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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昨天將願意和他滾床單的女人比喻成江裡的魚,他今天反過來諷刺她也只是一條魚,而她,卻無言反擊。
沒錯,她也不過一隻藉著婚姻的掩護而和他行此事的魚,她嫁給他的初衷也並非為所謂崇高的愛情,她圖什麼,她自己都不知道了,而媽媽圖什麼,大概也跟千萬女人一樣圖他的家世和錢財,希望他的富足能給這個寶貝女兒一世的安穩。
所以,她當真跟那些魚沒有區別。那她現在,又反抗給誰看呢?裝什麼貞潔呢?
睡一次是睡,睡一百次是睡,甘也好,不甘也好,有什麼不同?
她苦笑,任他在自己身上馳騁。
很痛,沒有溫柔,更沒有纏綿,他的目的只是發射,所以一開始就很快很猛,並不舒適,她忍著,臉對著窗戶,窗外,是初冬霧濛濛的天空,沒有陽光,也不會下雨,只是灰沉沉的雲,低矮地壓下來。
心頭浮起媽媽坐在輪椅上的模樣,眼睛有些酸。媽媽之所以給她找一個這麼強大的人家,一定是因為自己已經殘疾,未來又不可知,怕照顧不了她這個女兒太久的時間,所以希望有個人好好照顧她,她望著天空的雲,輕聲叫著媽媽:媽,這一次,我們好像錯了呀……
他這次很快,眼看就要爆發,她恍然驚醒過來,雙手撐著他的肩膀,“出去!別在裡面!快出去!”
他捉住她的手,按住了,幾個用力之後,終是將一切送至她體內……
她咬著唇,怨恨的眼光看著他。
就在昨天以前,她還很期待和他的孩子,但是經過了昨晚,她覺得有必要再好好考慮。並不是她情緒化,也不是小孩脾氣,而是,她真的沒有在她和晏暮青之間看到未來。
這樣的婚姻關係,晏家如此畸形的家庭,真的適合孩子的生長嗎?她一度被他的柔情矇蔽,現在,她需要冷靜。
釋放完畢的他,從她身上起身,也沒有其它話語,直接進了浴室。
有什麼東西從她體內流淌出來,汙了床單,粘膩一片。
他沐浴完畢,穿戴一身清爽地下了樓,她才從被子裡出來,進去洗浴。
後來,面對汙濁的床單,若按平時的習慣,她是會馬上換掉的,這次她的手已經扯住床單邊緣了,又收了回來,突然的,對這一切感到噁心,對他的東西感到噁心!
她換了衣服下樓,沒有管這一床狼藉。
不是還有徐姨嗎?反正他的一切徐姨都會替他做的!想到這裡,她愈加覺得噁心了。
她提著包下了樓,餐廳裡,只有晏暮青一個人在用餐,長長的餐桌,滿滿一桌的食物……
經過了昨晚,晏家人大概還沒緩過勁來,也沒法和他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她,亦然。
她承認自己懦弱,所以只能拎著包,假裝趾高氣昂,實則灰溜溜地離開了晏家。
小麥還是跟從前一樣,等著送她去畫廊,她也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坐進了車裡。
只是,在到達畫廊之後,她找時間出來,進了附近一家藥店,買了事後藥吃。
她還沒想好以後怎樣,今天早上這樣的事難免還會發生,而瞧他今早的樣子,是不會願意採取措施的,那就只能她自己預防了。
笑笑自從上次在時光甜品屋失望以後,就變得正常了,再也沒見她去買雙皮奶,閒著的時候倒是一心一意畫畫兒了,起初許自南還有些詫異呢,口口聲聲的信仰呢?
不過,能專注於畫畫總比沉迷於買雙皮奶好多了。
她發現,笑笑的畫這段時間進步挺大,便毫不吝嗇地讚了幾句。
一向犯二的笑笑則很認真地告訴她,“她最初的夢想是想成為畫家,而不是一個買畫的店小二,她不打算放棄自己的夢想了。”
許自南聽了,有些感動。能堅持自己夢想的人總是讓人欽佩的,而她呢,夢想是什麼?她都快忘記了,過早的進入婚姻,也過早的放棄了自己……
她第一次在笑笑面前有點兒自卑了。
上午,快遞寄來東西。收件人是她的名字。除了訂購畫以外,她自己是沒有任何快遞的,有種預感會是哪一類的東西,心中便厭煩起來,最近詭異的事一樁接著一樁,她真的已經厭煩了這樣的遊戲。
她簽收拆包,一層又一層,裡面一個畫本,大致翻了一遍,全是畫,沒有文字,畫的內容就是幾個人物,像是那種故事畫,至於究竟是什麼人,又在幹什麼,她懶得去細看了,隨手扔進了抽屜裡。
雖然跟晏暮青之間鬧得非常不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