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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緩慢地滑開來,“嗯,有待了半年多吧,剛在武林大會里露了頭腳,掙了點銀子,我便去了,花完了銀子才離開的。”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我曾去過秦淮河,沒有幸運地碰到皇姐。”裕清澄緊緊抓住她的手,堅定地不放開一分一毫,“好象是個案子吧,貪汙大案,牽扯出江南官場泰半官員。”
她聽著,突然瞠大了雙眼,那一年,她是記得的,當時她還剛跟劉宇珏認識,兩人自味相投,天天泡在秦淮裡最有名的“春風樓”裡,聽聽歌,看看舞,喝喝酒,覺得人生最愜意之事,莫過於此。
某一天,她聽說了一件事,據說京裡來了一位貴人,江南泰半的官員給雷厲風行地處置了,被砍掉頭顱的官員們的鮮血染紅了金陵城的街面,一時間,金陵城風聲鶴唳,想不到竟是他出面做的事,當時兩人居然都在金陵城,彼此毫不知情。
“當時吧,我還在春風樓。”她大方地說出曾經的事,“在裡面醉生夢死的,當時還只是十五吧,清澄應該是十三,春風樓的花魁們明明曉得我是女子,還是極願意接待我。”
她作的男子裝扮,恐怕沒人出其右,只是在秦淮河,慧眼的姑娘們就能輕易地看穿。
“若你沒有銀子,恐怕早就趕你出來了。”睿親王取笑她,處置完案子後,在回京的路上,他突然想起她曾經提過要見識一番秦淮河的願望來,急急地趕回支,竟是找不到一點線索,哪裡想到她竟是躲在青樓裡逍遙快活!
他腳下一停,一臂衝她展開,將來不及停住的人兒抱了個滿懷,強大的衝擊力令他們往後倒在冰封的湖面,後腦勺便傳來一陣痛意。
陳八摔倒在他的身上,沒有受到一點衝擊,七手八腳地抵住他的胸膛,就要借力起來,眼尖地看到他鳳眸底閃過一絲痛意,令她立即將雙手另尋位置,按於他身體兩側的冰面,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彎著腰,試圖將他拉起來。
“皇姐,疼。”裕清澄順勢站起身,趴在她的肩頭,故作虛弱地將身體的重量全都託付於她,磁性的嗓音裡似乎能聽一點點的委屈。
輕輕地搖搖頭,她明明知道他在故意擺出這種姿態,卻是不能放開他,託著他的身體走出湖面,幾個侍衛過來幫忙,讓她給摒退。
“又不會很痛,你真能裝。”話裡,她一點不給他面子,就是碰了一下後腦勺,能有多嚴重?
被拆穿的人,沒有半點自省的樣子,反而連腿都不動,硬是不往前走。
仰頭望向天空的太陽,高高掛在天空裡,她感覺不到一點暖意,瞪著耍賴的人,好半晌,才放軟聲音,“嗯,你很疼,我知道了。”
“皇姐,你早說不就行了。”某人非 常(炫…書…網)得意,雙腿開始配合起她的動作,朝攬月樓回去。
陳八覺得眼前飛過一群群烏鴉似的,額頭冒起一條條尷尬的黑線來,深吸一口氣,將心底竄出的意圖將他修理一頓的念頭給深深地壓下去,在人家的地盤裡,動手是非 常(炫…書…網)不禮貌的事。
她拖著沉重的腳步,走上層層的臺階,一次又一次地按捺住心底狂竄的危險意圖。
“王爺!”
正文 第九十三章
身為王府裡的侍衛統領,王富貴急衝衝地從外邊過來,見到睿親王正上攬月樓,顧不得會打擾到王爺的好心情,疾步上前。“王爺,屬下有要事稟告。”
陳八一聽到聲音,就便思量著想把身上的重物給放開,偏偏重物像是看穿了她的,一點合作的意圖都沒有,硬是一揮手,示意王富貴跟著上樓。
王富貴有著一張很形象的國字臉,向來沒什麼表情,看不出一點喜怒哀樂來,惟一能看出的便是他的耿耿忠心,一腔熱血地追隨著他的主人。“使臣季離風今晨裡昏迷不醒,宮中太醫診斷為中毒。”
張大嘴,陳八一臉錯愕,將試圖擠過來與自己共用一把太師椅的裕清澄給推開,“中毒?膽子真大呀,這種時刻還敢下毒?”看來是有人對季離風恨之入骨,又或者是對兩國之間的安寧恨得夜不能寐,日不能食?非要絞盡腦汁地搞出些事來不肯罷休?
“確實是中毒無疑,太醫已經為他清了毒,加上重傷未愈,現在還沒有清醒過來。”王富貴將打探到的事據實以報,沒有點半點隱瞞的樣子。“驛館裡的廚娘在我們去查中毒之事時,在廚房裡自殺,用的是同種毒藥,有留下遺書,寫明是對有厲國人有深仇大恨,季離風投敵,更是罪不可赦。”
睿親王側身倚靠著太師椅,一手拿掉陳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