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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定要主動將人據為己有,免得遲一步就成了別人的。
難不成……這個錢四海是母親顯靈,硬牽來地面前給她“撿去配”的?
嗯,倘若她跟他真的湊成一對,那她不就能名正言順地留下來“白吃白住”?
呵,這樣好像也不錯耶……雖然現在想這個還太遠了些,不過要是真能讓她找到個又帥、又體貼的好老公,對她百般呵護,還供吃供住、解決她的困難,那她只要努力去賺弟弟的醫藥費,其他的民生問題都不用煩惱了,多好啊!
想了想,她輕手輕腳地離開臥房,先找著了廁所、借了他的漱口水一用、掬水沖洗了臉,然後便下樓找廚房,打算親自做好早餐再叫醒他享用。
嘿、嘿,這麼一來,搞不好他一時感動就答應收留她暫住,然後日子一久,真有機會讓她來個近水樓臺先得月——
她邊想邊傻笑,經過客廳時,眼尾餘光突然瞥見茶几上那本雜誌的封面。嗯,她怎麼覺得封面人物熟悉得很,越瞄越像是……
“錢四海?!”
她一個箭步衝上前拿起雜誌看,那眉、那眼、那鼻、那唇,如果不是樓上那個三番兩次在她面前哭窮的死傢伙,就是跟他同名、同姓的複製人了。
“可惡……虧我一直那麼相信他!”
一股被欺騙的怒火讓她氣得牙癢癢,翻到雜誌內頁一看,他非但不窮,還是赫赫有名的“環宇百貨”董事長,身價驚人,緋聞物件盡是名模、影星的鑽石單身漢呢!
奸詐!這麼有錢還在她面前裝成沒錢的鐵公雞,一直嚷著好窮,但算盤打得可仔細了!朋友知道她出事,勸她沒錢還不乘機以“精神慰問金”的名義海削他一筆,她還心軟地說不可以A好人的錢,太沒良心了,現在看來,是她太有良心了!
明明那麼有錢,卻連暫時收留她這個無家可歸的弱女子都不肯,什麼時代了,還要她用蠟燭取光,也不曉得這是不是他裝窮的伎倆之一,一切全為了唬她?
她咬著下唇想了又想,分不清他之前對她有幾分真、幾分假,不過有一點她可肯定了,那就是——他不是自己聲稱的“小小上班族”,能養她的“閒錢”更多得是。既然他欺騙在先,就別怪她在口袋空空之下只能耍賴嘍!
隔了一個小時左右,四海也醒來了。
“哈啾!’
他打了個噴嚏、睡眼惺忪地卷著棉被站起身,一看見原本該睡在床上的天命煞星不見了,頓時眼睛一亮、睡意全消。
“不會吧,難道不用我催,她就自動走了?”
四海自言自語著,笑意明顯地掛在他臉上。要撂重話攆一個女孩子離開,實在不是很好開口,現在她自動走人,可就省了他一個大麻煩了。
他心情愉悅地梳洗、換裝,抱著棉被回客房時,卻不由自主地對著那燒焦的窗簾怔忡起來。
“話說回來,她不是說無處可去嗎?一大早的,她身上連一塊錢也沒有,能去哪呢……”
發現自己竟然開始擔心她,還在那自言自語的,四海連忙閉起眼、用力搖頭,非把她可憐兮兮的模樣從腦海中揮去不可。他本來就沒義務收留她,她走她的,他幹麼覺得良心不安?
但就在他走下樓,要到門外拿早報時,卻發現石階上坐著一個在發呆的女人。
“原來你還沒走啊!”
四海心底有點五味雜陳。看見這討債鬼還在,他應該是難過得想哭才對,可是又覺得有點安心,真不曉得自己是什麼心態。
“早安。”
寶蓓站起身,讓站在紗門內的他能走出庭院。一見她甜美的笑靨,四海的無力感又冒上來了。
“早安。”他輕咳一聲,掩飾自己莫名其妙的心虛。“你……想好要去哪了嗎?”
“嗯,想好了。”
沒想到她會那麼幹脆地回答,四海還頓了一下才接著問:“想到能收留你的親友了?”
她笑而不答,轉身走到庭院右側,仰望著一株大樹。
“這棵樹種得真不錯,又粗、又壯,應該有幾十年了吧?”她伸手拍拍樹幹,回頭問他:“這種樹幹應該很結實吧?”
“當然結實。”他走到她身邊,得意地摸著老樹告訴她:“這是我曾曾祖父那時候種的檀木,在建好這間房子的時候,我爺爺特地從老家移植過來的,算是我們家傳老樹了,有上百年嘍,你眼光還不錯嘛!”
“這樣啊,那正好。”她突然朝他伸出手,“可不可以借一下你的皮帶?”
“皮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