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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又見到老鼠來“送行”。
“金寶蓓,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男的?”他終於憋不住問。
“有啊。”她邊走邊上下打量他。“你怎麼看都像個男人呀!你這麼問,難不成你是變性人?”
“我——”他氣得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我百分百是個正常男人!我才懷疑你是不是女人哩?正常女人會硬賴著住進一個跟她不熟的男人家中,還主動拉著人家要同睡一間房嗎?”
“不會。”她答得斬釘截鐵。“不過你是好人,又不會把我怎樣,沒關係啦!”
怎麼她的答案總教他有股很想去撞牆的衝動呢?他什麼時候被歸類為無害的好男人了?
“咦,你睡單人床啊?”
走進他亮著燈的房間裡,映入寶蓓眼簾的是一間約莫有十五坪大的房間,裡頭卻只擺了一整排的書櫃、一張單人床、一張電腦桌、一個衣櫃,再沒其他東西,看起來空蕩蕩的。
“沒錯。”他甩開她的手,走到床沿一坐。“喏,就像你看到的這樣,這麼窄的床你真要跟我擠?那我們得抱著睡才不會摔下床嘍。”
她走到床邊左看、右看,不由得蹙起雙眉。“嗯,真的耶。”
“是吧!”他故意說:“你長得又不像恐龍,我也不是柳下惠,如果抱在一起睡,十之八九會出事,你應該不想發生那種事吧?所以你睡這兒,我還是去睡客房比較好。”
對別的男人來說,這也許是飛來豔福,但四海自認無福消受。這女孩是熊是虎還不知道,他最好跟她保持距離、以策安全。所以他話一說完立刻起身往外走,就怕繼續跟她共處一室,早晚出事。
“等一下!”寶蓓又一把揪住他衣角,笑嘻嘻地說:“還有一個辦法,我睡床、你打地鋪,這樣你就能保護我了。”
他額際浮現淡淡青筋。“噯,你不覺得自己太得寸進尺了一點嗎?我房間讓你、床也讓你了,還要我打地鋪‘保護’你?你付多少錢請我呀?”
“錢?男生保護女生不是天經地義的嗎?朋友之間談錢太傷感情了,再說,是你家的老鼠嚇到我,也不知道它會不會跑來這間,你身為主人,保護我也是理所當然啊!不然我要是又被老鼠嚇得心臟麻痺掛掉,你早上才發現也來不及了,所以——”
“夠了。”四海雙肩一垂,一副鬥敗公雞的沮喪模樣。“反正我說不過你,打地鋪就打地鋪,我去抱棉被過來就是了。也不曉得我上輩子欠了你什麼……”
他邊走邊嘀嘀咕咕地回客房拿棉被。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明明車禍錯不在他、她家也不是他放火燒的,可是隻要她一擺出可憐兮兮的表情,他就是沒辦法狠下心攆人,真是傷腦筋!
明天,明天就算她一哭、二鬧、三上吊也沒用,他一定要恢復“單身生活”!
清晨不過六點多,寶蓓就醒了。
她坐起身要下床,還好探下床的腳縮得快,差一點她就一腳踩扁四海那張俊臉。
躡手躡腳地按掉鬧鐘,她小心翼翼地蹲在四海身邊,手捧著雙腮,掛著甜甜笑意端詳著那張孩子氣的睡顏。
“早、安。”
她語氣輕如柳絮,淡淡掠過他淨白容顏,臉上盡是藏不住的羞澀笑意。
其實,這個男人還算不錯呢!
雖然他又摳、又小氣巴啦的,非但是開車撞她的兇手,還三番兩次想丟下她落跑,而且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好像她身上有稀世病毒一樣,能離多遠就離多遠,巴不得把她送上火箭射向外太空,今生都別再相見。
不過,他表現的是這樣,做的卻不是如此。表情兇、放話狠,骨子裡卻還是挺心軟的一個人,咕咕噥噥得再不甘不願,依舊是任她“予取予求”,明明就是個好人嘛!
再怎麼說,他終究是沒有肇事逃逸,住院時每天去看她、還替她付了所有醫藥費,昨天也是他死命攔著失去理智、一心想搶救財物的她,才沒讓她做出傻事;倚在他懷裡大哭時,他輕拍著她哄慰的溫暖感覺,也還留存在她心底。
再瞧他卷著棉被在地上呼呼大睡,一整晚君子得連她一根頭髮也沒碰,這年頭這麼正派的男人真的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了!
把他的優、缺點加加減減一番,寶蓓還是覺得他的優點多一些,而且他清秀斯文的長相又正好是她喜歡的型,如果他喜歡她、追求她,她可能真的會心動噢!
母親生前老告誡她,看男人眼睛要睜大些,花書巧語、只想騙她上床的男人有多遠踢多遠;未婚又規矩的好男人可遇而不可求,一旦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