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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鮮明。
不過……若由著性子這麼做的話,大約會給她添亂吧?雖然練兒表現得從容不迫,但此刻畢竟正聚精會神全力施展,擾亂她的心總是不好的。
所以再心癢難耐,終究是按捺住了這份躍躍欲試,管住了自己的手,只是轉過頭,藉著風勢輕輕吻了吻那頑皮飛舞的髮絲,唇觸上的一剎那有熟悉的髮香鑽入鼻中,於是又忍不住張嘴銜住,魔障似地含了一絲白在口中微微切齒咬了咬。
其實也有些牙癢癢……銀髮也罷烏髮也罷,終究是沒有知覺不會疼的東西,有什麼了不起?
自己在私底下做些不知所謂的小動作的當口,兩個比賽之人其實早已經奔出了老遠。大約是這次身上負重不多的關係吧,那馱馬也真能奔,漸漸都已到草原邊上,再過去就是山脈所構成的高原了,這時候才終於遠遠見到了那匹馬兒喘著粗鼻打著噴在休息。
因嶽鳴珂先起腳步,所抱的孩子又輕,這一路始終是他保持在前,卻也優勢不多,大約只領先十步不到。此刻離馱馬近了,大家都知到了尾聲,練兒索性倏然停步,擺手道:“不必比了,這回咱們是不相上下。你苦練幾年,進步神速,可喜可賀。”
她一停步,我趕緊從她背上翻身而下,站穩腳跟再抬頭,就見嶽鳴珂露出慚愧的神色,他似想開口說點什麼,卻被那懷中孩子搶先拍手叫道:“師父你贏了!好厲害!剛剛是仙法麼?我在你的背好像騰雲駕霧一般!教給我教給我!”
這男孩之前面對那些家丁打手,嚇得鑽在大人懷中不敢抬頭,如今才願意說話,嶽鳴珂低頭對他解釋:“這叫輕功,不是仙法,你長大了就知道了。”又對我們笑了一下,道:“我新收的徒弟,叫楚昭南,他的身世想必你們也知道了。”
練兒之前從未正眼瞧過這孩子,如今才掃了一眼,不知為何好似不怎麼喜歡,道:“徒弟多了不一定是好,我看這孩子練武的天賦不在那楊雲驄之下,脾氣秉性卻似不如,將來沒準會煩死你。”
她好似只不過是漫不經心的隨口說了這一句,所以嶽鳴珂也只是笑笑,回了一句成不成材言之尚早。練兒亦沒有與他多囉嗦,隨後就轉了話題,提出想要與嶽鳴珂繼續比,這次是正兒八經的要比劍了。
所以聽到那孩子名字時隱約而起的熟悉感和不快感,也就隨之被拋在了腦後。
一比再比,看得出來嶽鳴珂不怎麼願意了,他難得遇到故人,心中大約還是想敘敘舊的,所以這次沒有首肯,而是哈哈一笑,推脫道:“不能比,你看……”只見他將腰間長劍拔&出來,隨手一揮,就將路邊一塊石頭斬為了兩半,然後道:“如今我煉得了這把寶劍,若是與你比,是不公平的。”
“原來你還會煉劍。”練兒睜大眼,倒是毫不掩飾羨慕之色,見她如此,嶽鳴珂笑道:“其實武功若到了爐火純青之境,用什麼兵器都一樣。我苦心鑄煉兩把寶劍,不過是想傳給徒弟,讓他防身罷了。”
“說得好聽,不管功夫多高,用寶劍總是能佔點便宜的。”練兒對這套說辭卻意似不信,不以為然道:“譬如你我的劍法功力都差不多,我沒有寶劍你有,就是不公平了。”
被她反駁,嶽鳴珂也不以為意,只是道:“我輩功力未純,自然是有寶劍的佔便宜……不如這樣……”他放下那孩子,然後一反手,做出交劍的動作:“不如你試用我這把寶劍,看能否在百招之內,將我打敗。”
此言一出,練兒目光一寒,看得出來已是暗怒。按她的好勝之心,此刻想必是接劍也不是,不接劍也不是,其實我想嶽鳴珂定也有其用意,常道真正的高手是飛花落葉皆可傷人,所以他這麼做大約也是為了練兒好,算是指點迷津,但是……
“要比麼,對誰不公平都是不好吧?”笑吟吟開了口,踏前一步,解下了腰間四尺寒峰:“若說用寶劍的佔便宜,那麼兩把都是寶劍不就成了,大師的雖是好劍,我想我這裡一把應該也不落下風,女俠若不嫌棄,不如一試?”
說罷,就扯下纏在劍鞘上的那些個布條,第一次將這把劍完完整整捧到了她面前。
縱然確實是為了練兒好,能為她指點迷津,但是,我也不想見她尷尬而立,又氣又急,左右為難。
即使有些東西她必須知道,但可以的話,也不勞外人來教。
這麼突然插一槓子,嶽鳴珂固然沒想到,眼前的女子其實也露出了驚訝之色。不過因為面具的遮擋,這神色並不明顯,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呈在面前的這把寒劍,突然低笑一聲,驀地接劍到手轉了個劍花,隨後一聲龍吟寒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