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腑地叫起好來。或者是身邊這位已經讚揚了,自己不知為何有些不想附和,便鬼使神差地說了一句道:“不錯,不錯,不過比起當年,師父在華山之巔飛身刻下黃龍洞三字時的飄逸雋秀,似乎還要遜色那麼幾分哦……”
話一出口,原本以為沒準要捅馬蜂窩,哪知道對面的女子只是皺了皺鼻,笑意旋即又重回到了臉上,這倒比動輒瞪人來得捉摸不透,我見她笑吟吟走過來,似乎準備要說些什麼,多少便有些不妙的感覺。
卻就在此時,來了救星。隨著一陣嬰兒咿呀呀的啼哭聲,隨後就見鐵老爺子灰頭土臉地抱著襁褓跑過來,邊跑邊道:“嗨,嗨,你們三個小妮子怎麼回事?我說把善後的瑣碎事交給你們,怎麼到現在還沒弄……”他瞥了一眼已刻好字的墓碑,改口道:“這不是弄好了麼?那還在後院站個什麼勁?這小娃娃怕是餓了,可怎麼辦?”
“咦義父,你怎麼知道她是餓了?您能聽懂?”練兒奇道,換來老爺子沒好氣地一眼,倒是客娉婷一骨碌站起身來,回答道:“啊,是這樣,這孩子生下來就奶水不夠,平時都是去村裡人家討牛羊奶來補的,天色也亮了,我這就去一趟,很快回來!”
客娉婷留下這話就一溜煙跑出了後門,練兒望著她背影笑了笑,又對我瞪了瞪,礙於老爺子在場不好表示什麼,百無聊賴之下索性湊過去逗那嬰孩,還伸出手去戳人家的臉。老爺子正忙著哄孩子不哭,好不容易略見成效哪裡能容破壞?趕緊一巴掌拍開練兒的手,圓睜雙眼道:“你這丫頭也是!若有搗亂的功夫,我這裡有張單子,你去襄陽城跑一趟採買點東西來,這兒要啥沒啥,孩子失了孃親是很麻煩的……對了,順便把珊瑚也叫來,咱們或要留幾天。”
“義父你倒是挺懂這些的麼……”練兒被拍開手也不惱,眉眼彎彎接過字條,又想什麼般,開口道:“說起來,這孩子左右也是個無父無母的主兒了,若是您老人家覺得順眼喜歡,何不就拿去玩好了。”
這建議當然又引來老爺子吹鬍子瞪眼,他呵斥道:“說得輕巧,一派胡言!這孩子雖無父無母,但論輩分仍有姨娘,那客娉婷就是,哪裡輪得到咱們來瞎做主?咱們只是逗留幾日救急而已,莫要胡說八道給人聽去心中不快,還是辦正事去吧!”
“是,義父。”練兒一笑,施施然行個禮,又轉頭對我囑咐道:“我奉旨行事去了,你老老實實地可別亂走,若回來尋不見人,當知後果如何哦。”笑吟吟威脅完了,跺腳憑空一晃,人影就消失在眼前。
聽衣袂聲遠去,自己還沒怎麼,鐵老爺子先哭笑不得地搖搖頭,嘴裡唸叨道:“這丫頭,還真是……”待要繼續說下去,懷中的孩子卻又啼哭起來,惹得老爺子趕緊閉了嘴,換做輕聲哄道:“哦不哭,哦不哭,娃子乖,很快就有吃的了……”
看著一心一意哄著懷中嬰孩的鐵飛龍,不禁就瞥了瞥客娉婷消失的後門,最初也在盼著她能快一點回來,可盼著偏著,到末了,又不知不覺轉頭,望向了練兒正趕去的襄樊方位。
此時此刻安靜下來,才察覺心中確實有點什麼的,卻不知道這點什麼究竟是緣於哪裡,哪一面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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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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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是覺得心中隱隱有什麼,但終不知這是什麼。
之後各方面都沒出過什麼岔子,先是客娉婷順順當當討來了奶水。她也沒對村人多費口舌,只道公孫雷在外面惹來仇家,以至夫妻倆雙雙殞命,幸有俠客路過救下孩子,如今正嗷嗷待哺。其實昨夜的異動村中人大多曉得,加上那公孫雷平素就是非頗多,也並不覺奇怪,只是一邊搖頭唏噓一邊送了許多牛羊奶,倒夠數頓之用了。
另一方面,鐵飛龍則出乎意料地顯出了照看孩子的本事。他一改平素粗魯,叮囑人做這做那乃至親手換尿布哄孩子,反而比照顧了十天的客娉婷更井井有條。與這兩人相比,自己就顯得外行許多,且不說沒什麼經驗,此世更是缺那許多便利,連用小勺哺乳都是個技術活,我只試了一試就當機立斷交還給老爺子,自己只去做些打下手的雜事。
待到臨近晌午,孩子早已打著奶嗝在鐵老爺子臂彎中沉沉睡去,這時候練兒也一陣風似地落回了院中。她左手拿著包袱右手拉著鐵珊瑚,雖顯得風塵僕僕,倒也是神采奕奕,問起來就笑道途中一切順利全無意外,連採買東西都未遇過刁商。
至此,我便覺得之前心裡那點隱約的不妥只是一貫的多心作祟,畢竟自己怎樣的性子自己有數,也不是第一次了,沒什麼發生當然最好,便就此放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