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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世子是先皇血脈,卻一個個說應該讓他回京,替先皇守陵,償父親之罪,這樣也不顯得聖人涼薄。
更有“心善”者說,當年安王起事,安王世子才幾歲?
先皇直系血脈已經死絕,安王世子又逃命多年,如今也到了知天命的年紀,皇帝不如寬容大度的留下安王世子,許他個封地,讓他頤養天年吧!
老皇帝被氣的吐血,卻不敢表現出半分。
若是他年輕時候,哪裡有人敢如此建議!凡事都是他一言九鼎,歸根到底,各人皆有私心……
他老了,說話沒人聽了,有人開始在下面上竄亂跳,暗中投靠了某些皇子,謀求自己家族未來的榮耀宏圖。
聖人不發話,朝堂上的觀點越來越多,議論紛紛。最後還是鎮國公知道深知帝心,提出誰能保證這個安王世子,真的是安王后代呢?興許是一般匪徒,不過是藉著國家剛剛打完仗正是虛弱的時候故意起義?
聖人點了頭,不論是誰,先平匪亂。
他挑了一圈,最後發現無人可用,最終選了鎮國公一戶旁親,任大將軍,帶三萬兵圍剿匪徒,若有反抗者,格殺勿論。
大臣們不再多言,心裡卻都認為聖人還是老了,於是害怕了。其實安王世子不過是想落葉歸根,可是聖人當年登基另有隱情,於是根本容不下。
六皇子定親的風波鬧得太大,京城說什麼話的都有,白若蘭根本沒法出門了。白若羽要在西郊莊子舉辦一場小型聚會,聽聞她愛騎馬,邀請她一起去玩。
白若蘭憋壞了,邀請梁希怡一起出去玩,梁希怡家裡也一堆糟心事兒,於是欣然應下。
歐陽燦聽說白若蘭出去玩,特意過來看望她,話裡話外卻是在打聽梁希宜。
白若蘭立刻警惕起來,想到上次歐陽燦使壞讓梁希宜一戰成名,不快的說:“燦表哥,你好歹是個男人,幹嘛老跟女孩子較勁。”
歐陽燦冷臉,說:“誰和她較勁了,不過是想說清楚。”
“說清楚?”白若蘭挑眉,古怪的望著他。
歐陽燦臉頰通紅,怒道:“你小屁孩,什麼都不懂!”於是他落荒而逃了……
她和梁希宜越好一起出城,定國公府的馬車先來接她。
白若蘭空著自個家的馬車,爬上了梁希宜的車子。車子內飾很素淨,她望著梁洗衣乾淨的臉頰,一把搶過她手裡的書說:“希宜姐,你愛看周遊志啊。”
梁希宜輕笑,半眯著眼睛,說:“我從小住在東華山的一方小天地裡,便想著這山河什麼樣子,有機會一定要出去走走。”
白若蘭眼睛一亮,道:“來邊城吧。女孩子在邊城可自由呢,不像是京城,你頭上帶著不合時宜的花都要被唸叨好幾日。”
“是啊,現如今你可是京城名人。”梁希宜調侃道。
白若蘭臉頰微紅,反倒是扭捏起來。梁希宜見狀,寬慰她道:“你從沒和我提及過六皇子,以為你少不更事兒,可是我卻聽說你倆早就相識,有著青梅竹馬的情分呢。”
白若蘭咬住下唇,沉聲道:“我不想嫁他,不想嫁給皇子。”
梁希宜一怔,問道:“是不想嫁給皇子,還是不想嫁給他?”
這倒是把白若蘭問住了。她想了又想,說:“應該是更不想嫁皇子吧……”
“為什麼呢?”梁希宜挑眉,六皇子殿下進京的時候曾遊街過,他樣貌英俊一表人才,最主要是出身高貴,還願意為白若蘭不納側妃,這樣的男子實屬不易,理應很容易騙到小姑娘感情。
“我……”白若蘭垂下眼眸,尷尬道:“說出去恐怕都沒人信,我有病。我害怕皇室……一想到嫁給皇室就心慌,害怕,覺得有人會害我,覺得我的孩子肯定生不出……”
噗嗤,梁希宜笑了,說:“恐、皇、病?”
……白若蘭尷尬的堵著嘴巴,說:“就知道希宜姐姐會笑話我。”
“我倒是第一次聽說呢。”梁希宜坐正,認真的看著白若蘭,說:“你要調整心態,這種病我覺得是你自己給自己太多心裡暗示的結果。”
“心裡暗示?”白若蘭愣了下,說:“希宜姐姐,你相信前生今世嗎?”
梁希宜愣住,目光閃過一抹驚恐的神色,良久,喃喃的說:“我信的。”她自己的重生,不就是一種前生今世的輪迴嗎?只是前世她是陳諾曦,嫁給一個混蛋連累家族被誅九族的陳諾曦……
“我……”白若蘭咬住下唇,道:“我去年魔怔了。”
“魔怔?”梁希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