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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老弟你,咱兩家自來有交情,才這個價兒,可比我當初買的時候還低呢,我是惹不起我家那婆娘,才歇了手,盼著老弟你大發財源,至於什麼營生,你也知道我之前開的是糧食鋪子虧了,倒是瞧著旁邊的綢緞鋪子紅火,你想啊,這誰不得穿衣裳啊,只要穿衣裳就得買布,能不紅火嗎,兄弟不妨考慮考慮,開個綢緞鋪子,一準兒賺。
青翎心說,這周老爺眉眼閃爍明顯就是沒按好心,胡家跟周家是鄰村,又都是村裡的大戶,胡家是沒有比較的心理,周家卻放不下,當初置鋪子做買賣,不就是為了跟胡家別苗頭嗎,如今自己虧了,不得不把鋪子賣了,明明賣給別人,能賣高一些的價兒,卻非要賣給胡家。
以周老爺摳門兒的德行,竟然放著便宜不佔,這裡頭就有事兒了,估計是琢磨著自己虧了,就想讓胡家也虧一下,才能平衡,這種自己倒黴了就拉別人下水的心態,說的就是周老爺這樣的人。
至於他的買賣為什麼賠錢,這不明擺著的理兒嗎,如今風調雨順,年年豐收,安平縣統共才多大的地兒,人口本來就不多,還基本都是種地的農戶,人家農戶自己地裡收的糧食都吃不清,誰還跑外頭買,若是往外頭的大州府裡頭倒賣倒是條道兒。
只是若能賣到外頭去,那就不是小買賣了,買賣大,本錢自然也多,本錢多了就不是周家能抗住的了,所以說,在安平這樣的小縣城裡頭開糧鋪子,他不賠誰賠啊嗎。
同樣的道理,綢緞鋪子也一樣,可著整個安平縣能穿得起綢緞的有幾戶人家,既能穿得起,也不會在安平縣買了,近些的可以去州府,再體面的人家,還可以去京城,甚至直接去南邊兒買,花色多,價格也相對便宜。
若是莊戶人家,平日穿的都是自己紡線織的粗布,趕上過年,家裡頭好過的,至多來城裡扯幾尺花布給孩子衣裳,綢緞是想都不敢想的,故此,周老爺說什麼綢緞鋪子的買賣紅火,絕對是胡說八道,這是挖了坑讓她爹跳呢,心眼兒實在不好。
青翎正琢磨回頭怎麼提醒她爹別上當呢,忽聽窗外有孩子的哭聲,聽聲兒像是周寶兒,青翎踮著腳趴在窗戶上往街上看,正瞧見明德騎在周寶兒身上,掄圓了拳頭揍那小子呢……
☆、第20章 各司其職
周家老爺聽見兒子的哭聲,忙跑到窗戶一看,臉立時就黑了,再顧不上跟胡老爺嘮嗑,蹬蹬的跑了下去。胡老爺自然也瞧見了,忙帶著青翎跟了過去。
青翧眼尖,一瞧見周老爺肥顛顛的跑過來,就知道壞菜了,周寶兒是周老爺的寶貝疙瘩,看見周寶兒捱打,能不計較嗎,生怕明德吃虧,急忙把明德拽起來,哧溜就躲到了青羿幾個後頭。
周老爺急忙扶起自己兒子,見那張臉已經鼻青臉腫,跟豬頭差不多,心疼的不行,顧不得自己是長輩,伸手就要去抓明德,卻被站過來的青羽攔在前頭:“周伯伯,明德有錯,回家我爹孃會教訓他。”那意思就是,你一個長輩跟小輩動手,可失體面。
周子生臉色難看之極,兒子是他周家的獨苗,自打落生就捧手心裡頭,蹭破點兒皮,自己都心疼半天,如今讓個小子打成這樣,還了得,想給兒子出氣,偏偏青羽是女子,又是晚輩,擋在自己跟前,自己無法出手,氣得不行:“你閃開,讓我把那野小子拖出來狠狠打一頓。”
青羽還說自己一擋,周老爺就作罷了,畢竟小孩子打架,哪有大人摻合的理兒,不想周老爺是這麼個不講道理的,也怕他不顧體面,對自己動手,小臉不禁有些發白。
翟子盛上前輕輕扶著青羽的肩膀,青羽才安心了一些。
周老爺見她不閃開,遂遷怒跟著周寶兒兩個小廝:“你們是死人啊,眼看著少爺捱打,吭都不吭一聲,還不把那野小子捉住,給你們少爺出氣。”
周家的兩個小廝雖覺老爺這樣有些過份,但不敢不從,上去就要抓明德青翧,青羿不幹了,周寶兒年紀小,自己揍他,有以大欺小之嫌,可週家的下人敢過來拉扯,那就怨不得他了,一腳一個就踹了出去。
胡管家的小兒子胡德勝今年才十二,有股子蠻力氣,前兩年天天跟村裡的小子們打架,胡管家為了拘他的性子,才擱在身邊兒,一看見打架手就癢癢,早想上手了,可少爺們動手,他們下人上去就壞了規矩,如今一見周家下人敢上手,正中下懷,啐了一口:“好你個狗孃養的,敢跟我們少爺動手,當你胡二爺是擺設呢。”嗷一嗓子就竄過去跟周家兩個小廝滾了起來,以一敵二,還把那倆揍得直叫喚。
周老爺氣得直哆嗦,卻沒法兒,胖身子跟打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