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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我趕緊迎了上去。
上了岸,她都沒顧得上其他,先開啟手掌看裡面的東西,應該是確定沒事,就顯得鬆了一口氣,自笑了笑,再抬頭看著我皺了皺鼻子,又抿抿嘴,似乎是本來要發作的樣子,可想了想又算了。
我也顧不得她那些小心思,只是趕緊替她擰身上的那些水,原來還只是溼漉漉,想想日頭下呆一會兒就能幹的差不多,現在可好,徹底成了落湯雞。
心裡是多少有些氣惱的,卻又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何況發生剛才一幕與自己脫不了干係,也沒什麼立場說她不是,只好悶在心裡不講話,默默牽她到石頭邊坐好,先拆了髮辮,放下她一頭滴水的長髮,稍微擦拭後,又繞到正面去解她衣襟。
散開頭髮她沒意見,見我伸手來解衣釦,就嘟嘟嘴,問道:“幹嘛?”
“都淌水了,還穿在身上小心將來風溼,何況脫了也幹得快些。”我簡單回答,也不管她聽不聽得懂風溼是什麼,手上一刻不停的解了衣衫,因為心頭憋著氣的關係,這時候倒沒什麼尷不尷尬了,三下五除二將她剝了個乾淨。
我不尷尬,她比我還不尷尬,只象徵性抗議了那一句,之後就無所謂的任我動作,末了伸個懶腰,挪到一旁乾燥的石面上,真如遠處那隻狼一般,慵懶的在陽光下蜷起身躺了下來,手上還猶自把玩著那兩個小物件。
我將溼衣物在另一處石頭上攤開曬好,回頭就看到這一畫面,再不尷尬也實在是瞧不下去,走過去脫了身上外衣就要給她披上去——與體溫高的練兒不同,我自知體質偏弱,加之山中日夜溫差大,所以即使是夏季,只要不覺得很熱,一般都還是會在薄衣外再披上一件,免得一個不小心,最後倒黴的還是自己。
她先前什麼都無所謂,偏偏我脫了外衣要給她時鬧起了彆扭,無論如何都不肯要,我與她軟磨硬泡了好一會兒,最後抹了額上的汗證明此刻自己很熱真不需要這衣服,她才不情不願的接過去,虛披在肩上。
接下來的時間就有些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