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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本太子很好奇,你是怎麼想到將禍水引到本太子這裡來的?誰教你的?”
頂著太子略帶審視的目光,江月兒心中暗暗叫苦,卻忽然閃過一個念頭。
太子無疑是皇上之下權利最大的人,那麼借太子的勢力是不是會簡單一些?
低著頭,江月兒猶豫了一番,想了想,抬頭與太子對視。
“不滿太子,臣女前不久不慎失足落入了府中後花園的池塘裡,結果受了風寒差點沒命,那幾日臣女做了個夢,夢見了很多的事情。臣女擔心父親以為臣女中邪,所以一直都不敢坦言,太子既然這麼說了,臣女也不敢隱瞞。”
太子深深的蹙起了眉頭,做夢?這是在耍他麼?
梁瑜深深的看著江月兒,江月兒不過十來歲,卻敢直視他的目光。
雖然這般對視有些不合禮數,但是梁瑜卻沒有出言提醒。
“江月兒,你說是因為做夢?難道在夢裡你學會了怎麼使用計謀?”梁瑜深眸冷冷的盯著江月兒,他可不信什麼夢。
江月兒感覺到梁瑜沒有相信她的話,眼神不由閃爍了一下,江月兒的眼裡露出的神情,雖然很快回過神來極力的掩飾,可還是被梁瑜看得清清楚楚。
梁瑜蹙眉,深深看著江月兒,心不由慢慢下沉……
“太子,臣女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的確就像太子說的一模一樣。在夢裡臣女學會了很多。”江月兒顧不得旁的,連忙開口解釋。
梁瑜凝眉看著江月兒,鎖著的眉頭緩緩鬆開。轉過頭看著水缸內的蓮花,淡淡的說道:“你既然不想說,那本太子也不多問,我雖然不知道你是從哪裡聽來的訊息,但你最好不要過問,免得給江氏一門帶來滅頂之災。”
梁瑜的話像一盆冰水當頭淋下,讓江月兒感覺一陣冰冷。簡直是透心涼。
她不是愚笨的人,自然聽出了太子話裡警告的意思。
面對這樣的太子。她即便重活一世,也有些承受不住這名為權勢的威勢,腳下一軟,感覺雙腿失去了支撐身子的力氣。跌坐在了地上。
見忽然神色恍惚像是受了巨大打擊一般跌在地上的江月兒,梁瑜淡淡瞥了她一眼:“來人,送江小姐出去。”
江月兒被扶著出去的時候,臉色難看讓江振極為擔憂,但是送二人出宮的宮人卻什麼都沒說,江振也沒敢多問。
神武將軍府,江月兒自從皇宮回來之後,就沒有聽從太子的警告,一意孤行的調查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江月兒調查事情之所以這麼順利。都是因為她覲見過太子,假借太子之名調查事情,與太子沾邊的事情。沒有人敢質疑。
即使如此,江月兒的所作所為還是落在了太子的耳中,見江月兒如此不聽話,太子也有些惱怒,命人再次傳了江月兒進宮。
時隔七日,江月兒再次站在了太子東宮。只是這次卻在東宮的正殿內。
太子眸光泛著冷意,盯著江月兒蒼白憔悴的臉色:“本太子不是警告過你。你也不是個蠢笨的人,怎麼還敢去調查?還假借本太子的名義,你活得不耐煩了嗎?”
江月兒抬眼,毫無懼色的看著太子梁瑜,沒有像上一次一般收斂自己的鋒芒,唇角勾了勾,卻帶著一絲嘲諷:“太子?太子又怎麼了?太子就可以把近百口人視為草芥麼?太子就可以把人命不當命麼?若是如此,太子殿下,江月兒還真看不起你。”
梁瑜有些錯愕的看著江月兒,她一雙璀璨的美眸不再躲避他的目光,眸子裡的絕然讓他心顫,那是怎樣的眼神?
微微蹙眉,梁瑜盯著她:“本太子並沒有將人命視為草芥,那百餘人遠離都城,甚至是與敵國接壤的地方。本太子即便再有心,也無法阻止。”
“呵!無法阻止?究竟是無法阻止還是你根本就不想阻止?江振統領的天焰軍駐紮的地方距離那小村子不過十餘里,江振提前兩日得到了薄奚將軍親衛要屠殺百姓的訊息,他若飛鴿傳書,不到半日就能通知天焰軍的將領,一日半的時間,難不成距離小村十餘里的天焰軍還趕不到解救那些無辜的百姓嗎?!”
江月兒此時此刻怒氣上湧,眼白泛著血絲,狠狠的瞪著梁瑜,語氣極為不敬,甚至帶了質問。
梁瑜緊蹙著眉頭,沒有搭話,因為江月兒說的都是實情,他沒有理由為自己辯解。
見梁瑜沉默,江月兒的怒意再次升騰,連那一雙晶亮的黑眸也似乎覆上了憤怒的火焰,她死死的咬著牙,身子有些顫抖:“究竟是無法阻止,還是你根本就沒有想過要解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