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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令干戈化解。
一場因莫名其妙惹來的戰約,又這樣略顯莫名其妙的被化解了,無論走到哪裡,武林中人多還是靠實力說話,那風沙堡主見朋友們也當真無恙,忽然就向我們這邊兜頭一揖,算做服輸了事,而後待將天龍派的所作所為前後一對照,他更是深悔,切齒道被人挑撥利用了。
經過風砂鐵堡一戰,白髮魔女之名算是遠播天山南北,聽說是再無人質疑,亦再無人敢招惹,我不知道這算不算自己想要的結果,只知道聽聞如此時心裡十分舒坦,甚至有幾分自得的痛快。
為何會自得,想必和練兒最後離開風砂鐵堡的一席話有干係吧。當時離開之時,那堡主親自相送,最後問了我倆一個問題。
他問道:“恕我直言,你們二位,究竟誰才是真正的白髮魔女?”
被人看出端倪,這個也算預料之中的事了,畢竟手底下見真章,真正無敵之人並非自己。所以笑了一笑,正要回答,卻被一旁之人搶先奪了話頭。練兒伸手暗拽了我一把,卻朝對方不容置疑道:“你問那麼多幹嘛?不過一個名頭而已,既然你們風沙鐵堡是一幫子人,那所謂白髮魔女,就不能是兩個人麼?”
回過頭看她,這人面色坦然,彷彿如此回答才是再正常不過的,她身後大漠夜空正繁星閃耀,其中兩顆最亮,這才突然記起,今夜正是七夕。
於是微笑不語,攜手踏沙而去。
結束了這一戰,兩年裡再沒有與誰動過手。我倆按先前計劃,去往冰峰花谷定居,那裡冰雪環繞,卻四季如春,確實是絕好的隱居之地,加之辛家父子當初留下來的傢什用具,小物件也不用再麻煩添置了。練兒憑著當初明月峽建居的記憶,就地取材截谷中樹木搭了一間小木屋,雖然簡單粗陋,卻也能遮風避雨,當下住定下來,就算是有了家落了根。
以後日子,其實與嶽鳴珂那兒一般無二的普通,練兒主外,依舊隔三岔五出谷一趟,一來打獵二來尋藥,我則做些家事,洗洗補補,偶爾缺了什麼方聯袂遠行一趟,去遠離天山的鎮子採買,順便散散心打聽一下時事。
不過這樣的採買大約一年也不會發生幾次,因為飛紅巾每半年就會來住個把月學藝,這時唐努必會熱情捎來許多物資,當然他也知道我們喜清靜,每次前來都是煩勞辛家父子帶領就是,那辛家父子樂得領命,索性將谷口的窩棚修繕了一番,也隨飛紅巾來而來,待飛紅巾走才走。
眼見小飛紅巾日益精進,我待那辛龍子總有點過意不去,卻又覺得師父的武功未必適合他,便借還書之際問嶽鳴珂討了天山派的入門心法傳授於他,算是替天山派又收了個徒弟……不過辛龍子自己不怎麼知道,這愣小子似乎總認定我是他師父,嘴裡雖不敢喊,但是恭順的態度卻與飛紅巾有樣學樣仿了十成十,我也只有一笑了之,想待他大些再說道理。
如此秋去春來,待到第三年,練兒尚未怎樣,倒是我自己靜極思動,與她商量起來,說想回中原一趟。
“怎麼?不是你說要在這裡隱居的,怎麼忽地又說想回中原,不想住了?”一開始練兒似乎誤會了,語帶不滿如此道。我趕緊一番解釋,說明自己只是想回去一趟做些了結,當初匆匆離開,鐵老爺子那邊根本是一頭霧水,我們如今安定下來,也總應該去給個交代,讓人安心才對。何況既然決意在此定居,黃龍洞那邊有些看重的東西也該捎帶過來,免得給什麼人誤打誤撞進去洗劫一空。
這一說才對了練兒心思,她哦了一聲緩了面色,略一思忖,道:“也是,我也該去黃龍洞挖些東西,誰知道你又沒死……”卻越說越小聲,待我不解追問起來,卻死也不肯再談。
雖然不解她在說什麼,總之就算商議成行了,遠別在即,此事自然是要通知唐努一干人的。誰知小飛紅巾還為此特意跑來一趟,送銀送物送食送酒,說是阿爸交代的,面色頗為不捨。練兒在徒弟面前總愛端著架子,也唯有由我出面笑著讚了她一番,託她感謝唐努,又再叮囑許多,這才作罷。
託這慷慨相贈之福,臨行前夜,我拉練兒在花谷中好好開了一場只有兩個人的家宴。
繁花甚美,冰湖甚美,夜景甚美,伊人甚美……開懷之餘,不知不覺似有些喝高了……練兒不擅飲,怕她逞強多喝,結果一罈子酒自己反而搶得有些多了……當然,也只是多了一點點而已!自覺頭腦還是明晰的,只不過看什麼都更入眼了,所以便總盯了她看,錦上添花,更該多看幾眼。
“你醉了,回屋去吧。”被這般盯著看,練兒只眉也不抬如此道,面色半點未改。她似乎也終於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