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險的嘛,那群原始人連鐵箭鏃都沒幾個,有什麼好怕的。”
“我本來還以為你挺聰明的。”喬尼搖搖頭,“連野蠻人都有那麼多鍊甲,坦尼亞斯那群混蛋提供點鐵箭鏃很難嗎?”
“……”威廉無以應答。從憤怒的人群那裡傳來了更大的騷亂,軍法隊正在驅散圍堵在千夫長帳前請戰的狂熱士兵。
“紀律,紀律啊。”喬尼看著混亂的人群,“這群傢伙腦袋裡塞滿了熱血,卻把紀律拋在一邊!”
“您還真有詩人的氣質啊!”威廉陰陽怪氣地說道,“而且還那麼……怎麼說的,理智!”
“你是軍人,威廉,你是軍人。”喬尼回頭,嚴肅地看著對方,“軍人以什麼為天職?”
“服從命令。”
“那就別那麼多廢話!”
“……是!”
但喬尼可以從自己手下們的臉上清楚地看到,他們並沒有被說服。能理解的一早就理解的,理解不了的依然在那裡作憤憤不平狀。至於威廉,他正氣哼哼地對著空氣揮舞著他的巨劍。
“威廉,停下,小心別砍到人!”
“聽從您的命令,長官!”威廉一本正經地立正,然後將劍放回帳篷,端坐在喬尼面前。
從威廉的眼睛裡,喬尼可以看到不滿。
稍微發散一下,喬尼想起了一些在戰場上勇猛向前,但傷口在背後的悲劇人物。其實他一個都沒想起來,不過類似的橋段卻不斷在腦海裡浮現。有用槍的,有用劍的,有用刀的,有用弓的……
“威廉啊。”喬尼換了一副和藹的表情對他的下屬說,“其實我們只是談論些普通的事情,用不著鬧那麼僵嘛。”
說服一個熱血沸騰的年輕人不是一件輕鬆的事。在大多數情況下,這甚至不是一件可以被做到的事。但這總比拿職權壓制的好,至少拿出來討論一下,能讓喬尼內心獲得平靜。
他總不至於因為這個報復我吧?喬尼暗想。
無聊的日子依舊在繼續,唯一讓人稍許興奮的就是時不時發生計程車兵吶喊請戰活動了。不過現在也不過是些超小規模的,侷限在十人隊內的自發活動,活動內容也不過是一陣陣諸如“打倒野蠻人!”之類的呼喝。自從上一次請戰的帶頭人被剝光衣服抽了二十鞭之後,士兵們倒是不敢聚眾鬧事了。
凍傷加鞭傷,那些受刑計程車兵或是十夫長都已經成為傷員被遣送到後方去了。
事情在十天之後起了變化。從前方傳來的訊息,野蠻人大軍在第一軍對面擺開陣勢,似乎是準備決戰。
這個訊息讓志願兵計程車兵們很興奮,但軍官卻是另一種心情。
“還不調我們上去嗎?”一個千夫長面帶憤怒,“現在敵軍就在眼前,伊威達。海因裡希那小子還要讓我們在後面看戲?”
“冷靜點,冷靜點,我們這近萬人的隊伍帶上去也展不開啊。”另一名千夫長。
“要我說,海因裡希家的大兒子從來就沒把我們這支軍隊當一回事。咱們是雜牌軍,散了就算是農民。”第三名千夫長煽風點火。
志願軍軍長,那位於伊威達。海因裡希從小玩到大的保爾。魯道夫聽著自己的屬下在軍議室中吵翻了天,心中也是充滿憤恨。眾所周知,自從史蒂芬。路德維希主教大人孤身一人刺殺野蠻人部落聯盟首領,前任烏蘇里斯族長成功之後,奧賽丁對冰凍荒原就佔據了上風。即使北方軍近一半人被抽調前往坦尼亞斯戰場,也沒有讓野蠻人有攻入奧賽丁的機會。
現在野蠻人的主力就在面前,如果自己的軍隊不上,豈不是得看著第一軍凱旋而歸,志願軍寸功未立?
“靜一靜,都靜一靜。”保爾抬手止住了千夫長們的爭論,“這樣吵是沒有用的。”
所有人都閉上了嘴巴,安靜地看著自己的軍長。
“這些天除了軍情通報,伊威達那小子給我的唯一一個指令就是儘快落實禦寒衣物——見鬼,我又不是軍需處,他跟我說有什麼用?不過也有些道理,十天了,天還這麼冷。等一會兒發信催催王都那邊。”保爾先是扯了一通後勤問題,接著道,“這些天我還是聽說有士兵喊著要決戰啊,奧丁的牧師們沒有到士兵中去勸慰嗎?”
雖然這話題不是千夫長們想要聽到的,但這裡軍長說了算。
“報告長官。”之前呼籲冷靜的那名千夫長跨前一步立正道,“我們千人隊的牧師去勸慰了,但問題是他們自己也是年輕人,在聖殿似乎也是受到關於榮譽什麼的教育,所以……屬下曾經旁聽過,似乎牧師們也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