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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家裡弄不起來,就我們小孩子胡鬧薅了兩次,再沒有了。”
這都是些沒什麼緊要的各家閒話,說罷了,她們又說了說各自是怎麼進文工團的。葉湘和於怡姍差不多,打小就是家裡培養的,跳舞跳得好。文工團到她們學校招兵,自然也就考上了。蔣珂對自己的經歷囫圇,只說自己是主動報名考來的。
而劉翠蘭的經歷就有點豐富,因為家裡是農村的,並沒有這樣的條件。
她小時候放牛放羊拾大糞的時候,就愛清早霧濛濛的空氣裡唱幾嗓子。在那草地上蹲著看牛羊的時候,沒事兒便翻跟頭打滾,都是為了打發時間。
可就因為翻跟頭打滾沒事唱幾嗓子,被村裡的宣傳隊隊長看上了,讓她去宣傳隊翻跟頭唱歌做表演。到了宣傳隊那就每天都會練練,下腰劈叉大翻空翻這些基本功打小就練得很紮實。再後來,又被鎮上的宣傳隊挑選了去,再再後來就是縣裡的。
然後,就從縣裡的宣傳隊被挑選到了這裡的文工團。
劉蘭翠把自己的經歷說完,施纖纖帶著於怡姍領完了生活用品正回來。施纖纖幫她抱著兩床被子,進了門看兩眼回頭問於怡姍,“你住哪個鋪?”
宿舍裡總共有四個鋪位,兩張暗紅漆木頭的雙人架子床,在進門右手邊靠牆並列擺著,兩張架子床中間擱著一張同色的紅木桌子,上面現在正堆著葉湘雜七雜八的行李。
於怡姍進來看了看,靠窗的上下兩個鋪位都被佔了,下鋪住了葉湘,上鋪住了劉蘭翠。
蔣珂從靠門那張下鋪上起來,看向於怡姍,“你想住上鋪還是下鋪?”
於怡姍不客氣,“我不喜歡爬上爬下,我住下鋪,上鋪留給你吧可兒。”
家裡條件好的女孩子會有什麼表現,或者說一直生活在眾心捧月環境中的女孩子會有什麼表現,就是於怡姍這樣的。行李一件也不自己拿,都給別人,挑東西挑自己喜歡的,至於別人怎麼樣,扛她的行李是不是吃力,睡上鋪是不是喜歡,她不管。
蔣珂對於睡上鋪也沒意見,讓開地方讓施纖纖把被褥放下來。
她們的褥子是白色的,鋪在床上之後要再鋪一層軍綠色的被單。然後擱上同色軍綠色的枕頭,同色的被子。下面她們還會學,把被子疊成豆腐塊兒。
施纖纖把於怡姍的被褥放下後,就微喘著氣說了句:“你們先收拾收拾,我回去休息會兒,收拾完了去一樓103找我,我帶你們去洗個澡,然後吃午飯。吃完午飯,我會帶你們去熟悉熟悉軍區的環境。”
蔣珂和於怡姍都站得齊,跟施纖纖應聲是,目送施纖纖出她們的宿舍。
施纖纖一走,她們就都放鬆了下來。於怡姍坐去自己的鋪位上休息,蔣珂歇過了,把自己放在下鋪的被褥往上鋪搬,開始鋪床疊被收拾行李。
葉湘那邊把自己的東西往床鋪對面的櫃子裡擺,想跟於怡姍說話,但想不起她的名字了,於是說:“愚公,你和蔣珂都是北方人,聽說北方人體格都比較高大,你是挺像的。但你要不說,我一定不當蔣珂是北方人的。”
於怡姍在那平復氣息,說:“南北方之分也不見這麼嚴格,你們上海的就沒五大三粗的人了?一定也有。”
葉湘想想也是,就沒再說這個。
於怡姍剛進來,才剛蔣珂她們三個說話,她也沒參與上。這會兒又要熟悉,她想了想便說:“咱也別叫彼此的大名兒了,都叫小名兒吧。我知道蔣珂的,她叫可兒。我呢,叫姍姍……”
葉湘打斷她的話,“姍姍什麼呀,愚公就挺好的呀。又好記,又特別。”
於怡姍話噎在喉嚨裡,片刻道:“愚公就愚公吧,那也得依我們的,你就叫湘兒,她就叫蘭兒。”
劉蘭翠回頭看她,“是翠兒。”
初聽的名字總記不大清,這會兒應劉蘭翠說:“翠兒,翠兒。”
北京人兒話音連得快,葉湘就說不出來,卷著舌頭兩字清楚地重複了句:“翠、兒。”
蔣珂在上鋪一邊鋪床一邊笑,鋪好了把疊好的被子放去床頭的枕頭上,伸著頭說:“你們一人說句家鄉話得了。”
“好啊。”於怡姍拍拍大腿,“那我先來句北京話吧。”想了好半天兒,說出倆字:“姥姥!”
葉湘和劉蘭翠懵,轉頭看她。葉湘半天出聲,質疑了句:“什麼呀?”
“不懂不解釋。”於怡姍看向葉湘,“你呀呀啊啊哇哇的,你說一句。”
葉湘拿著自己的水壺往牆上掛,“小冊老。”
於怡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