,洞中更是陰冷迫人,我推了推她,笑道:“你倒是不畏寒,這樣子陪你做戲,一會兒我可擔心會凍出病來,難不成再要你背去了山中採藥?”
“背就背,就你這輕飄飄沒二兩重的身子骨,我還怕了不成?”練兒聽了,白我一眼,頂完這一句嘴,驀地翻身欺上來將人收到懷中,得意道:“看你再敢喊冷。”
我猝不及防,只覺得頓時被一股暖意包裹住,略高的體溫,加之此時運起了功,更是熨貼舒適,在溫度的包圍中,不僅身上不冷,連心都熱了起來,不禁貪戀起這種親近,也就躺著不再做聲。
這樣相擁著過了一陣,就在自己幾乎快把洞口坐著的那人給忘了時,外面又傳來了腳步聲。
腳步很輕,幾乎比剛才還輕,那人輕手輕腳悄悄走入洞中,這次沒有停下,一路進來,幾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