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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勁兒,速度不快,陸安待它來到身邊時,伸手抓住男子腰帶一提,便將人從馬背上提下來放到地上。
“沒事了。”他道,然後便欲催馬前行,追趕同伴。
“等等,等等。”賀文彥感覺腳軟,但有不能把人放走的決心,打著飄兒擋到陸安馬前,險些被揚起的馬蹄踢到。
陸安有些不悅:“若是你問我追討那匹馬的費用,”他從荷包裡掏出一個銀角子,“它又老又病,最多隻值這麼多。”
賀文彥當然不接,笑道:“你誤會了,我不是為那匹馬,英雄剛才救我一命,我欲答謝,明日午間在八寶齋設宴款待,請務必準時前來。”
還算這人有良心,陸安心道。
他隨手幫人,沒費什麼力氣,也不圖回報,只道:“明日我身上有差事,走不開。”
“那你哪天休沐,我隨時恭候。”賀文彥不肯放棄。
陸安奇怪地瞥了他一眼,心中生出警覺來。
如此窮追不捨,莫不是什麼人刻意打探陵光衛執行任務的內情?
“舉手之勞,不必放在心上。”他一口回絕,也不等對方再說話,直接拉韁繩繞開擋路的賀文彥,催馬快跑起來。
賀文彥站在原地目送陸安離開,直到他拐過街角,再看不到才邁步前行。
這是個好孩子,且□□不離十,是他的孩子。
只是,他要怎麼才能說動笑萍與他相認,又該如何安排他們母子?
賀文彥一時咧嘴大笑,一時苦惱搖頭,狀似發瘋一般越走越遠。
陵光衛衙門臥虎藏龍,就是守門的侍衛都非凡品。賀文彥走開後,一直站得比松樹還穩,彷彿石雕一般一動不動的兩名守衛互相對視一眼,左邊略顯年長些的高聲抱怨道:“都這個終點了,怎麼換班的還不來?”
右邊年輕些的有些巴結似的接話:“老哥哥,累了吧,我去裡面替您把他們拎出來。”
言罷一返身,就邁進大門去。
盧鵬推開書房門時,楚曜正在閱讀公文。
他頭也不抬地問道:“是哪兒有事?”
盧鵬是他的近身侍衛,不管在王府還是在衙門裡,能不經通報直接進楚曜書房的只有他,同時盧鵬也承擔起替沒資格進入書房的低階侍衛傳話的任務。
“是門衛。”盧鵬道,“今天晌午過後,大駙馬就一直站在咱們大門外的街邊張望,剛才陸安等人外出時,他還假作墜馬被救,與陸安拉關係,非要打聽他哪日休沐,想請他吃飯。”
楚曜眯了眯眼:“陸安告訴他了?”
盧鵬忙搖頭:“沒有,他拒絕了。”
楚曜點點頭,陸安進陵光衛時間雖短,但做事極精明,如無意外,是個能成器的好人才,果然這回也沒叫他失望。
至於大駙馬……
一個沒有本事,吃軟飯的傢伙,楚曜從來沒把他放在眼裡。
不過,他出於什麼動機來陵光衛刺探訊息?
大公主授意?
還是旁的什麼事情?
這幾日楚婠總是磨他,說汝南侯府的廚藝課堂對外開放,連賀瑤與俞湘湘都去上課,她也要去。
楚曜向來認為自家妹妹不管將來嫁給什麼人,都只有儀賓伺候郡主的份,楚婠完全不需要學什麼廚藝,於是一直沒鬆口答應。
現在想來,難不成賀瑤去君家學廚藝與大駙馬的圖謀有關係?
他做事向來雷厲風行,想到此處便鋪開紙墨,打算寫信給無雙,問問她上課時是否發現異樣之處。
然而才提起筆,剛走出去得盧鵬又推門進來。
“王爺,御書房那邊傳信來,皇上請您進宮,有要事商量。”
楚曜只得放下筆,進宮面聖。
德慶帝找他商量的是建火器營之事。
年初時寧夏衛與西戎交戰,繳獲了一批從西洋流入西戎的火銃。君珩領命押送回上京的貨物就是這批火器。德慶帝頗有些遠見,見過火器的威力後,當即決定祁國也要有能使用火器的軍隊。如此一來,只靠繳獲的那些自然不夠,還安排了人手研究仿造。
君珩之所以滯留上京不回西北,便是被德慶帝指派參與制造火器的任務。
楚曜也被指派暫時監理各項相關事宜。
研製階段只要注意保密,並不需要他分神太多,但如今新造的火銃已初具規模,德慶帝計劃挑選一批年輕又聰明計程車兵,專門訓練使用火器攻擊的作戰方式。
這就需要至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