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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一心一意的去學,方能略得些進益。何況唸書、生意兩件事並無相通之處。父親店鋪生意又忙,表哥若去時,必定每日起早貪黑,哪還有空閒唸書?若要念書,那些功課哪一日能丟下的?怎會兩下里都不耽擱?若只顧三心兩意,貪多嚼不爛的,到頭來也只落得個諸般不精罷了。”說畢,又笑道:“想必表哥才到,姑父又在過世,心裡尚自糊塗,故而才有此番荒謬言語。父親也是的,不讓人歇息幾日,閒散閒散,就這樣催逼。”
傅沐槐見女兒嗔怪,便呵呵笑道:“月兒說的是,倒是我的不是了。如此,這話暫且按下,待你們母子安頓下來,再議不遲。”唐睿眼見自己一番籌謀,竟被傅月明三言兩語挑的付諸東流,心裡不覺暗暗吃驚,深嘆此女心思敏捷。再看舅舅對這表妹寵溺非常,言聽計從,料知此事焦躁不得,便只微微一笑,說道:“月妹妹所言有理,是我糊塗了。”就此作罷。又端起杯子吃酒,不住的拿眼去看傅月明。傅月明察覺出來,只作不見,低頭飲酒吃菜。
這般菜過五味,傅月明眼見席上唐姑媽只顧扯著傅沐槐敘說舊情,心中膩煩,便推酒水汙了裙子,要回房更換,起身離席。眾人皆不理論。
傅月明下得堂來,