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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權的。現在,他在班上還能說話?
不過也不得不說,劉騏確實是對八班的事兒上了心。他一直是懶懶散散提不起勁的模樣,這時卻讓全班人看清了這個被稱為“天才”的人的認真樣子。
如果不付出加倍努力,又怎麼讓你看起來毫不費力?
劉騏不是天才,他只是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努力罷了。比如說他每天去的補習班,比如說他滿屋子的書籍。
現在,他的認真誰都看見了。在這每人看見的認真之後,沒人看見的地方,他又付出了多少?
這樣的想法,或許只有太過了解他的杜子騰才會有。所有人都想著“啊!原來劉騏也會這麼認真!”的時候,杜子騰卻在想,如此的付出,他會不會覺得很累呢?
劉騏關心整個八班,杜子騰關心劉騏。
有時甚至會覺得,劉騏對待他們八班,就像對待一個戀人,對班上的每一人,每一事,都有種無條件的遷就和寵溺。
班主任?已經不需要了。八班有他們的班長就夠了。
就是在這混亂卻又有序的局面之下,七班的挑釁不請自來。
葉靖康在最後一節自習課,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八班教室:
“這次期末考試,你們有沒有信心考得比我高呀?聽說你們正在和陶座武鬥智鬥勇,沒問題吧?”
他一副自滿的樣子,裝作疑惑的說:“咦?你們班長不在呀,這可不得了,剩下這群烏合之眾不是被我一吹就倒?”
教室有幾個座位還空著,其中正巧有劉騏。他剛巧被叫出去了,還有副班長李雋和幾個班幹部。
這個年紀的少年人自然很容易被激怒,你一句我一句的叫囂回擊起來,場面卻紛亂不堪,而葉靖康根本不會一一聽他們罵什麼,轉身準備走,就聽一聲鶴立雞群般的聲音說道:“我會對其他班的人說,七班葉靖康來八班挑釁,最後葉靖康夾著尾巴逃走了。”
播音腔,又見播音腔!
聲音不大,但足夠正。一語即出,八班的嘈雜就像遇了油的水一般迅速散開,最後歸於沉寂,所有的目光匯聚到了出聲那人身上。
杜子騰身旁的位置空著,他有足夠大的空間夠他翹腳。清秀面容的少年歪著腦袋,臉上帶著帶著一份不屑三分嘲諷,把葉靖康的挑釁原封不動的還了回去。
用更加氣魄的語音:“期中考試時你和劉騏同分,卻忘了第三名只差你們兩分。從此以後你以劉騏為目標,只看得見劉騏。我是不是可以斷定,劉騏在你心目中,是遠遠高於你的存在?”
杜子騰笑笑:“目光狹隘之人,也不過如此了。”
並不是他想出鳳頭,而是他看不下去。他知道自己在班級的地位,而現在劉騏不在了,他應該站出來。
這是他的責任,理應承擔。
“你是什麼人,敢跟我叫板?”葉靖康其實認識杜子騰,但他還是要裝作不認識來維持自己的自高自大:“我好像從來沒再年紀排名前十……哦不,前百里看過你哦?”
“滾邊兒去。”杜子騰微笑說道:“成績算個吊啊你這個書呆子?”
一段話,倒不是他的內容有多震撼人心,是他的聲音太過正式。就好像中央十臺的節目主持人面不改色音不帶笑的對你吐髒話一樣,那種反差徹底顛覆了主持人=嚴肅正經的根深蒂固。
全班譁然,也要不少衝杜子騰比拇指的。
“你、你……!”顯然葉靖康也被這種強烈的反差給震撼到了,半晌說不出話來。最後他怒極反笑:“說不贏就罵人,這就是八班的風采!哈!哈!哈!”
“我聽著你這話怎麼這麼像小學生的論調呢?”杜子騰突然拋開了播音腔,聲音變得普通,普通又狠戾:“我倒想問了,你們七班算個什麼東西?就你一個人能上的了檯面,跑我們門口來挑釁?”
要說八班,就算重生一回,他也是八班的一員。看著別人侮辱自己班級?杜子騰他做不到。老實說他也有點衝動了:
“你就知道成績,那我們就比成績。要不我們打個賭,就賭期末考試,我一定把你踩在腳下,怎麼樣?”杜子騰低著聲音說道。
班上也有不少對杜子騰成績表示疑惑的,但這時怎麼能駁了他的面子?一齊出聲起鬨:葉靖康膽小鬼,敢不敢打這個賭!
“劉騏我都不怕,還怕你?這樣好了,你贏了,我給你跪下來道歉。你贏了,跪下來給我道歉,怎麼樣?”
“好啊,我答應這個賭。不過,既然你也不怕劉騏,乾脆再打個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