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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長福從車裡把裝茶的盒子取了出來,遞給溫子然:“內子不喜毛尖,世子爺一番好意,倒可惜了,不若轉送她人,也省的明珠暗投,就此別過,後會有期。”撂下話上車走了。
等馬車走遠,溫子然掂了掂手裡的茶盒,旁邊的小廝道:“這陸敬瀾真不知好歹,這茶可是世子爺特意叫人從京裡送來的,先不說如何貴重,這份心意也算難得吧,他怎麼給退了回來?”
溫子然笑道:“以前倒不知陸敬瀾還是這麼個性子,還以為這傢伙永遠冷靜自持呢,原來也有不一樣的時候,你看他剛才那個臉色,像不像遇上了姦夫的丈夫?”
小廝差愕然:“世子爺?什麼姦夫?哪來的姦夫啊?莫說您連胡家二小姐見都沒見過,便見過,以世子爺的尊貴怎會瞧上她一個鄉下丫頭。”
鄉下丫頭?溫子然看了他一眼:“你再給我找個這樣的鄉下丫頭試試,再說,你怎麼知道我沒見過胡家二小姐?”
小廝:“奴才天天跟著世子呢,您何時見過,奴才怎麼不知。”
溫子然手裡的扇子抬起來,狠狠敲了他一下:“你這腦袋裡裝的都是屎不成,怎麼就不想想,青翧一直在京裡學騎射呢,分身乏術,怎麼會跑到冀州來料理他家鋪子的官司。”
小廝一愣,是啊,自己跟著世子爺從京裡走的時候,胡家二少爺還起早貪黑的學騎射呢,哪會跑來冀州,恍然一驚:“世子爺是,是說上回跟您吃茶的胡家二少爺,其實是胡家的二小姐?陸家未過門的媳婦兒?”
溫子然:“終於聰明瞭點兒,天熱上來,趕緊回去,再曬一會兒非把爺曬成人幹不行,這冀州府哪兒都好,就是太他孃的熱了,偏偏老爺子哪兒非說什麼勤儉持家,連冰窖都沒有,想吃個冰碗子去去暑氣都沒戲,這是要熱死我啊。”
小廝忙道:“世子爺,公主府裡有的是冰碗,您要是想吃,不如咱回京吧。”
誰想溫子然白了他一眼:“這裡雖熱卻有熱鬧,回京有什麼意思,再說,這會兒回去,小舅舅要是讓我卻也去新軍怎麼辦,爺可不是胡青翧,受不了那個罪。”
小廝:“鬧半天爺來冀州是怕這個?”
“廢話,不然你以為我跑這兒來做什麼?就為了胡家那丫頭?就算她是天仙,也是有主兒的天仙,惦記也是白搭。”
小廝納悶的道:“既然爺都明白,做什麼還摻合胡家的事兒?”
溫子然手裡的扇子搖了兩下:“我就是覺得這裡頭不對勁兒,肯定藏著事兒呢,你也知道爺我平生最愛猜謎,不把謎底找出來,豈不要憋死我嗎,行了,走吧,曬死了。”說著上車迴文家去了不提,再說敬瀾這邊兒。
車子出了冀州城,長福才低聲道:“少爺我怎麼瞧著世子爺對二小姐……”說著見少爺臉色沉了下來,知道少爺的脾氣,哪敢再說,忙閉了嘴,心說,二小姐怎麼又招惹上溫世子了?巴巴的送了這麼好的茶葉來。
到這會兒,長福也明白了,那茶必然是溫子然送的,打著明德的幌子,真正送的人是二小姐,概不得少爺冷臉呢,這是吃味了啊。
少爺還真不易,前頭給二小姐冷了好些年,好容易盼得定了親,先是跑出來個安樂王,這又出來個溫世子,個個擺明了對二小姐有興趣,真不明白就算二小姐生的好看了些,可皇家的人還缺美人不成,怎麼就都瞄上二小姐了。
馬車到了胡家,敬瀾的心緒仍有些紛亂,雖訂了親,到底還不是自己的,有人惦記著自己媳婦兒,誰能過得去,可進了屋瞧見福子送過來的梅子湯,話裡話外的告訴他是翎兒叫送過來的,便覺好了些,喝了一碗冰涼的梅子湯,暑意頓消,腦子也清明瞭許多。
坐下把手裡扇子開啟看了一會兒,心也定了下來,自己胡想什麼呢?便安樂王跟溫子然真對翎兒有意又能如何,這會兒想想溫子然的性子,也並非胡來之人,倒是安樂王的性子有些難以預料。
溫子然今兒攔住自己想來是為了試探,既然試探,就是並不知根底兒,他不知道,自然也不會告訴安樂王了。
敬瀾手指扣了扣桌子,想起那天慕容瑾在珍寶齋的表現,眉頭又皺了起來,若他知道當年他碰上解開魯班鎖的並不是青翧,而是青翎會如何?
或許以他的尊貴,也不會做出太出格的事兒,只自己卻不想冒這個險,為今之計就是早早把翎兒娶回去,成了自己的妻子,別人惦記也沒用了。
只是早說也還有半年多呢,真是叫人等的心焦氣躁,抬頭瞧見窗胡外頭,福子正跟小滿在廊下說話兒呢,雖並未愉禮,卻也能瞧出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